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裡的小嫩肉,明明想吃得要死,卻還要騙自己,舔一舔便吐出來,真是太不人道。
他放肆的吻,全然是充滿侵略性,而且樂在其中的,撥開那些礙事的布料,吮吻過所有他觸碰得到的肌膚,亢奮得令他都有些顫抖,好努力好努力才拉回神智,要自己緩一緩,別嚇著她。
爾雅的手,輕柔地爬梳過他濃密的發。
呵呵,這男人有著柔軟的發絲,讓她有點愛不釋手呢。
她摸他,他也想摸她哩!魚水之歡這回事他仍有些懵懂,他只看過牲畜交配,過程大概就是撲上去,然後把那話兒擠進去,接著他就不曉得了,此刻全然是試探性地,她怎麼安撫他,他就怎麼回應。
何況,她的觸感真是迷人,要是今後每天能摟在懷裡摸摸抱抱就更開心了。他的鼻尖滑過他大掌愛撫過的每一處,就說她身上一定有什麼香氣,當他倆被令他煩躁的事物包圍時,她就是一縷清風,一盞柔光,一絲香氣,誘引著他,直到他終於能觸碰到她。
兩人的身子貼緊得沒有一絲縫隙,彷彿幻想著兩人嵌合的那一刻,她那麼柔軟而且充滿彈性,最要緊的是,她細碎的、迷亂的喘息聲,還有混雜其間無意識的嚶嚀,在黑暗中煽動著他。
他曾與鋼鐵和戰爭為伍,習慣了血腥與暴戾,敵人強悍,他會比他們更強悍,昂然立於天地之間,粉碎阻礙毫不遲疑;而她在他身下,嬌柔得不可思議,順服地伸展自己,任他侵犯,他卻因此心都要化了。
那軟得不可思議,而且飽滿的胸脯,對他異常有吸引力,白脂那般地密緻,任由他以各種姿態狎揉,他這才知道自己想對她做的事可多著,溫柔的,憐寵的,邪肆的,放縱的……
東方定寰大掌覆上那對綿乳,胸臆間的激切簡直要化為狼嗥,他俯下身子,彷彿戲弄那般舔過滑嫩白乳,引來她咯咯輕笑。
爾雅當他在和她玩呢!滿心眷戀地將柔荑撫過他發間和肩頸。他看上去瘦削,可實際上身子恐怕沒有一處不是結實的肌肉,她的觸撫讓他漸漸放鬆……啊!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會迎合她的撫摸,當她的手撫過東方定寰的耳朵時,他不由自主地將頭往她的手貼去,當她轉而撫向他的身子,貼在塊壘分明的肌肉感受包裹在肌膚下的堅硬與火熱,他甚至會輕輕拱起身子,眯著眼,享受她的愛撫,爾雅噙著笑意,真想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她的放鬆與撫摸,讓他受到了鼓舞,舌尖的挑弄滑過嫩乳的每一處,最後帶著好奇與期待,含住早已硬挺的乳尖。
她終於也懂情潮不得不壓抑的羞與惱!可愛又可恨!
東方定寰捨不得太折磨她,含吻嘴裡的乳珠,迷戀又彷彿怕她化了,若是能把她嵌進他身體裡該多好,不要浪費任何一絲絲的空虛去擁抱寂寥,他只要有她就滿足了。
爾雅卻無法不期待他能再壞一點,不折磨反倒顯得折磨啊!可是那蝶翼與雲絮似的憐愛,卻又將她心湖灌滿了蜜,飽脹得讓她忍不住抱住他的頭顱,學他將吻雨點似地反饋給他。
她吻他的額頭,指尖撓過他的耳朵和發梢,甚至是肌肉與肌肉之間的凹處,他的呻吟帶給她莫大的愉悅。
東方定寰忍不住將她的乳吮吻出聲響,大掌撫向她柔軟的纖腰,所到之處將她身上的衣衫盡褪。
他這人可不懂得什麼細膩,覺得餓了,就撲上去吃幹抹淨,最是快意;可現在他慢慢懂得細細撩撥的情趣,好像來到一處絕美幽徑,不解風情地單刀直入,一定會失落許多樂趣,一片片撥開枝葉,一寸寸尋覓探訪,每一個當下都是刺激與享受。
柔軟的小蠻腰,平坦的小腹,甚至是那凹xue——以前他可是木頭般的蠢,想不明白,女人跟男人,也不過就上頭多兩塊和下頭多一塊的差別,他十五歲時有自己的部隊,看著那些怨男的瘋顛,只有滿腦子不解,怎麼想都覺得找個武術高手過招,那才叫激情暢快……
今後他肯定不會反對誰罵他木頭。
她絕不是隻多他兩塊或少他一塊!她連肚子都讓他覺得可愛,忍不住孩子氣地舔了舔,惹得爾雅搗住臉呵呵笑。他甚至好奇地輕咬髖骨處的突起,力道就像用牙齒磨過那般,又怕她疼,轉而細吻那突出處。
他脫她褲子時,爾雅終於覺得緊張了,褻褲被他扯下來時,她感覺股間已是一片羞人的濕痕,甚至濕透了褲襠,一旦失去那片薄布的遮掩,便聽見極其輕微的濕潤水聲。
“怎麼了?”察覺她輕抽了口氣,東方定寰有些緊張,他感覺她的褻褲有些濕滑——欸,希望她不是發現他剛剛脫下她的褻褲時,想拿起來偷偷把玩,總覺得緊貼著她的,留有她餘溫與香氣的事物,都特別迷人。
“你不舒服?”他手指撫過那片濕痕,又好奇地探向她腿間……
爾雅忍住呻吟的沖動,在這時候她竟然覺得既無語又好笑。
她突然想起在永壽宮時,太後說過,東方定寰在男歡女愛上,遲鈍過了頭,她那時還沒想明白太後笑得有些尷尬卻又饒富興味的意思。
該不會……她捂住臉,怕自己笑得太明顯,“寰哥哥……”
“怎麼了?”他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好像擔心自己把她給碰壞了一樣,他還貼近她,想看看她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爾雅突然感謝起長輩,雖然那麼的離經叛道,但這次真是做對了。若是此刻他們倆一樣無知,可真會急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