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也驚住了,今兒本來是打算讓這四位給無憂一個下馬威,怎麼的一下子變成了自己討自己的臉。
他喘著粗氣,趕緊道:“住手!”
蝶赤哪裡管他,手一撒,那四個妖物硬是吐了幾口血。
“噗。”
四人都是不敢再輕舉妄動,紛紛站在後面打量著蝶赤和無憂。
沈先知揉了揉胸口看著蝶赤的眼睛裡面帶了打量:“你是蝶妖?怎麼可能?如果是蝶妖,你的修為也不過四百年,怎麼妖氣會如此精純?除非…”
他抬眼看向了無憂,瞬間明白了什麼,那雙眼立刻帶了貪婪。
“你也不是人!”他瞪大了雙眸,隨後又連連搖頭:“不對,你如果不是人為何會有人的氣息?你莫不是修煉的人?”
無憂看著沈先知一副知道又不知道的模樣,立刻抬手把纖長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邊,隨後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噓…不知道不要亂說話,有辱你先知的名號。蝶赤怎麼能算是蝶妖呢?擁有這麼至純的法力,那不叫妖氣,叫仙…”她拍打著自己的衣衫嘴角帶著一絲玩味;“劉大人,如果你身邊的所謂四人能人就這樣,那真是讓我有些失望。不過都是修煉了不過百年的小妖物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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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靠著石桌把玩著自己的手,她雖然這樣說但是卻並未有意思將這個事情說出去,反而很平靜的抬頭看著劉涵。
劉涵警惕的看著她,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會如此厲害?
“你,你到底是誰?”
無憂有意思的勾著嘴角,輕嗤出聲:“自然是延年的國師….”
“你知道本官問的是…”
“你不需要知道。”無憂一口打斷了他:“因為…你不配。”
她斜眼看著劉涵,眼裡全是警告:“劉涵,就你,若非不是我不想出手,從我來到延年的時候你整個輔政大臣府現在就已經是平地了。我為什麼留你,是想看一看年無妄到底能不能繼續做皇帝。我此前來延年的時候,並非是為了延年的朝堂,如今延年妖氣縱橫,而你們又私底下作亂,那我這趟渾水,乾脆摻和在一起蹚。”
她將頭晃到了後面:“你之所以能讓這四個狗東西聽你的話還不是因為有些東西束縛了他們。我也實話告訴你,我這個人最愛看戲了,尤其是這種翻天的大戲,你最好是把這戲唱好了,否則,那我不介意親自上來唱一唱。”
劉涵的額頭冒著虛汗,她說話前後都有些擔不上。
一面說著為了大義,可另一面卻又不打算對付他。
他不明白,為何?
自己做手腳的時候她會阻止,可私下底卻又說讓他玩的手段高明些…
他盯著無憂,一時間沒了主意:“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說的話明明是沒有打算與我作對,你想撒手看戲,但是卻總是阻止本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手敲打著石桌面:“我可是延年的國師,劉大人,不要太過分了。”
她像是在給劉涵做提醒一樣。
劉涵腦袋一翁,瞬間明白了什麼,那原本愁容的臉上立刻帶了笑意。
“國師,早知道這樣,當初本官肯定不會與您作對。”他笑著,趕緊揮手:“去把本官的白玉瓷盞拿來,國師喜乾淨,將白玉瓷盞清洗完再送過來。”
“不,送到宴會上。”
他臉上帶著笑意。
無憂看著卻不動聲色的站起了身子:“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在這裡打擾了,晚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