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姑的身影一消失在清風院,北堂清歌的嘴角的笑意也就隱去了,這大早上的就這麼急匆匆的召喚她前去,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小姐,您剛才怎麼可以那樣對紅姑呢,要是得罪了她,還不知道在老夫人那裡說小姐你什麼壞話呢?”流雪擔心的看著北堂清歌說道。
“那你覺得本小姐應該把她當成祖宗供起來?”流雪心中的那些擔心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不過這卻不是她想要這做的,“流雪,你要知道有些人就算是你對她再好,她想要害你的心仍然是不會變得,所以這個時候靠的就是我們的主動出擊。”
“可是——”流雪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在看到北堂清歌的神情之後,她就知道小姐打定的主意,一般是不會輕易改變
“沒有什麼可是的,為本小姐沐浴更衣,我倒是要看看蒼翠院到底在搞什麼鬼,值得他們大清早的惹人清夢。”
半個時辰之後,北堂清歌收拾整潔的帶著流雪來到了蒼翠院,一進門就看到整個定國公府有點兒身份的人都來了。
其中跪在大廳中央的一道纖瘦的身影極為的熟悉,不是流蘇是誰?
想起大早上心急火燎沖進來的流蘇,北堂清歌總覺得這兩者隱隱之間有著什麼關系。
不過還是收斂起內心的疑惑,步步生蓮、舉止優雅的走到老夫人的面前盈盈一拜道:“清歌參見奶奶、二嬸、大哥、二姐,大家早安。”
老夫人在看到北堂清歌的那一瞬間,眼睛就眯成了一道線,對著她連連招手道:“清歌丫頭,來來來,快來奶奶這裡坐。”
“是,清歌這就來。”北堂清歌絲毫不矯情,就走到了老夫人的身邊坐下。
這無視眾人的囂張,讓人真的很想要上去揍她一頓,可是礙於老夫人在場,誰都只能夠忍著不發作。
花夫人是一個最見不到有人得勢的,二夫人得勢她會有比較,從而到處使絆子,若有似無的給二夫人下套,但是這一次十年未歸的定國公回來了,就相當於定國公真正的主人回來了,倒是他們這些住在定國公府的人成了外人。
按理來說這二老爺好歹也是一個正五品的京官兒,就算是老夫人再疼兒子,也不能讓她們一家老小住在定國公府吧。以前可以說定國公不在,他們搬過來順便照顧老婦人,可是現在定國公回來了,她們也就沒有再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了。
只要一想到如果有一天要是從定國公府搬出去了,那可是什麼都沒有了。
經過二夫人這一系列的洗腦之後,花夫人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再一次的選擇站在了二夫人的這邊。再怎麼說她和二夫人也算是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怎麼著也得將北堂清歌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下去。而眼下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老夫人,這早膳的時間也快到了,我們是不是將眼下的事情給處理了,正好三小姐這個主子也在,趕緊的把事情辦了,省的傳出去了毀了三小姐的清譽。”花夫人輕輕地撫摸著自己手上戴著的一個貓眼兒的戒指不鹹不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