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雅沁那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波瀾不驚。
“我身份比不得吳泉垚,你說的那玉我還當真是不知道。”
無憂沒再繼續與他爭執,笑了笑從那處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那也煩請你給那個吳泉垚帶句話,就說…就說若是下次看見他再出手便不是打散幻影這麼簡單的事情了,畢竟我那花狐下手沒輕沒重的。”
雅沁手裡還捏著新的杯子,頓時嘭的一聲便再次碎掉了。
無憂從那處站起來回頭看了一眼雅沁:“話至此,我與輕塵便先行離開了。”她沒有行禮只是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帶著一臉不明所以然的廖輕塵出了那雅間。
“幫主,朱雀去殺了她!”
“回來!”
雅沁臉色鐵青,語氣帶著一絲溫怒:“你若不想死便放下你的怒火,那可不是你一個不過幾十年修行的飛鳥可以等碰到的。”
“幫主。”朱雀提著刀回頭看他:“她是誰?居然敢如此張狂?”
他呼了一口氣默默的飲下了面前的酒水:“不知道,但是此前曾聽其他同類說起無憂,說是在龍棲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不僅如此,就連白澤公子與白霖公子都要畏懼三分的人。”
“也是妖嗎?”
朱雀繼續問道。
青龍站在一側面無表情:“身上沒有妖的味道,似乎是人,卻也沒有人的味道,不知…”
雅沁沒再說話,而是眉頭緊皺:“通知所有兄弟,暫時放棄尋找碧璽玉,讓所有的兄弟們都先行回來吧,最近不要有任何的行動,至於吳泉垚那邊,讓人去告知就說龍棲的無憂出現了,不可輕舉妄動,等到報給白澤公子他們再做定奪。“
這一時間四人便不再說話了,畢竟對於無憂的事情他們也為曾聽聞過,可見自己幫主這般便也知非常人也。
那山莊外,廖輕塵的脖子紅腫了一圈,出了那山莊便由著虎生打馬上來迎。
“爺,公子,你們這是怎麼了?”虎生回頭看了一眼見廖輕塵捂著脖子便趕緊道:“爺,您這是怎麼了?脖子怎麼受傷了?”
“沒事,先回府。”
廖輕塵搖搖頭先上了馬車然後回身去攙扶無憂。
無憂沒有順著他而是身子一躍上了馬車。
廖輕塵尷尬的收回手:“你與那雅沁認識?”
無憂放慢了步子,聲音不大不小:“今日剛認識。”她微微側頭看向了拿著馬韁的虎生。
“這虎頭幫的幫主到底讓我有些意外。”
“意外?怎麼說?”廖輕塵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傳聞中如此厲害卻不曾想只是傳聞罷了,若真是厲害也不至於幾句話便有所動容。”
她輕輕勾著嘴角然後進了馬車。
廖輕塵坐在左側,無憂坐在右側,從上了馬車開始廖輕塵便一直在說話。
“你在龍棲似乎很厲害,否則為何來了延年,讓那雅沁都對你這般忌憚?你莫不是龍棲的什麼大官?”
她抬頭看了一眼廖輕塵:“我有幾個朋友從龍棲來了延年,他們在龍棲都是一些富商甲冑,尤是我也是經商做生意的,所以也是有幾個交情,我那些朋友恰巧便有一兩個與那雅沁認識,我此前只是聽聞過他的名字,今日倒是第一次見。”
她說著語氣極其平淡,廖輕塵聽著卻在心裡細細揣摩著無憂到底還認識誰。
這馬車行駛很快,還未過幾盞茶的時間便已經到了那丞相府。
還未等人下車,那邊便有侍衛趕緊來報。
“相爺,皇上找您。”
“本相這便去。”
他下了馬車本想轉身卻見無憂已經跟著下來了,心裡稍稍失落了一翻卻還是往前走。
“你這些日子便住到我這裡來吧。”
“好。”
廖輕塵已經做好了要被拒絕的準備可是沒想到無憂居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