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注視著薄情,神色中現出一絲悽涼:“薄情哥,你變了,因為那個女人,你打算六親不認了嗎?。”
薄情一臉的不耐煩:“夠了,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跟你訂婚,你膽子夠大,居然敢冒充我未婚妻,告訴你,我差點被你害死,我老婆為了你要跟我翻臉了,你沒事躲遠點,要把我老婆氣到哪,別怪我真就六親不認了!”
在薄情不留一點情面的呵斥下,安娜的臉,變得慘白了。
除了淡雅,薄情對任何女人,都生不了憐香惜玉的心,這時覺得教訓完了,火氣也出了,便從沙發上起身,打算就此走人。
“薄情哥,我爸因為器重你,才會幫你那麼多,他說過,要把我嫁給你,我也點了頭,可你現在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不能……這麼對我。”
安娜已經抽泣了起來。
“你這還要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薄情嘲笑地道:“我還不至於為了討你爸歡心,把自己賣給你們家,我當時已經說得清楚,承蒙錯愛,怎麼,你聽不懂人話?”
“嗚嗚”地捂著嘴哭了兩聲,安娜用一雙淚眼看著薄情:“你應該知道的,沒有我爸的支援,你以後會寸步難行,薄情哥,為了那女人,你是打算放棄前途?”
“不用拿前途威脅我,當我毛頭小夥子,還得靠你家吃軟,是吧,我以後走什麼路,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裝模作樣地瞎操心。”
薄情哼了一聲。
安娜低下頭,任憑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到了地板上,似乎被懟的沒了話說。
薄情已經在往外走,安娜見狀,大叫道:問:“你是因為那個女人,才討厭我的嗎?她就這麼好?”
“別把什麼事扯到淡雅身上,”薄情一臉的厭煩:“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以後是老婆,這跟你沒半點關系。”
“怎麼沒有,她從我這兒搶走了薄情哥!”
安娜又激動起來,大聲地控訴道。
薄情眉頭鎖得死緊,罵了一句:“你腦子放清楚,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跟你廢話真是浪費時間,我把話撂在這兒,以後你要敢再糾纏淡雅,說什麼有的沒的,當心我翻臉不認人!”
“她就那麼讓你動心?我哪一點比他差!”
安娜近乎吼了出來。
“你哪一點都不如她……”
薄情頭也不回地道:“你只要記住,她是我的女人就行,那種以後會白頭到老的女人,至於其他的,你用不著知道!”說著,薄情已經走到了玄關處,準備推門出去。
“薄情哥,你就這麼信任她?”
安娜突然冷笑了出來:“你知不知道,特種兵營那個姓周的人,看不慣你在東城待著,已經開始著手查你了,你還一點都沒防備的時候,人家的刀已經搭在你脖子上。”
“查就查,反正老子金盆洗手,不怕他翻出天去!”
薄情鄙夷地道。
安娜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淚花:“你真以為,說一句‘金盆洗手’,那些人就一定會放得過你,在他們眼裡,你依舊是心腹大患,就算你現在什麼都不做,他們也會給你編造出罪名來,你覺得自己逃得過去?”
薄情嗤笑一聲:“弄得你跟那幫人一夥似的,還真什麼都知道?”
“我的確……知道很多,那個姓周的有名的心胸狹窄,在你手下吃過好幾回虧,讓他大傷了面子,到現在都上不去,怎麼可能不想報複,更何況,你身處東城,這是人家的地盤,他們隨時可以對付你。”安娜一邊說,一邊往玄關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