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直以來只研究武學,專研學術,對男女之事一向看得很淡。他連自己愛著煙香都不清楚,以為對她只是憐惜,直到煙香要嫁給別的男人了,他發覺他深愛她。
正常男人的需求他也有,但是他從不留宿煙花之地,也不找其他女子排遣。男女之事,倘若沒有愛,他還真是做不了。他或者練功或者沖涼水或者用其他法子,總之他不願毀了清譽。
以前都還好,一天一天就這麼過過來了。現在,終日面對心上人,自己的耐力是越來越差了。只需煙香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動作,就將他的魂都勾了去。面對其他女子都能輕輕鬆鬆推開,可對著煙香,他真是難以抗拒。
他真的好想快點和她成親,好想天天摟著她盡情做想做的事。
“你要是處處留情,我還不要你呢。”煙香語調中洋溢著愛戀的情緒。
她是愛他的,他為她守身如玉,他為她拒絕花紅柳綠。他是那麼好,他是那麼優秀,那麼完美無瑕的一個人。
她愛他,願為他獻出自己的一切,可是,他總是推卻。這點還是挺讓她沮喪的。
她多希望他們兩人能彼此坦誠相待。男女之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只要彼此接納,何必如此推三阻四。
她知道他隱忍剋制,她心疼他忍得辛苦。雖然她內心裡有些抵觸還未成親就生米煮成熟飯,可是他若很想要,她也願意給他。
只要他快樂,她也快樂。
她知道,大師兄是因為顧忌她,怕她吃虧,所以才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然而,他為她著想,她也願為他著想,只要他要,她就肯給。
煙香覺得梅兒說得很對,是該試試了,早晚都得發生的事,何必在意早發生和晚發生呢?
反正這輩子她也不可能愛上除他以外的男子了,第一次不給他能給誰呢?今日,他當著眾人的面,說得那麼清楚了,非她不娶。
為了他的這個承諾,她願意為他付出自己。
可是,讓她直白的表達出自己想要和他共度良宵的想法,她實在很難說出口。思忖了片刻,她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大師兄,我一直很納悶,為什麼我們睡在一起那麼多次了,卻是啥事也沒有發生?”她笑得有些邪惡,肆無忌憚地問:“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這是比較簡單的激將法了,若擱大師兄一定能聽得出她故意這麼說的。但是在此刻,他聽後定會惱羞成怒,任憑哪個男子被懷疑自己功夫不行時,都會理智喪失。
為了證明自己男性的威武雄壯,他會不顧一切的欺.身而上,將她狠狠摧殘一番,藉以證明自己英勇善戰。
他會讓她深刻體會到藐視男性威嚴的下場。
然而,想象中的欺負或者應該說是報複,並沒有降臨。大師兄依舊是那麼儒雅有氣質,他對她沒有半點脾氣。
他只是低吼了一聲:“你在胡說什麼?”
聽著並無生氣的意思。哎,煙香閉著眼睛無語凝噎。又被拒了一次,好傷啊。
屋內是一片寂靜,兩人都沒有說話。
片刻功夫後,大師兄身體猛然一顫,抓著她的手向他身下引去。
瞬間觸到一物堅硬如鐵,灼熱燙手,煙香急忙想縮回來,手卻被他按住,抽離不離。
果然他是隱忍的,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有如此定力,要麼就是自己魅力不夠,要麼就是他對她不感興趣。
“大師兄,我……”煙香窘迫起來,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她本想著討好他的,卻沒真正想過他願不願意。沒想到現在變成對他的痛苦折磨。
“現在火被你挑起,憋著難受。”他低語:”握著它,不許放開。”
煙香全身驟然發燙,手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乖,動一動。”他握住他的小手上下波動,不一會兒,溫熱的液體往外噴出,悉數流入她的手中。
煙香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他迅速封了她的口,探索她的氣息。他的親吻落在她的唇上。一手摟著她,一手不安分地伸進她的衣服內遊移。
煙香感受到他頂在她腰間的堅硬再次來襲,隔著褲子,在她身上磨蹭著。
“大師兄,求你別再忍了。”煙香感覺到了快樂,癱軟在他懷裡。她體溫上升,心跳加快,羞紅了臉:“你要了我吧。我也很想的。”
他沒有想到煙香會這麼說,他以為她只是在鬧著玩。聽這麼一說,他倒是自責起來,他自己隱忍剋制慣了,現在她被他撩得難受。
可是,他現在又不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