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責任,是枷鎖。你到底明不明白?”蘭綾玉被煙香氣得語無倫次了。
“他要是心裡有我,早該來找我。”煙香終是說出了心裡話,她是在乎他,她還愛他。
“群臣聯名上奏摺,逼他立後,他一人擔負著巨大壓力,是為了創造你想要的生活。他這麼做,全為了你,你真不明白?“蘭綾玉絮絮叨叨起來:“他一人在那皇宮,沒有說話的人,該有多孤單。你愛他,為何不願陪他一起承擔?”
煙香竟無言以對。
說實話,她早就後悔了。本以為他當了皇帝後,會跟歷代皇帝一樣,三宮六院,妃嬪無數。她實在無法忍受跟其他女子爭寵。
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傳出他納妃的訊息。他封水脈為後,只是出於情義,不是出於愛意。
這些時間,她也想透徹了,他心裡愛的人始終只有她一人,她更是放不下他。
她選擇離開他,不過是互相折磨罷了。如果,給她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她會義無反顧地陪他進宮。
只是,說什麼都晚了,她已答應嫁給東方紅。事已至此,後悔無用。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行為負責。
國喪期一過,東方紅和煙香兩人的婚事重提。
煙香心裡無比忐忑,明知道不愛東方紅,卻要嫁給他。
成親那天,楚天闊來搶親了。眾目睽睽之下,他強行將煙香帶回宮中。
那一日,他把她強上了。
進入的時候,他感覺到了阻礙。
“還想騙我?”楚天闊覺得腦子裡轟然一聲響,全身血液沖向身體的某一點。所有的理智全部不知所蹤,那火熱的堅硬沖了進去。
他緊緊抱著、懷中的人,只想深入再深入一些,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從此再不能沒有他。
煙香明白,他說的欺騙是什麼,沒有理他。即使她告訴他,她已經跟東方紅有了肌膚之親,他仍是不肯罷手,她也很無奈。
承受著初為人婦的痛楚,使得她皺緊了眉頭。卻是死死咬住嘴滣,不肯向他求饒,連哼都不哼一聲。
楚天闊低頭,在煙香耳邊哄、誘地低語:“你又何必自討苦吃?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她一直相信他,一直認為他對她好,不會強迫她。可是,他還是傷害了她。
“你現在放了我,也改變不了你強~暴我的事實。”
“我不過是做了件你我共同期待的事。我若不主動,恐怕我們這一輩子都要這麼互相折磨。”楚天闊沉重地掠奪著她,加快了撞擊的力度和速度。
“我恨你!”明明是不想的,偏偏身體卻迎、合著他的撞擊。
他的喘、息漸漸粗起來:“傻~瓜!沒有愛哪來的恨!你若真恨我,又怎麼會肯讓我上?”
“無恥!下~流!”嘴上罵著,身體卻失去抵禦能力,從被動承受變為神識迷離主動迎合。
“好了,別慪氣了。”他俊臉之上眉頭微皺,薄唇輕啟,重重喘氣,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樣。“你放鬆點,太緊了,這樣會把我夾斷了。”
聽到夾斷兩個字,煙香嚇了一跳,脫口而出:“你下來,讓我看看傷了沒有。”
“你確定要看?”楚天闊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撤出去後,複又用力撞了進來,比先前又深入一些。
聽他啞笑出聲,方知被他捉弄,又急又惱,張了嘴要去咬他。反被他噙了滣,熱烈的吻了上來,裑下被他抵著,所有的嗔怪化成了嬌~喘。
這樣的嬌~喘以及身下堅挺傳來緊窒與溫熱,讓他幾乎發瘋,只想奮不顧身地佔有。
“停!真的好痛!”煙香用力咬著滣,緊緊抓~住他的肩膀。
“忍一下,忍一忍就過去了。”他聲音渾濁不清,彷彿極力壓抑著什麼。
煙香開始躲閃:“你若愛我就停下!”
“就因為太愛你才不能停。”他並沒有停止律動,溫柔的親吻著她:“我會寵你疼你愛你,但初次疼痛是女子必經的,你乖乖的,別亂動了。”
他試著減緩她的不適,只是,他多年的隱忍在一朝爆發,並不是他能控制得好的。
她忍受著他給她的疼痛與歡愉,漸漸發出一點低、吟,這些低、吟卻讓他更加肆意侵、佔她。
這場愛~欲糾纏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她覺得一陣眩暈,什麼東西滾燙地撒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紅著眼眼眶,低低啜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