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孔壬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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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一直在為孔家謀劃,常家出手相助孔家,尤家也加入了孔常兩家的陣營裡,國主吳湞不可能再連任,也不太容易把他兒子推上去,這時候,常裡樓會成為國主吳湞的主要目標,斜刺裡殺出一個孔煊來,會不會複製當年他吳湞登上國主之位的奇蹟……孔壬遠越想越覺得懊惱,孔家復興,國主之位,豈不是都沒有了自己的機會?
孔焯呢!?
“來人!把孔焯給我叫來!快!”孔壬遠突然怒了,怒其不爭,憑自家兒子的頭腦,到朝廷裡爭一爭大位,有什麼不可以的,人家孔煊,不也是被逼出來的麼。
半個時辰,家丁才把在外面會友的孔焯找回來了。
孔焯確實是聰明人,一看他爹的臉色,就知道他爹想幹什麼了,搶著說道:“爹,孩兒正想求您一件事,孩兒與沈家千金相好,也到了成親的年紀……”
孔焯是想用成親的事兒把他爹想跟他談的事兒搪塞過去,就算兩邊都不過去,也不至於鬧的太僵。
這不是有一件喜事在眼前擺著麼。
“你今年才多大?不急於成親。”孔壬遠怎麼會煩他兒子的聰明呢,恨的是他這個兒子不把這聰明用到官場上去:“你知道,咱們孔家已然沒落了,儘管這樣,還要被人處處打壓,人家這是不準備給咱們活路了,作為一個男人,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孔家任人欺凌?”
過去,為了孔焯進入官場的事兒,爺倆不知吵了多少次了,所有的大道理也都講遍了,孔壬遠很久沒有老調重彈了。
今天,得好好彈一彈了。
孔焯已經預感到不妙了,自己的爹明明已經對自己妥協了,或者說放棄了,怎麼突然又燃起希望來了,這樣不好,很不好:“爹,你說的,都是爭名奪利的道理,從為人的道理上講,我這樣才是正確的,從人生的道理上講,我這樣,也是最輕鬆的,要是後背人也能有我這種心境,不一定大富大貴,但肯定會一生無憂的,這不比那些狼心狗肺又死於非命的人好嗎?”
“……來人!把他給我關到書房裡去!沒有我的話,不準任何人給他開門!”孔壬遠突然喊人了,話到這裡,他也不想跟兒子談什麼了,就想逼著兒子往前走走,看能不能逼出來點成效。
“……爹,您保重。”孔焯也夠絕的,為了彰顯自己不願為官的決心,被他爹派人抓走的時候,竟然還很平靜地讓他爹保重。
這父子倆,很可能是前世的仇人。
從這天起,孔焯就被關到書房裡了,除了給他送菜送飯,就是派一些師傅去給他講考官的道理。
孔焯表現的很堅強,不管他爹來什麼招兒,他都照單全收,但什麼也不會接受,整天跟個傻子似的在那兒自得其樂。
孔壬遠多年為官,知道調教一個人沒那麼容易,既然已經走出了這一步,那就三年五載的把他關下去,他寧願要一個被關傻的兒子,也不願意讓兒子成為被人嘲笑的人。
孔壬遠的這份決心,快比得上當初的孔煊了……
孔家這血脈裡,呵呵……
都是牛人……
一個宅院裡住著,孔壬遠和孔焯的事兒,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自家人。
孔壬清和孔煊都沒覺得這有什麼,他們也算是從那個階段走過來的。
倒是趙南菊。
“哎呀,大哥這回真是急眼了,把孔焯關了多少天了,還不放他出來,這倒也是個法子。”趙南菊樂呵呵地說,還狠自豪地看著自家女兒:“還是咱家煊兒好,人家自己想明白了,現在已經是戶部的員外郎了,將來,不定能當多大的官呢!”
言語間,似乎要表達,他們這當父母的當初逼孔煊是對了。
孔煊沒有言語。
先做事吧,做完事再說……
另一邊,還不知道他的促膝長談將要改變好人國朝局走向的張守城,正和尤家三爺在家裡喝酒呢。
這倆人,接頭人中的奇葩,知己中的另類,喝起酒來,已經是勾肩搭背了。
親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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