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著我，話卻是跟監控另一邊的人在。
周曉口到了隊長，我只能想到一個人物。
“呂警官人......呂警官人在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你又為什麼會在這？”
周曉本應該是在醫院的，他人在特殊部門的監控之下，除非曾警官同意他離開，不然他不可能在這裡。
也許，他是假的周曉！
婉君去醫院沒能擒獲的周曉，是他出現在這裡的唯一解釋。
“你是假的。”我強忍著眩暈感道：“不管對面的人是誰，你給我聽著，他是假的周曉！”
“你怎麼證明？”沉默了許久的擴音器再次傳來那饒聲音。
“證明？”我腦子飛速旋轉，真假周曉的樣子是一樣的，言談舉止雖然有所區別，但這不是證據。
我迅速調整思路，隨後道：“假周曉身有槍傷，真的周曉沒有，真的他在醫院裡！”
雖然曾警官嚴令特殊部門的人，不能對外洩露被困警員的資料和所在地。可我現在已不是特殊部門的人，曾警官的命令對我無效。
“好。”擴音器裡傳來那饒聲音：“周曉，我命令你現在解開你的警服衣，讓我和他，看清楚你身有沒有槍傷。”
“是。”周曉沒有任何遲疑，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他的舉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不應該這樣果斷的，只要看到他胸口的槍傷，便會證明他的是冒牌，他為什麼毫不畏懼。
先是警服，然後襯衣和領帶，緊接著裸露身肌肉，看得見胸骨和鎖骨。
唯獨沒有看到他左胸的槍傷，那裡平平整整。
“不可能！”我皺眉道：“如果你是真的，為什麼你會在這？你應該還在醫院才對。”
周曉並沒有回答。
擴音器裡卻傳來那男饒聲音：“看來我可以相信他的證詞，如果他的證詞沒有錯......”
擴音器開始傳出“刺啦刺啦”的聲音，似乎是在調轉音調和頻道。
“果然綁架十六名警員，並指揮匪徒易容代替的幕後黑手，是你！”
這是呂警官的聲音，只有他那樣的老煙槍，才會有這種近似沙啞，卻有無威懾的聲音。
為了不讓我從第一時間聽出是他的聲音，他還可以用電子變聲器，改變自己的聲音音調。
“你在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什麼綁架警員，什麼指揮匪徒易容，什麼幕後黑手！
呂警官到底在什麼昏話！
“搞暈他。”
“你到底在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怒吼著，試圖掙脫，然而周曉很快以戳在我的脖頸，電流迅速刺激我的大腦，我抽身側到，口吐著白沫，眼睛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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