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被關的地方面積不超過十二平,並不是倉庫裡那種狹窄的監牢,但是地方也不大。
“你為什麼突然話聲音這麼大?”那人覺得我有企圖,當即追問。
“沒什麼,我覺得嗓子有點癢,自己又不能扣,想透過聲音......解解癢。”隨口編造的理由,粗糙又不可信。
但是我不認為那人會追究,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受到任何的虐待。
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將我置身在黑暗的環境,難道他們認為這樣會增加我的壓力,便於詢問嗎?
“最後一個問題......”
這麼快到最後一個問題了?
前面的也算問題?如此沒有章法的提問,根本不像是在審訊。
最後一個問題會是什麼?
我竟然有一絲期待,透過最後一個問題,或許我有辦法弄清楚抓我的到底是什麼人。
“本月十五日,夜裡你在哪裡?做了什麼?”
本月十五號?也是三前?三前正是我遇見杜子明,並且和他一道發現河港倉庫裡關押著鄭絮兒的日子。
“我人在港口倉庫。”
我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我還是了出來。
如果抓我的人與河岸港口關押警察的那群人是一夥的,那他們問我十五號身處何地的原因,應該是想確認自己沒有抓錯人。
所以他接下來的反應,至關重要。
然而我再沒有聽到回覆,黑暗的空間陷入了漫長而且枯燥的安靜之。
“喂!喂!”我甚至開始擔心他人已經走了,然後要將我像其他警察那樣關數。
突然,黑暗的空間被照的白亮,白光刺的我肉眼痠痛到淚水橫流。
因為不能用手擋眼睛,我只能拼命的閉眼,任由淚水流下,痠痛變成眼睛的腫脹。
我對面有什麼人在走動的聲音,他越走越遠,緊接著一個男人聲音道:“我很確定,是他。”
是誰?是我?什麼是我?他確定什麼?
我強忍著眼睛的痠痛,睜開眼皮。
在痠痛的淚水之,眼前的人影漸漸清晰,那是一個我不太熟悉,卻也不陌生的人,只是我想不到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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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曉?”
眼前的男人正是周曉,他身著警服,看起來十分乾練。
而他正面對的,是掛在牆角的監控器,監控器旁邊則是一個擴音器。
跟我話的聲音,應該是從擴音器裡傳出來的。在牆的另一邊,還有其他人。
我恍然間明白過來,我竟然是在審訊室內,至於束縛住我的,無疑是審訊椅。
周曉的頭略略轉過來,臉毫無表情:“報告隊長,我已辨認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