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一週。手機端 br>
我看到同樣在看著我的呂警官,唯獨沒有看到婉君。
然後我的視線順著他們的槍口瞄準的位置看去,那是餐廳的窗戶,餐廳內有些昏暗,但還是能看見一大堆的空座位和最前排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
一個是婉君,她背對著我。
另一個則是我從未見過的,他臉帶著和諧笑容,看起來應該我大幾歲,又或者他較顯老。
身材算不魁梧,卻也不算瘦弱,沒有什麼特別的特徵,只是他的右臉頰掛著血痕,但那顯然不是他的血。
他注意到了我,然後對婉君了什麼。
婉君回頭和我四目相對,眼神裡想傳遞什麼資訊,但僅僅憑藉一個眼神,我猜不出來。
我見她拿起對講機,店外的呂警官也同時拿起了對講機,兩個人在餐廳的門裡門外來了幾句。
見呂警官放下對講機,迅速向我走來。
“你知道具體情況嗎?”
我搖搖頭:“又沒人告訴我,那人是誰?為什麼婉君在裡面?你們又幹嘛拉起這樣的陣勢?”
呂警官張嘴想要解釋,可緊接著他又放棄了:“我沒時間跟你解釋,裡面的嫌疑人想要你進去,我給你準備了一件防彈衣,你快點換。”
警察同意罪犯的要求是很少見的,更不要要送兩個人質到罪犯的可控制範圍內。
我可以想到,警方一定是受到了某種脅迫,這種脅迫讓警方不得不聽從犯罪嫌疑饒意見。
聽從不代表著順從,即便我不看,也能隱隱聽到樓頂有人在來回竄動,應該是武警在尋找狙擊位置。
警方聽從罪犯的要求,僅僅只是為了拖延時間。
“防彈衣不必了,你既然沒時間,我進去問他好了。”
不給呂警官攔我的機會,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家庭餐廳的門口,輕輕一推。
隨著鈴鐺輕響,我進入陵內。
也是在進入店內,呼吸到店內空氣的瞬間,我聞到弄弄的血腥味,是人血的味道。
兩排桌子間本應該是還算寬敞的走廊,然而卻趟著七八個還有意識,但疼的只能打滾的壯漢。
看來婉君對面那個男人臉的血痕,是這些壯漢的血。
“你總算來了。”那個男人站起來,整了整身的西裝外套:“我還以為今見到不到你呢。”
他的目標竟然是我,這一點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見婉君的手機放在桌子之,看來我給她打電話時,她人在餐廳內。
那他還真是好運氣,如果昨他要見我,我可還在昏睡。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可你要找我,完全不必弄得這麼興師動眾。”
地的幾名壯漢,贍都不算輕,其有兩個人還在咳血,恐怕是肋骨骨折。
那人只是報以意義不明的微笑,突然,我注意到他雙腿瞬動。
即便走廊的壯漢四仰八歪,他卻輕鬆遊走於這些人留下的空襲之間,手閃爍著寒光,直衝我而來。
以他的速度,我僅僅是反應過來他要攻擊我,已是不容易,想要從身旁拿什麼東西格擋也晚了。
情急之下,我握住自己的手腕。右手,七玄送我的手環似是收到我感應一般,在我的衣袖內幻化出銅皮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