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噹啷”一聲。
一把叉子,正我的手臂。
雖然叉子叉穿我的衣服,但是我清楚的感覺到手環所化的銅皮鐵甲正好擋住叉子,還讓叉子捲了齲
那男饒眼神略變,單手握拳順勢要擊我的腹部。
此人不知道什麼來路,不僅速度極快,力量也不容覷。
如果讓他拳我的胃,早剛吞下的米粥,要全吐出來了。
我只能手墊在肚子,等待他拳風接近時,硬撐他這一拳。
然而窗外此時卻閃過一道不該出現的亮光。
“這樣可不盡興。”他吐槽一句,鬆開叉子,也改變下路攻擊,一手拎起一張桌子,直接甩到窗戶。
兩張桌子砸碎窗框,卻也將窗戶完全遮住,餐廳內瞬時暗了不少。
窗外的狙擊手因為丟失目標,也無法開槍射擊,一時又陷入僵局。
我連忙後退數步:“你是柳派的?”
萬物運動都會產生慣性,利用對方攻擊的慣性進行反擊,只是道門近身戰術的最表層的基礎。
我自認自己的近戰術要阿雪厲害,那是因為我有古圖騰加持的高速動態視力,能讓我抓準對方攻擊的慣性方向,予以反擊。
但是我的技巧唯獨對柳派的人不頂用,柳派是道門少有的專精於肉搏術派別,柳派門人除了擁有極快的攻擊速度外,還能克服慣性,瞬間改變自己的攻擊方向和方法。
像眼前這名男性,已經要擊出的一拳,卻能在拳風已起的時刻,改而抓起一旁的桌子。
據我所知,能在瞬間做到這種事情的,只可能是柳派的人。
“被看出來了。”他臉有些失望:“真沒意思,我還想和你再較量較量。”
如果我身的古圖騰之力能有正常運轉,我也想和他打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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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他對,那勝算只能微乎其微。
“婉君你沒事吧?”從我進來到現在,婉君一句話都沒過。
婉君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是不話,只是眼睛一直看著旁邊的男人。
那男人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肚子生疼。
足足四五分鐘,他才一邊擦著眼角的眼淚一邊道:“你知道外面那些警察為什麼不敢衝進來嗎?還有這位女警官幹嘛一句話都不?”
“不知道。”我直白道。
我還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打韶的壯漢,以及他是誰,為什麼要找我。
頓了一下,他嘴角咧起:“因為這個。”
見他從婉君座位下踢出一個好像鞋盒一樣的紙箱:“他們以為這裡面有炸彈。”
“以為?裡面沒有嗎?”
“是因為這樣,才好笑嘛。”他再次笑得合不攏嘴:“我要是不騙警察有炸彈,警察也不會乖乖的把你找來。但是我要宣告,這位女警可不是我挾持進來的,是她自己要代替其他人質,然後自己走進來坐到這的,我到現在連她要進來幹什麼都不知道。
婉君這樣做的原因很好解釋。
第一,她是一名以自己警徽為榮的警察,解救人質是她的本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