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趕緊站起身,對著房大師便道:“房大師,送國師。”
房大師方才剛在無憂手裡吃了虧,這會兒哪裡還敢放肆,點著頭便將無憂往外走。
那水岸的官家們,眼瞅著那亭子,見劉涵將國師送出了涼亭,而且臉上帶著笑意,那都是面面相覷。
“這…這怎麼回事兒?”
“輔政大人怎的與國師談的如此開心?”
“你們快看,輔政大人身邊的那四個是不是那傳聞中的四大能人啊?”
“喲,還真是…”
一時間整個水岸炸開了。
無憂看著這些大臣心中冷哼,這些人看戲倒是看的挺認真。
房大師跟在無憂的身後,看著她的身姿,眼裡帶著打量。
“你再看,小心眼睛。”
無憂停下了步子,口氣冰冷。
房大師趕緊頓住了步子,隨後賠笑道;“國師說笑了,本座…”
“前些日子聽聞輔政夫人身子不適,如今可還好了些?”
她反問。
房大師愣了一下,回道:“國師說笑,夫人的身子自然是要去問輔政大人的,本座在這裡也不過算是一個下人,如果能與夫人有接觸…”
“你送我到後面吧。”
無憂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讓大房大師繼續跟著。
房大師沒說話,只是默默跟在身後。
經過那水岸的時候,這些大臣皆是跪地請安。
“參見國師。”
無憂沒有理會這些大臣,然後步塵而去。
這些大臣雖然對無憂沒有什麼樣的印象,但是也知道一點無憂的性子,待她走後便紛紛起身又是一陣騷動。
廖輕塵三人到的時候,便見那涼亭裡的劉涵臉上帶著笑意對著身邊的沈先知說著話。
抬頭見廖輕塵來了便趕緊招手:“廖相。”
廖輕塵不緊不慢的進了亭子。
紫陽和雲閒都是向輔政大人行禮。
“大人。”
劉涵與紫陽和雲閒不是第一次見面,都是生意往來,自然是見過的。
“二位公子今日能來觀花宴,蓬蓽生輝,只是沒想到,二位居然與廖相是好友。”他說出來的話帶了一絲絲其他的意思。
雲閒不動聲色的笑道:“生意場上,都是這樣,再者,大家都是生意上的夥伴,其他的事情自然是前車不及的…”
他說話凌磨兩可,既不得罪誰,也不偏袒誰。
劉涵知雲閒不是等閒之人,未再多問而是請幾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