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錦衣衛,一臉陰沉之色,瞪著那些官兵,沉聲喝道:“都愣著幹嗎?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還不快去開啟城門,讓這位公子進城!”
那些守城的官兵,接到的命令是嚴加盤查,不準隨意放人進城。對他們來說,這位騎馬之人說的進城理由,顯然不足以讓他們信服。
“大人,上頭有令,不得隨意讓人進城,請不要為難屬下。”領頭的守城官兵,頂著得罪錦衣衛的壓力,抗爭著。
因為那麼多百姓們想進城被攔住,怕他們鬧事,怕他們揭發舉報,實在是不敢放那位公子進城。
“我說放他進城,就放他進城,有事由我承擔,哪來那麼多話!”為首的錦衣衛,手按在腰間的佩刀上面,一副不可侵犯的威風凜凜模樣。
那名領頭的守城官兵,面露驚慌之色,卻仍舊咬緊牙關不鬆口:“屬下有任務在身,請大人不要為難屬下。”
他們是懼怕錦衣衛,可是他們更加怕違抗上頭命令。失職之罪,不容小覷。錦衣衛說要承擔,上面要是怪罪下來,只怕到時錦衣衛也是自身難保。
見那些守城官兵不肯開城門,那名為首錦衣衛沒法了,只得使出殺手鐧。他將領頭的守城官兵叫到一旁,遠離了人群,才掏出一張畫像給他看。
那名領頭的守城官兵,一見到那張畫,立即瞪大了眼睛,怔愣住了。那畫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騎馬之人,眉目分毫不差。
他已經有了些頭緒,卻仍是開口問道:“大人,這畫上之人,是何人?為何與騎馬之人如此相似?”
那名為首的錦衣衛輕笑道:“沒錯,畫上之人就是他。皇後有旨,見到畫上之人,開城放行。”
“原來如此。”那名領頭的守城官兵,小聲嘀咕道:“大人,不早說。”
為首的錦衣衛冷冷瞪了他一眼:“還不快去開城門。”
不早說?若不是這人一根筋,不聽他話,他何至於出示這張畫像。這事皇後交代過,一切要暗中進行,以保密為首,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是這人非要犟,不肯開城門,他都不願讓對方知曉此事。
領頭的守城官兵,一聲令下:“來人,開城門,放這位公子進城。”
楚天闊不知他們倆人剛才私下密謀了什麼,這會兒同意放行讓他透過了。他急著趕去見他父皇,並未多想。
那些守城官兵,當下去開城門。
那些百姓敢怒不敢言,不情願地讓出一條道來。
楚天闊怕他們再反悔,唯恐事情有變,未再寒暄客套。
他騎在馬背上,拉扯了下韁繩,喊了一聲:“駕!”
馬兒聽話向前走,他用力一夾馬肚,馬兒吃痛向前奔跑,一下子沖過了那城門。
.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