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一直在和蝶赤說話,蝶赤就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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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獨酌從那城關外回來的時候,臉上有些疲憊。
“六王爺。”
十里見他來了便趕緊行禮。
樂黛沁和樂紫陽也是疲乏的點頭。
“雲閒公子,這都一個下午了,你怎麼還在看?”樂黛沁收拾了一下衣衫問道。
年獨酌也是順著看去,見那帳篷裡沒有動靜便不動聲色的問道:“這麼久了,國師和花公子還未從帳篷裡出來?”
他聲音裡帶了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意思。
十里點頭:“一直未出來,應當是累了。”
正說罷,那帳篷裡傳來了聲音,伴隨這聲音而來的便是那帳篷開啟了。
花狐一臉的溫柔和笑意從那處彎腰出來,他衣衫微微有些凌亂,像是動過一樣,出來的時候正好挑起了帳篷,眾人便見那床榻之上一人著著單薄的衣衫此刻正半躺在床榻之上。
在那床榻邊放置著的正是那終日敷著面的銀甲。
那畫面凌亂而又悽美。
再加上花狐整理凌亂的衣衫,眾人更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十里臉色微微有些不大好看向了自己的公子。
果不其然,雲閒的臉色異常的差,看著花狐的眼裡全是痛恨。
“花狐!你對她做什麼了!”
花狐仍舊溫潤的看向了雲閒,便知道他誤會了:“雲閒,你別多想,她有些乏了,我便陪著休憩了一會兒。”
“陪著休憩了一會兒?一衣服都脫了,你告訴我只是休憩了一會兒?”雲閒一把抓住了花狐的領角。
花狐無奈的看著雲閒,他與主人幾百年來都是如此,雖然都知,卻從來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至於那軟塌,是下午看著主人身子有些乏便將人抱了回來,又見她衣衫有些灰塵便褪去了,然後放置在床榻之上。
他也只是坐在床榻邊休息了一會兒,怎麼就被雲閒給誤會了?
他無奈的搖頭:“真沒什麼。”
樂黛沁也是上前勸阻:“雲閒公子,我…無憂不是那麼隨意的人,花公子與無憂又是如此多年的交情,你不要誤會,這會兒大家都有些累了,趕緊洗洗睡吧。”
“是啊,雲閒公子,此事應當是誤會了。”樂紫陽也趕緊道。
蝶赤卻是不動聲色的往那帳篷裡走。
年獨酌也是跟著進去了。
雲閒幾人還在勸,而年獨酌和蝶赤已經進了帳篷了。
她在人間久了,越發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像人了。
“主人。”蝶赤進門,便喚道。
無憂嗯了一聲:“嗯。”
“身子好些了嗎?”
“我無礙,只是覺得人世間呆久了,便有些像人了,這身子偶爾有些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