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想透過投毒來刺殺王繼堂,最好的辦法應當是偽裝一名日本侍者,將毒藥置於酒瓶之中。然後,在合適的機會,給王繼堂及他身邊的人倒酒。但這裡有個問題,那就是凡劇毒藥粉皆是發作比較快速的毒藥,一旦別人先於王繼堂飲用毒酒,必會先於王繼堂飲酒之前發作,那麼就會引起警覺。”馮天木說道,顯然他對這模擬投毒遊戲興致挺高。
“你說的將毒藥置於酒瓶中是不錯的方法,但精準性不高。最好的辦法是侍者將毒藥粉裝入戒指中,在擦拭酒杯或者倒酒時不知不覺將藥粉傾入酒中,或將藥粉抹在酒杯壁沿上,以達到殺人的目的。”沈英指出馮天木方法中的缺陷。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辦法。王繼堂雖是老朽,但卻老而彌堅,睡覺時喜歡年輕女子陪睡,我知道西洋有種藥物,能讓男人性致高漲,但對身體的負擔也大。最好的辦法,是給王繼堂喝水或敬酒時新增這種藥物,發作時間晚而不至於暴露自身。而吃藥之人一旦接觸女子,必然性致勃勃,春風幾度,從而加大心臟負擔,普通人至多傷些身體,但對王繼堂這種老頭,便足可要他的命,而且死於男女歡和之中,沒有外在症狀,亦不會引起他人懷疑,便於刺殺之人全身而退。”
“原來王繼堂還有這項嗜好,我倒真是受教了。只是馮委員告訴我這麼詳細,並教授方法,難不成是另有打算?”
“只是腦力遊戲而已,我們搞特務工作的,少不了和暗殺方面的事打交道,對於暗殺的技巧和方法自然知道不少,所以,依照職業習慣推理窮舉了一下,沈科長不用介意。”馮天目說道。說完,他看向王繼堂,但見一名日本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了過來,餐車上放著紅酒,蛋糕,甜點。
馮天木想起剛才沈英說的話,於是將目光落在那名服務生的手上,但並未見到那名服務生手上戴著任何戒指。
自己還真是有點職業性疑神疑鬼了,馮天木暗自嘲笑了自己一下。
沈英的目光亦落在那名服務生的手上,但下一刻,他的臉色變了。
服務生在走近王繼堂時,麻利地開啟餐車櫃門,閃電般地從餐櫃中抽出一柄日式利斧,照著王繼堂就是一斧子,這一斧直中王繼堂的腦門,當即王繼堂連哼都來得及哼一聲,直接被利斧劈得腦漿子都流了出來,眼看著就是連神仙都救不活了。
這一下,變起倉促,晚宴中所有人幾乎都驚呆在那裡。而那服務生手持利斧,也不說話直接向穿著軍裝的木下拓撲去。
這時候,宴會大廳裡的人才反應過來,一時間,女人的驚叫;男人的呼喝,以及慌亂中被撞倒的餐桌,碗盤稀里嘩啦落地的聲音,統統的一切交織在一起,使得晚宴大廳亂得一鍋粥一般。
沈英和馮天木對視一眼,兩人忙擠著逃亡的客人向那邊擠去。
這時候,負責周圍保衛工作的警備隊搶先從外面衝了進來,周大鵬的小舅子付全友拿著手槍在前面嚷著,卻不敢輕易開槍。
無它原因,是因為現在那服務生正在追趕著木下拓,身影靈活,不好鎖定。因此,付全友也不敢貿然開槍。
沈英和馮天木則因為是參加晚宴的緣故,故此身上也都沒有攜帶槍,故此也不敢衝得太前。
忽然,慌張逃跑中的木下拓一個趔趄,腳下似乎踩滑了一個餐盤,摔倒在地上。那名服務生再不說話,揚起利斧劈了下去。木下拓用手臂一擋,一條手臂被利斧連骨帶肉居然被劈了下來。
但也就是手臂阻擋這一延緩時間,他的身子堪堪一躲,閃開了利斧。
而沈英和馮天木這時候也衝到了近前,馮天木拿起隨手拿起一個板凳,向著服務生砸去,而服務生則側身躲了一下。
在這個當口,沈英則衝上前去,撈著木下拓的另一個胳膊,將木下拓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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