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笨啊!竟然被二十萬兩一碗的中草藥給迷暈了。”
北堂清歌突然地動作將流蘇給嚇了一大跳,伸手就往她的腦門兒上摸去,嘴裡還有些懷疑的說道:“這也沒發燒啊,怎麼就犯糊塗呢,不會是傷到腦子了吧。”
將流蘇的手巴拉下來,在她腦門兒上狠狠一彈,“流蘇,你家小姐我沒病,不用整天疑神疑鬼的,去,給你家小姐我去美食居拿點兒桂花糕去。”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一聽到有吃的,流蘇的眼神兒猛然一亮,十分迅速地就沖出去了。
直到流蘇的身影消失在清風苑的門口,北堂清歌嘴角的笑意才隱沒在嘴角,轉頭看著不遠處站著的流雪問道:“夙離殤離開夜城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上報?”
被北堂清歌猛然一問,流雪自然知道小姐是生氣了,當即就跪在了地上沒有任何解釋的說道:“流雪知錯,請小姐責罰。”
看著跪在地上的流雪,北堂清歌明白流雪是擔心自己的傷勢,不想要讓自己整天思慮太多,所以才會隱瞞了夙離殤出城的訊息,其實夙離殤出城對於他們西城的建造可以說的是百利而無一害。
眼下夜城的事情錯綜複雜,朝堂上風雲詭譎,三位皇子明爭暗鬥,在這個時候火雲國的皇子來訪,就連祁天國都有人在其中隱隱埋伏,前不久她和夙離殤的婚約還被爆了出來。
死一個北堂浩宇,定國公府看似沒有了繼承人,可是她和夙離殤的婚約才是最大的噱頭。
定國公府百年以來的名門望族,勢力盤根錯結,就連軍中她爹的聲望都可謂是一呼百應,又和軍中戰神之稱的夙離殤結了親,可以說這勢力甚至都威脅到了高高在山的夜北王上。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可是她最不想的就是讓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受到傷害。
流蘇單純善良,她不想要讓她捲入到這場鬥爭之中,流雪有一身武藝,能夠保護自己,她還是頗為放心的。
“流雪,你起來吧,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訴你,以後無論是什麼事情都必須要留心,因為越是微小的事情,也許就是整件事情最大的破綻。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流雪心中一震,她最初的想法只是想要北堂清歌好好調理一下身子,只有比較重要的事情,她才會上報,卻因為夙離殤前不久為了小姐敢於和老夫人叫板,更是在小姐的床前守護了三天三夜,心中對他的想法微微有了改觀。想著他是小姐的未婚夫,自然不會對小姐存什麼壞心思,以至於對於他的行動自覺性的忽略了。
她跟在小姐的身邊嘗到了什麼是親情,什麼是信任,卻忘記了她最初受到的教條,這個世界上只有主人的命令才是他唯一的準則。
“小姐,流雪明白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嗯。”北堂清歌點點頭,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夙離殤離開夜城,西城的巡查力度自然會大大降低,你可以利用這一段兒空隙,上下打點官員將能夠拿下來的地皮盡量全部買下,不過要暗中進行,千萬不能夠讓查到我們的頭上。”
“是,小姐,這件事情在三殿下離開之後,流雪就已經命癟三他們著手開始了,想必我們看中的那幾塊兒地方已經全部到手了。”
“好,好,好,那西城的事情就按照我們前期商量的那麼去辦理吧。”北堂清歌甚是欣慰,流雪這個丫頭果然沒有看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