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天還是抱著爺爺的身體痛哭,而另外的柳家三兄弟卻早已昏倒在低。
童霞兒趕緊跑了過去,“南天別哭了,李管家來了。”
李管家迅速的靠近,看到司馬逸渾身是傷,再無半點氣息,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司馬大夫,怎麼會這樣,您,怎麼能死呀,主人需要您呀。”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
童霞兒本想讓他來看看如何處理這事的,司馬爺爺壯烈犧牲了,這後事該怎麼處理,而那三人又如何處置。沒想到,這李管家自己居然也大哭起來,現在這事情可如何是好。
“南天,人死不能複生,你可要堅強。”童霞兒繼續安慰道。
“李管家,你可別哭了,現在還等著你主持大局呢。”中宿看著大哭的李管家忙提醒道。
李管家稍微控制下,抹了抹臉上的淚花,緩緩的站了起來。
看著還在痛哭的南天,緩緩道:“南天,別哭了,現在先把你爺爺抱進屋裡吧。”
半天之後,司馬南天終於抹了眼淚,慢慢的把司馬逸抱起,又緩緩走進裡屋,把爺爺放在他臥室的房間裡。
是夜四人在司馬逸的遺體前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楊雲帆睜開眼,感覺渾身疲憊,這是他有史以來睡覺後感覺最累的一次。
接著一陣軟香從身側傳來,然後他就看到童瑤瑤半遮半露的躺在自己身邊。他大驚,努力回想著昨夜發生了事情。
終於他記起了昨夜的那張風雨旖旎,他趕緊穿上衣服,走出臥室來到了他的臥室,他那顆無比平靜的心,此刻卻怎麼也靜不下來,昨夜發生了事情,為什麼當時他感覺一點意識都沒有,他守身如玉,極為重視落紅對一個女人的意義,他想他絕對不會隨便做出那種事情,尤其是還沒有婚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眉頭緊鎖,想了半天,想到的答案就是自己昨夜被人下毒了,可是誰會這麼不動聲色的對他下毒呢?
難道是瑤兒?可是沒理由呀。
“中宿。”他對著身後喊了喊,他想問問,昨夜是不是有什麼人闖入小木屋。
然而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又喊了一次,可是還是沒反應。
他隱隱感覺發生了什麼。
“東宿,南宿,北宿,西宿。”他又喊了幾個人名。
四人馬上立在他面前。
“主人。”四人異口同聲的行禮。
“嗯,中宿呢?”楊雲帆問道。
“昨夜他跟霞兒姑娘出去了,好像是找李管家去了。”
“額?”他知道怎麼回事,霞兒姑娘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來找他,可是發現他的好事,所以就沒敢打擾,轉去找李管家去了。
“好,我知道了。”說完坐了起來。
“保護好瑤兒姑娘,以後她就是楊家的女主了。”說完就跨門而去。
到了怡心居卻被告知童霞兒和司馬南天一夜未歸,說是跟著堂小姐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楊雲帆想了想,於是毫不猶豫的去了司馬大夫的醫館。
醫館裡一個人也沒有,按常理每天一大早,司馬大夫都會在醫館裡待著。他感覺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
他迅速的進了內院,院裡,三個雙手雙腳已經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地上。他瞬移過去,瞧了瞧三人。
心裡暗自吃驚,居然是柳家三兄弟,而又看了看傷口,卻看不出是因為什麼所傷。
哭了一夜,司馬南天再也哭不出來,幾人就這樣沉默不語的守著等著天色漸漸轉亮。
“小的這就去找主人去。”看著東方泛起了不少白光,李管家率先打破平靜。
童霞兒點了點頭。
於是李管家就出來,一出來,就碰到楊雲帆。
“主人,你可算來了,大事不好,司馬大夫遭遇不測了。”李管家忙解釋道。
楊雲帆身子一震,剛剛在從怡心居往這裡的路上就在擔心,果然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一個瞬步人已經到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