女人無聲的沉默比起滿腔怒火更加的讓人摸不清情緒,這讓楚定天不知所措。理智也快要被複雜的情緒掩埋住,“你到底要怎樣?”
他煩得很,公司的事,雲門的事,幾乎全部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很小的時候爺爺就告訴他,作為楚家的子孫,就要擔當起肩上應有的責任,更要犧牲很多愛好,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學習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這些事情已經做了這麼多年,也不差再多幾年,所以他早就習慣了。可是自從結了婚之後,自己的情緒總是被面前這個女人牽著走。突然之間做什麼事情都被牽絆住的,不能像以前那麼自如了。
她到底要怎麼樣?她只想要他一心一意的愛她。她一直都把他那句小心翼翼的我愛你當真,可是他卻在昨晚輕易的打碎了她的幻想。
背脊僵硬得她似乎能聽到背脊骨在咯咯的作響。等楚定天話說完,秦念就邁步出去了。楚定天感覺眼前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不然他怎麼都沒有去阻止那個女人的逃離。
反應過來時楚定天就追了出去,病房內,秦念正在打電話,楚定天出來的時候正好講完。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以利說你懷孕了。”楚定天將自己的脾氣壓了壓,耐著性子道。他只希望能用這個好訊息讓笑容重新綻放在她的臉上。
懷孕?秦唸的手下意識的輕輕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感受到那裡正有一顆種子正在慢慢地發芽。陰鬱的心情似乎都明亮了起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就連這個孩子能不能順利生下來都成問題,彎彎的唇角似乎被凍住了一樣,笑容僵住。
這一幕落在楚定天的眼裡,別提有多麼的諷刺了,他清楚的看見女人嘴角的笑僵住,然後慢慢的斂住。忽的像是有人在自己的心上劃了一刀,“阿念我已經三十了,你也二十五了,瑾琰的孩子已經能打醬油了。”楚定天的語氣別提有一絲落寞。
他試圖用這個藉口改變秦唸對這個孩子的看法。
是啊,現在才第一年,如果現在不要孩子的話,難道還要再等嗎?她的餘生不是七十年,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可以再等等,她等不起,斂眸將眼眶中的溼意與酸脹推回去,心上十分的鈍痛,“如果有緣的話,他一定會來到這個世界上跟我見面的。”秦唸的這句換純屬是對自己生命的感概與情感的抒發。
聲音低若蚊喃,但是楚定天還是聽見了,而這句話卻像是踩中了楚定天心中那顆暗藏的地雷,大手襲上秦念好看的下巴,墨潭裡跳躍著火星,“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如果讓我知道你動了想要打掉他的念頭,我你拿你的命來還!”什麼叫有緣?他楚定天要的人,就算是到了閻羅殿他也從閻王那裡把他拖回來!
下頷處突然傳來的疼痛讓秦念鄒起了嫣然柳眉,力道之大讓她眼角泛起了溼意。不為別的,只為楚定天這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甚至心臟都被人用刀子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正在絲絲的滲出,脊柱抵在後面的桌子尖銳的稜角上,傳來火辣辣的痛讓她輕易的想象得到背上一定紅了。
可是身體上的疼痛怎麼也抵不過心傷,大病初癒之後蒼白的唇角都在顫抖“你有病啊?!”半天,秦念只吼出這麼一句。如果楚定天沒有病的話,怎麼會說出這麼令人讓人難看羞辱的話。
她完全不能把面前這個男人和當初那個溫柔細語的說著我愛你的男人聯絡在一起。那個在龍門鎮上的男人溫潤如玉,跟面前這個殘暴嗜血的男人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對!我是有病!”他就是因為有病才被這個女人攪得心神難寧了十幾年!男人聽見女人罵他有病,跳著火星的眼眸,突然之間燃起了熊熊大火,吞噬了男人的理智。
捏著女人下巴的手突地加重力道,似乎要把女人的下巴硬生生的扯下來一般的用力。
薄唇突地吻上秦念乾涸皴裂的唇瓣,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完全是出於野獸的本性,只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不再是輕柔的啃噬而是變成了撕咬,就像是老虎正在享用自己的饕餮大餐一般。
兩人在廝磨之間,一股鹹腥味道在兩人之間彌散開來,侵蝕著各自的神經。對於這挑戰神經的味道兩人的反應盡是不同。
秦唸的脊柱抵在桌子稜角上,雙手不得不抵在桌子上來減少自己脊柱在桌子稜角上的受力。檀口承受著男人的施虐,鮮血的味道讓她像是一隻受到了驚恐的小鹿,瑟瑟發抖。支支吾吾的言語被男人強行的吞進肚子裡。
而楚定天則因為這衝破薄薄的面板的鮮血,變得更加的野蠻與張狂,熊熊的火焰慢慢的被殷紅的血腥所替代,唇齒之間的味道更是刺激了男人的緊繃的神經,更加放肆的探尋,像是要把這美味的食物吞下肚腹。
本章完結
喜歡情深蝕骨,總裁的野蠻妻請大家收藏:()情深蝕骨,總裁的野蠻妻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