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清歌丫頭現在也來了,這件事情咱們趕緊處理了,以免傷了秀兒和清歌的閨譽,眼下大哥剛剛回歸,咱們定國公府可絕對不能夠鬧出什麼笑話才對啊!”二夫人也在一旁幫腔說道,同時還瞥了北堂清歌一眼。
“奶奶,以孫兒看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奴婢嘛,竟然在主家的眼皮子底下偷情,這種穢亂禮法的賤婢直接就應該拉出去杖斃一了百了,省的看了眼汙。”北堂浩宇懶懶的坐在座位上,對於這種小事情讓他來簡直就是小題大作,若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他寧願去暢春閣聽戲。
“這……”老夫人有些遲疑了,畢竟北堂浩宇是他最寵愛的孫子,有些意見她還是會聽的,只是這個丫頭涉及到了清歌丫頭,她不想要引起清歌丫頭的誤會,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她問道:“清歌,你說呢?”
雖然北堂清歌已經猜測出這件事情和流蘇有關,但是為何會牽扯到偷情一事,流蘇的性格她很瞭解,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是絕對藏不住的,再說了她們剛剛回到定國公府,認識的人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貓膩。
理清思路之後,轉而朝著老夫人莞爾一笑道:“奶奶,這件事情和清歌有關系嗎?還有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北堂秀兒等的花兒都要謝了,結果北堂清歌卻只蹦出來了這麼一句話,不由得火氣道:“北堂清歌你縱容自己的侍女,與他人私通,甚至還將那個野男人的衣服留了下來,這種不要臉的行為,簡直就是再丟我們北堂家的臉,你身為她的主子,沒有管理好自己的下人,也應該追究責任。”
“小姐,奴婢真的沒有,奴婢真的沒有與人私通啊,而且那件衣服它……”流蘇突然想到昨天北堂清歌說過的話,她一旦要是將那件衣服是三皇子的說出去,那這與人私通的罪名豈不落在了小姐的身上,這不是更有理由讓二夫人她們發難嗎?
想到此處,流蘇含著熱淚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她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全小姐的閨譽。
“那件衣服它怎麼了?你倒是說啊,還是說那件衣服根本就不是你的,而是另有其人的。”北堂秀兒說這個話的時候,很明顯往北堂清歌這邊看了看,這其中的意思在座的人都明白。
說起衣服,北堂清歌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得沖著北堂秀兒甜甜的一笑道:“二姐,不知道這件衣服在哪兒啊,可讓小妹我看看這私通的罪證。”
“清歌丫頭,這等汙穢的東西就莫要汙了你的眼了。”老夫人在此時明白才二夫人今天一大早上就來找她做主的真正原因,根本不失為了懲罰一個丫頭,她最終的目的是想要針對清歌丫頭啊!
“奶奶,沒事的,就算要給一個定罪,也得讓她心服口服不是,總不你能穿出我們偌大的定國公府苛待下人、屈打成招的罪名可不是是個人就能夠擔待的起的。”此時的語氣陡然一寒,銳利的眼眸直接掃過對面那一群幸災樂禍的家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