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能得到絕王給你的文書?”祁承放下了心裡的擔憂半斜著眼看祁煥。
祁煥卻笑了,自那日典當後的確是不少的機遇找上了他,他的武功才藝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長,如今羽翼漸漸豐滿,他也已經該準備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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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無憂告知他皇宮中有狩獵的比賽,他也是留意了一段時間,哪像偶有一日出門,不過是在遊歷的時候抓住了一個偷錢袋的小偷,尋找錢袋失主的時候恰巧碰上了絕王,他也曾見過絕王,只不過那時還是個什麼都不知的混混,自然絕王也並非看上眼。
可這次見面卻不同,他嫣然已經變了一個人,令那絕王也是刮目相看,他本以為不過是碰巧,可哪想第三日絕王便派人送來了文書,他也很震驚,不過想想卻也是明瞭。
他將那文書從懷裡掏了出來就這麼隨意的放在了祁承的面前,瞬間祁承的眼睛便亮了,無憂的事情瞬間被沖刷了。
“當真?”他臉上滿是笑意。
沈緣也將頭湊了過來,那字跡的卻是絕王的。
“我兒終於有出息了。“沈緣也忘記了方才的事情,摸著祁煥的腦袋滿是開心。
祁煥無奈的笑了,但是心中卻很是自豪,這麼多年了,也只有這個事情是最讓他開心的,因為是被祁承和沈緣承認了。
祁氏看著也開心在眼裡,但是忽然她想到了什麼眼神默默的看向了無憂那處,她並沒有多大的神色,好像早就已經知曉了一般。
祁承怕到時候祁煥出醜,用了早膳後便拉著祁煥去了武場,沈緣說著天寒地凍,不能讓無憂凍著,便讓軟玉將祁氏和無憂送回去,午膳去祁氏的院子裡用,自己屁顛屁顛的跟著祁承和祁煥去武場了。
見那處人走了,祁氏這才站起來:“軟玉,我們先不回去,你去將我院子裡的披風和暖爐取來,我們也去練武場。“
“夫人和小姐也去嗎?那奴婢回去多取點,天寒地凍的,不能凍著了,奴婢去去就回。“軟玉嘿嘿一笑兩條腿刷的一下就出去了。
見人都走完了,祁氏這才拉著無憂迫切的問道:“我深知我這個弟弟如何,他小時候可是出了名的頑皮不上進,多年來也偶有聽聞並無多大出息,怎的如今變成這般?你老實告訴孃親,你是否做了些什麼?“
無憂笑了:“如今這般母親不喜歡?“
“自然是喜歡的。“
“那便行了,母親還問做什麼?“
祁氏不講話了,那表情跟受了委屈似的。
無憂最受不了祁氏這般,嘆了一口氣,這才扭頭看向了喋赤,喋赤看了一眼祁氏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番。
說完祁氏還沉浸在那故事裡,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笑話到有如此的真實。
“你沒有在騙我吧?“祁氏看著無憂,眼裡寫滿了不相信。
喋赤卻噗嗤一聲笑了:“主人從來不說假話,自然也不做虧本的生意。“
無憂笑道:“我本是想用他的五官來換取他的智慧和武力,後來聽到他是母親的弟弟便放棄了。典當行從不做虧本的生意,但是對於舅舅的卻是有些賠了。“
祁氏這才明白無憂私底下竟然還有著這樣的生意頭腦,只不過這典當交換的東西屬實讓人有些意外好害怕。
“那如此說賠了你該如何呢?“
“從其他的人身上賺回來補上便是。“她將祁氏從凳子上扶了起來,那處軟玉拿著披風衣衫也回來了。
“夫人,小姐,我們走吧,那處去晚了該看不到精彩的了。“軟玉小臉通紅,想來方才跑的有些很是著急。
祁氏嗯了一聲,彎身替無憂將披風披上,拉著她的小手便去了練武場。
將軍府三老爺公子要出殯的事情已經是全朝上下皆知的事情。
一大早,天邊剛翻起魚白,那破天的哭喪聲便已經從將軍府那偌大的院子裡傳了出來。整個龍棲街道上人人都聽到也都知道今日是將軍府三老爺公子出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