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丫鬟?每日的早膳要專門準備著,就連主家也要陪著?
這不是丫鬟,怕是家人吧,就和花狐一樣,說是侍衛可兩人的關係卻並非是主子和侍衛,反倒更多的像是家人一樣。
“無憂公子能將一個丫鬟的習慣變成了日常,想來那蝶赤姑娘必然是公子重要的人。”廖輕塵輕聲說道。
無憂只是勾著嘴角輕笑了一聲不再說話了,花狐這才緩慢的抬手去拿碟筷,可到最後也未吃多少遍停筷子了。
那邊有侍從拖著盤子過來,那盤子上面放著痰盂和手巾,幾人也是知禮的,漱了口擦了手,那處便有人上前撤走了飯菜和桌椅,一時間院子裡就只剩下了幾人。
見著都結束了,廖輕塵才開口說道:“今日的豐盛招待,廖某代兩位主子多謝二位公子。昨日酒樓一別還未來得及詢問二人何處來,哪裡人士,住在哪裡,索性廖某府中的馬伕虎生認識兩位公子,不然今日當真是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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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雪飛很安靜,畢竟這會兒可不是在說笑,也不是在自己的宮中,自然還是得體一些。
她放下了手中的書冊看向了三人:“昨日本只是想去品品茶,哪裡想到會遇到幾位公子,我這同身邊的侍從來到這邊不過一月有餘,也不知這延年是何情況,拿了東西便來了,幾位也都見著了,我這處就是一個典當行罷了。”
她笑著說道。
廖輕塵點頭:“昨日聽虎生說了一些關於無憂公子的事情,其實我們今日來不是因為其他的事情,而是因為昨日在追尋公子的路上碰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家主子好奇所以才特地過來詢問。”
“幾位是?”
她的事情廖輕塵三人是知悉了,可是這說話間廖輕塵卻並未將他們三個人的身份說出來,可見心思多深。
聽到無憂詢問廖輕塵也是愣了一下,他本以為不會詢問,可沒想到還是問了,他趕緊回神將提前想好的話語說出:“不瞞兩位公子,其實我是朝廷命官,在朝中任職宰相,我身邊這位是….當朝的太師…無妄大人。”
“而這位便是太師的女兒,雪飛小姐。”
無憂聽著廖輕塵的說辭沒有打破而是對著兩人點頭便算是行禮了。
“無憂在此有禮了,見過太師,見過小姐。”
年無妄聽著她有些懶散的聲音淡漠道:“輕塵,你這蹩腳的話語無憂公子怕是一下子便看穿了。”他沒有看向廖輕塵,但是卻也知道廖輕塵怕是不好意思了。
他看著無憂臉上帶了一絲絲的冰冷威嚴:“我是誰,想罷無憂公子和花狐公子心裡已經有數了。“
她徹底放下了手中的書冊,抬頭笑了,那滿是天地的雙眸裡帶了一絲絲的水波:“皇上當真是好興致,政務之事如此繁忙還能來我這破舊的典當行當真是蓬蓽生輝。”
“無憂公子好膽識,既已知道我的身份卻依舊臨危不懼,想來定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聽著他那三分的打趣,無憂站了起來:“我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子卻怎麼說也是見過了一些大風大浪的,皇上今日能屈尊前來想罷也是有求與無憂,既然如此,無憂自然也是不擺譜的,有何事,皇上只說便是,能幫上的的無憂自然不會推脫。”
她說著,然後走到了那不遠處的案桌後身子往那椅子上輕輕一斜便躺了下去。
她太過於閒散了,許是日子久了便越發的不想動了。
年雪飛將她上下打量了許久才覺得這人同昨兒晚上遇到的那人似是有些不太相似,那人孤身走在街道上,那繁華熱鬧與她似是沒有任何的關係,可今兒個這人不過一夜卻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廖輕塵看她這般便輕聲細語的將昨日碰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等到他說完,花狐這才接道:“昨兒是往南去了,原先是那南邊通向了西處,可是後來到頭髮現南邊那處不知道何時道路壞了,馬車尚且過不去人也定在了路中。我與主人畢竟剛來無多久,這無法便從另一條小路返回去了,許是走開了所以未遇到幾位。”
花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那表情和模樣沒有一絲像是說謊的。
“原來是這樣,那兩位去南邊的時候可曾路過了常府?”廖輕塵繼續問道。
“未曾,可聽你們這麼一說,那常府的確是有些讓人覺得疑惑驚悚,莫不是當真有妖物?”花狐說著問著,那模樣像極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廖輕塵看著花狐這樣忍不住開始猜測,這兩位那日所做或許可能只是恰巧,也可能只是偶然,否則今日這模樣這姿態哪裡像是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樣事情。
他偷偷看了一眼年無妄,見年無妄沒有說話這心裡更加的疑惑了。
“那常府的小姐昨兒晚已經醒了,見她姿態可憐,我們便擅自同意了要幫她,畢竟皇上還是要為黎明百姓著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