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動,青絲蔓延至了床榻之下。
年獨酌進門便見那被褥蓋在無憂的腰肢間,她著著薄紗般的衣衫,這會兒正顯的身材無比的纖弱誘人。
她青絲垂落,手指纖長,這會兒搭在被褥之上,無比的誘惑。
年獨酌吞了吞口水,這才見無憂你半張銀甲被放在了一側。
不知為何,他很想,很想看那半張面甲下的容顏到底是何天人之色。
他步子忍不住往前走,可哪想,這步子還未動兩下,便覺的身子被人給拉住了,等到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子居然被硬生生的推到了外面。
他快速穩住步子,震驚的放下了袖子。
蝶赤也感覺到了周圍氣息不對,正要出手,卻見那一陣冷風化成了人影落在了不遠處的床榻前。
“尊主。”
她驚呼了一聲,便見君惜一身狼狽的站在那榻前,而他身上還帶著血跡。
“出去。”
他聲音冰冷,蝶赤點頭趕緊退出了帳篷。
見蝶赤慌忙出來,花狐這才意識到不對:“怎麼了?”
眾人都是看著蝶赤。
“尊主來了。”
“尊主?”年獨酌愣了一下,連雲閒都愣了。
“誰?”
花狐這才看向了那帳篷,這才見,帳篷之上一道金黃色的靈氣而下。
“是君惜公子。”
“君惜?”
雲閒驚呼,臉色更加的差了。
年獨酌未說話,只離去了。
眾人也都是沒說話,這種情況,誰都不能茫然進去…
而在那帳篷內,君惜就站在床榻前,他身上負了傷,這會兒有些狼狽。
無憂感受的到背後人那熾熱的目光….
“你不轉頭看看我?”
他聲音由方才的冰冷變成了柔情似水。
無憂沒轉身,只道:“我轉身看你做什麼,你身上如此髒亂,我最不喜的就是一身髒亂。”
她剛說罷便覺得一道腥氣直接進入了自己的鼻子裡,她驚呼了一聲,才發現君惜已經竄入了她的被子裡。
她沒有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更沒有覺得他渾身上下的味道很讓人不舒服。
上了床榻,君惜兩隻手死死的將無憂摟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流走了一樣。
無憂只覺得腰上的力氣越發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