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過了城門,才鬆了一口氣。這時,聽到後面傳來一聲叱喝。他回頭一看,是大理寺的官差被扣了下來。
好險,差一點點,他就與大理寺官差撞上了。他顧不上那麼多了,不予理會身後發生的事,只顧著騎馬往皇宮方向賓士而去。
城門外,守城門的官兵,與大理寺的官差對峙上了。宮中的錦衣衛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大理寺的官差,拿出腰牌,對著守城的官兵拽拽道:“我們是大理寺官差,要進城捉拿人犯。”
守城門的官兵,看了一眼那腰牌,確實是大理寺所有沒錯。往常情況下,不用說出示腰牌了,就算口頭說明,也會放行的。不過,今日情況特殊,出示了腰牌也不能放行。
他們把大理寺官差阻擋在城門外:“上頭有令,閑雜人等不得入城內。”
大理寺的官差急得不行。剛才,他們親眼看著楚天闊騎馬進城。若是不快點進城阻止楚天闊,恐怕讓他進了皇宮,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慌忙揚了揚手中的腰牌,叫道:“都說了我們是大理寺官差,腰牌在此,還不快放行!我們要進城抓捕人犯,若是讓人犯逃脫,你們吃罪得起?”
言辭犀利,口氣滿含威脅的意味。
守城門的官兵,也不是被嚇大的。他們什麼人沒見過?雖然大理寺的人拽,但是,他們守城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豈能受人威脅,受人擺布,被人欺負?
“我們是奉命行事。若放你們進城去,上面怪罪下來,誰承擔罪責?”守城的官兵態度強硬,見招拆招,毫不讓步。
大理寺的官差反駁道:“為何你們放騎馬那人進城,卻阻攔我們進城?”
這話一出,立即難住了那些守城的官兵,他們面面相覷,答不上來。
在場百姓們皆站在旁邊觀望,不能進城去,看看熱鬧也好。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在一旁跟著起鬨,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
守城的官兵被頂得啞口無言,只能望向他們領頭人,用眼神向他求助。其實吧,放不放人,還不是領頭人一句話說了算。這種情況下,他們覺得理當放大理寺官差進城。
領頭的守城官兵,站在錦衣衛身旁,看了錦衣衛一眼,似乎在用眼神向錦衣衛徵,徵詢意見。
為首的錦衣衛幹咳了幾聲,把手掌握成拳頭,放在嘴邊,假裝咳得難受,沒有理會他。
領頭的守城官兵,摸不清狀況,不知道這是同意讓他們進城,還是不同意。他是不想放行的,為了嚇唬住那些大理寺官差,他自作聰明地回道:“我們是奉旨行事,剛才那人,是皇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即被為首的錦衣衛打斷:“剛才那人是我放行的,不知諸位有何異議?”
為首的錦衣衛唏噓不已,差點就把皇後供了出來,還好他反應快。
因為周圍的百姓們嘟嘟囔囔,沒人聽清皇後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