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震驚了一下卻還是轉頭看向了無憂:“我以為你會拒絕,沒想到你答應的這麼爽快倒是讓我很意外。”
她哼哼笑了兩聲隨著廖輕塵去了那書房。
“畢竟明日還有事情要做。“她意有所指,聽得廖輕塵都是一臉不明所以。
兩人一路去了書房,還未到書房便聽到裡面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
“這劉涵太過分了!”
廖輕塵和無憂對視了一眼,然後這才默默的推開了門。
那屋子裡,南笙跪在地上,成符和黑鯊都是跪在了一邊,那地上是摔了一地的奏摺。
“臣參見皇上。”他趕緊跪下行禮,畢竟年無妄生氣的時候的確是很嚇人。
廖輕塵回頭去看無憂,卻見她默默的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奏摺然後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你們去了何處?”
他看了一眼無憂,對於她那性格也是有了一定的瞭解,也知她向來不知禮數便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聲音冰冷的問道。
廖輕塵剛要回答卻聽得無憂先開口了:“去見了雅沁。”
“你們去見了雅沁?”年無妄眉頭顰蹙著,面色更加難看。
“準確來說是在閒鶴山莊與他碰上了,輕塵也不小心偷聽到了關於虎頭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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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那地上的奏摺一個一個撿起來,裡面的內容都是一樣的。
將那奏摺放到了年無妄的桌前。
“虎頭幫與那黑袍男子的確是認識,而朝中女眷失蹤也的確與虎頭幫有關係,那朝中大臣告老辭官便也是因為虎頭幫的威脅。那黑袍男子名喚吳泉垚,應當是個江湖術士,那雅沁與那黑袍男子也是相識有些時間了。他們之所以對朝中官員動手是因為要尋一枚名喚碧璽玉的玉。而當著碧璽玉便是當時還是朋友的楊大人,常老爺與那朝中的範伍鷹太傅共同在一個地方發現的,所以常府出事,包括朝中女眷失蹤皆是因此。”
年無妄站在那桌前,表情嚴肅冰冷:“你的意思是,虎頭幫和那黑袍男子與朝堂官員沒有任何的關聯,他們僅僅只是要尋找那個碧璽玉?”
“事實如此。”她抄起了身邊的茶水抿了一口。
“那虎頭幫可能帶兵圍剿了?那黑袍男子不是已經死在了花狐的手下嗎?”南笙面色凝重。
無憂輕輕的勾著嘴角:“那虎頭幫我勸無妄兄還是不要想著去圍剿了,若真是去了只怕是你們去多少便覆滅多少。”
“什麼意思?”
年無妄看著她,眼裡滿是冰冷。
她斜著身子依靠著桌子略顯疲憊:“那虎頭幫一半都是熱血男兒,那獄中放出來的或是江湖的閒散公子,可那另一半皆是能人異士,光是雅沁身邊的四大堂主便非同一般。今日雖未與那四位堂主動手,可他們想罷也是得了一些道行,尤其是那雅沁,那身上怕學的是一些歪門邪道。無妄兄如今身邊最缺的便是這些人,若是能策反收入囊中總好過一舉殲滅了,畢竟日後要用到這些人的地方還很多。”
年無妄站在她身側,聽她講完這腦子裡便開始打轉。
成符攙扶著南笙和廖輕塵站了起來。
成符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無憂,這公子雖然年紀輕輕可是這聰慧卻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只三言兩句便說的皇上開始沉思,想來也是有些本事的。
“那依照你的意見,朕現在是否需要回宮?”
她想了一下,不假思索道:“劉涵大人都已經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了後宮,只等著無妄兄回去舉行冊後大典,都已經如此無妄兄難道還不想快點回去抱得美人歸?”
她示意他看向了桌前的奏摺。
年無妄的臉色瞬間便便的異常難看。
“此事不許再提。”
她沒再說話而是眼神看向了外面:“明日還有一場好戲看呢。
聽她說是好戲,廖輕塵那原本還算是平靜的眼神瞬間帶了一絲其他的感情。
今兒在那閒鶴山莊這好戲他可是看在眼裡呢。
無憂見幾人沒再說話從那處站了起來:“今兒逛了一天也是有些累了,輕塵,我要住到哪裡去?”
廖輕塵趕緊站了起來:“我讓人帶你過去,你身邊沒有跟著花狐,便從我那房中調一個給你先用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