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樸東林拉住沈英問道。
“不好說。”沈英搖搖頭道:“我下去通知司機送她們一趟。”沈英說道。說完,他便下樓通知石頭去了。
不過片刻,石頭便匆忙地跑上來,在沈英的指點下幫助阿卡麗娜將阿加莎抱往樓下,並放在車上,開車向興業醫院駛去。
“來,繼續喝酒,讓我的司機送吧。”見石頭將汽車開走後,沈英走回桌子旁,招呼樸東林道。
“要真是傳染病,那小蹄子坐你的車上,你不擔心?”樸東林亦重新做到桌子旁問道。
“沒事,我剛才已經囑咐過了司機,送完她們後,回頭在醫院裡找人給我的汽車消個毒就行了。”沈英平靜地說道。
見沈英並不把此事當回事的樣子,樸東林也不再說什麼,兩人繼續喝著酒,邊喝邊聊。
待到天色漸晚,石頭方才開車回來,只是和他一起回來的只有阿卡麗娜。
“凌雲小姐託我告訴你,阿加莎因病情嚴重,需住院治療幾天,希望你給她的主人打聲招呼。”石頭在一旁拉住沈英低聲說道。
沈英聽到這話,皺了下眉頭,以他對凌雲性格的瞭解,阿加莎需住院治療幾天的說法八成有假。
但既然凌雲託石頭如此轉託,自然也好再多說什麼。只好轉身走到樸東林身邊簡要說了一遍。
“這種便宜貨,死就死了,何必住院治療,回頭我在邊境再買幾個,也花不了幾個錢。”樸東林說道。
“花錢的事,樸翻譯就不用擔心了,回頭治好了,我再給樸翻譯送回來就是。”沈英說道。
“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那小蹄子若真是被治好了,沈科長留在那裡用就是了,不用送來了。”
“那哪行呢。”沈英和樸東林客氣了幾句,告辭離開了樸東林的家。
回到家裡,沈英一推開門,便見凌雲站在客廳裡收整著被褥和衣服等東西。
“你這幹什麼呢?”沈英有些奇怪。
“給阿加莎鋪張床,二樓還有房間,我給她在房間支一張床鋪。”
“阿加莎?你不是說他要住院治療嗎?另外,她得的是什麼病?”
“普通的風寒感冒而已,只是這孩子真可憐,那麼小就被侮辱,她的那家主人真是禽獸。我看她一人在醫院裡害怕,又語言不通,便把她接到咱們家住一陣,養養病,調整一下心情,小小年紀,憂鬱膽小地如同麻雀一把,,真是可憐。”凌雲絮絮叨叨地說道。
“住咱們家?”沈英呆了一下:“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咱們這是什麼地方嗎?二樓究竟有些什麼,你心裡最清楚。她可是樸東林那邊過來的,萬一在咱們這裡看到什麼,回頭給樸東林一說,咱們都得死!”
“你是說她有可能敵人派來的間諜?”凌雲有些吃驚,經過這一陣的相處,她對沈英的判斷力還是比較相信的。
“那倒不是,但她被樸東林買來的,樸東林對她的權威又深植在她心裡,樸東林萬一問起她在這邊的情況時,說不定她就把咱們的情況給洩露出去。”
“她一個小孩子,怎麼洩露咱們的情況,她又進不了咱們的屋子。”凌雲說道。
“即便她進不了咱們的屋子,但也能發覺咱們之間的異常,比如……”說到這裡,沈英一下剎住了嘴。
“比如什麼?”
“咳咳……,其實讓她住在醫院裡沒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