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童霞兒看天色尚早。就決定拜訪司馬大夫了,聽青兒花兒描述,這司馬大夫雖然年過八十卻鶴發童顏,走起路來健步如飛。
其自幼開始師從宋國名醫寧道遠,年方三十就已小有名氣,到了五十更是享譽全國,在七十五歲後,已經成書無數,家道也越大殷實。
金錢幫老大的人看他醫術精湛,想要讓他作為自己的私人醫生,他致死不從,金錢幫忍無可忍,邊開始掃蕩司馬家,要不是這楊雲帆出手相救,自己死不足惜,司馬家的唯一血脈怕是要斷了。
至此司馬老大夫和孫子司馬南天就一直住在楊家了,雖然家破人亡,可老爺子還算豁達,繼續研究醫藥,並將醫術開始傳授孫子,五年有餘,如今十五歲的司馬南天已經頗有些造詣了。
花兒帶路,領著童霞兒拜訪司馬大夫家。
由於都住在同一片區域,所以不足一刻鐘頭就到了。
司馬醫館還沒有關門,童霞兒往裡頭看了看,裡面亮著燭光。
花兒先去敲了敲門,很快一位少年出現在他們面前,少年一副書生裝扮,不高不瘦,雖然身軀中規中矩,可那臉龐只叫人心動不已。
長而尖的瓜子臉,一條濃黑的長長劍眉橫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之上,那雙黑眸子在夜色中放射著光亮,而且一閃一閃的。
童霞兒第一知道,眼睛真的會笑,以前她只在書中聽到過會笑的眼睛,卻從來沒有見過。
迎著那雙眼睛,她心裡生出了許多溫暖和喜悅。
而那比女人還濕嫰的雙唇,反射著銀色月光,讓她感覺有些刺眼。唇角微微上往,稚嫩的雙頰肌膚松動了下。
“花兒,你怎麼來了,是生病了嗎?快進來快進來?”少年說完就移步往內。
對著裡面喊道:“爺爺,看病了。”
童霞兒聽他的口氣,感覺花兒和這少年挺熟的。
花兒笑道:“是我家小姐,想讓司馬大夫診斷診斷,好調理調理。”
“你們家小姐?就是那個童霞兒姑娘?”少年露出驚異之色。
童霞兒聽她的口氣,暗想自己難道已經成了楊家的名人了婦孺皆知。
花兒點點頭。
少年走了過來,精緻的臉龐上驚異之色越大明顯了。
他細細的瞧了瞧她,然道:“你就是霞兒姑娘呀?”略微皺了皺眉,好像很不相信。
“天兒,不得無禮,霞兒姑娘來了,還不快請。”一個老者飽滿的聲音從門口傳出,童霞兒往門口一看,是一個滿頭白發,下巴帶著長長的銀髯的老人,老人看起來無比矍鑠,很有些仙風道骨,這人正是司馬大夫司馬逸。
童霞兒忙行禮乖巧道:“霞兒拜過司馬爺爺。”
少年聽她這麼招呼頓了頓,然後道:“霞兒姑娘,快請,讓我爺爺診斷診斷。”
童霞兒於是就跟著他進去了,司馬南天邊走邊說道:“霞兒姑娘哪裡不適嗎?”
童霞兒忙說道:“沒有沒有隻不過是想讓司馬爺爺幫我調理下身子。”
等二人進去,司馬逸已經端坐在診案前。司馬南天指引著他過去了,就忙去切茶了。
司馬逸卻一下子叫住了他,“天兒,你跟著爺爺學了這麼久了,應該有些門路了,來你來給霞兒姑娘診斷診斷。”
司馬南天馬上笑呵呵跑過來,把爺爺從椅子上扶起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自己做到了她對面。
微微正了正身子說道:“霞兒姑娘,咋們開始吧。”
童霞兒有些懷疑,可還是伸出的手。
“錯了錯了,另一隻。”司馬南天看她拿出了右手連忙指正道。
童霞兒忙換上另外一隻手,有些尷尬,同時又想不對呀,把脈怎麼非要用左手嗎?
是這司馬家別具一格的把脈手法,還是這少年壓根不會。
童霞兒指的看了看一旁看著二人的司馬爺爺,他捋了捋銀髯笑著點了點頭,看來這少年還是對了。
那就讓他看看吧。
司馬南天輕輕拿過她的手,放在了一塊海綿布之上,然後就把三個手指放在了她手腕處的寸光口。
一股暖意順著他的手指流進了她的手臂,流進了她的心裡,她看著他那清秀的面孔,心居然顫抖了,她用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讓自己保持清醒,難不成自己居然是個花痴。穿越之前,那種長的好看的不靠譜的人她是見得多,所以一直以為都不看臉,可他又想到了那個渣男,長的非人類的臉,卻還不是不靠譜。
有句話說的真的,男人呀沒有不花心的,所以找個好看的要比找個不好看的可要劃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