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見著二人要走嘴角輕勾:“這上好的雪頂在那南極之城的南極仙翁處,只是可惜了,這雪頂在那處便喚成了瓊漿玉液。這世上多少愛茶愛酒的儒雅文人曾去往那處,可全都不知所蹤。“
她已經站起了身子,然後隨手拿起了身邊的那被掌櫃的叫做雪頂的茶。
她只是鼻尖輕輕一吻便失望的放下了。
“可惜了。”短短三個字重重的打在了年無妄,廖輕塵和南笙的心上。
那二樓看戲的,聽得雲裡霧裡的,見她說可惜了便都是跟著笑了:“公子,這話本上的故事且聽聽便是了,這世上何處來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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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妖倒是有聽聞過,可那也是世人口中狐媚的妖怪。”
“哈哈哈哈。“
那二樓一說,頓時整個閒鶴山莊裡的賓客們跟著一起鬨堂大笑。
無憂擺弄著手中還未放下的茶盅搖了搖頭然後放下了,最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山莊。
花狐從身上掏出了一錠金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隨著無憂一起出去了。
“無憂公子,哎,花公子。”
松鶴看著二人要走著急的要攔住二人。
“皇上。“
成符半彎著腰,看著無憂離去的背影頓時便皺起了眉頭:“此人想來來頭不小,若是真能佔為已用,想罷也是一個很好的官宰。”
廖輕塵看了一眼南笙:“南遠將軍如何說?”
南笙雖然性子冷淡,卻也是心思細緻之人,聽到廖輕塵問自己,他才回道:“確是非常人,單憑周身的氣質和說話的意思,此人不容小覷。”
“既然如此,那這個人還真是要必須為皇上所用呢。”廖輕塵笑了,然後對著年無妄彎腰行禮:“皇上,如今朝堂以三王爺和四王爺六王爺為首的黨羽各盡所有,皇上雖還未到立儲,可這朝堂上打著儲君注意的不僅是三王爺四王爺和六王爺。更有那輔政劉涵先生左右朝堂意志,所以無論如何皇上還是要多多的屯上自己的心腹。”
年無妄眉頭一皺,廖輕塵說的話都是事實,如今的延年雖然很繁盛,但是這朝堂之事哪裡是平民百姓知道的險惡。
他雖然已是不惑之年,可人卻依舊是弱冠之勢,這任憑這樣也不能防止他的兒子們打著他位置的想法,更何況,前有狼後有虎,朝中企圖著要推翻他的大臣們的異心也不是一個兩個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更想要去尋找自己的心腹。
想到這裡,年無妄便喚著廖輕塵:“輕塵。”
廖輕塵嘴角微微一勾,腳下的步子便開始加快的往外面走去。
成符扶著年無妄,黑衫和南笙跟在身側,一行人便快步的跟著一同往山莊的外面走。
虎生還坐在那馬車上,見著那山莊裡走出來的是無憂和花狐哎呀了一聲便趕緊站了起來迎上去。
“無憂公子,花公子。”
聽到虎生欣喜的叫聲,無憂和花狐都是回頭看了一眼。
“虎生?”
“無憂公子,您怎麼在這裡?”
“來吃酒。”花狐接道。
“真巧,小的主家也在裡面呢。”
無憂笑了:“我朝著那南邊去了,你在這守著你的主家出來吧。”她輕口說著,帶著花狐離開了。
“哎,公子慢走。”虎生見無憂笑心一下子就化掉了,送著無憂便站到了一邊。
這會兒無憂才走沒多久,那處廖輕塵便出門了,年無妄等人也跟著到了山莊門前。
虎生一身粗布短衣,見著廖輕塵出來趕緊往後縮了一下,又見著年無妄和南笙兩人更是嚇破了膽子不敢說話,怯怯的退到了一邊。
廖輕塵出門見著已經沒有了無憂和花狐的身影霎時臉色便有些不好了,扭頭見著虎生這才著急問道。
“虎生,方才可見有一白衫覆著面甲的男子和一頭銀髮的公子一同出來?”
虎生正是廖輕塵的馬伕。
一聽廖輕塵問自己話,虎生趕緊答道:“相爺,您問的可是無憂公子和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