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喬花了半小時時間搞清楚當年偵辦這起案件的刑警,算上法醫,技術,法證等等參與的人一共十人,技術和法證的沒有多大變動,目前就在警局,但法醫和霍春榮帶領的刑警警員們都在各個不同的崗位。
雖然霍春榮是當年的隊長,但是顧宋兩人卻不打算先從霍局這裡問起。
“我們先去找找當年給阿姨驗屍的老法醫幹應宗。”
幹應宗已經退休在家了,顧宋兩人找上門時,他正在小區院子裡跟幾個老頭下棋。
“是他嗎?”宋七梧問。
顧星喬看看手上的照片,“沒錯,就是他。”
兩人走到幹應宗身旁,他正愁眉苦臉的盯著棋盤,對面的老頭卻一臉笑意,看樣子,幹應宗“走投無路”了。
冥思苦想的他也沒注意身旁多了兩個人,對面的老頭也只當他們兩是來觀戰的,沒出聲。
這時,顧星喬突然執起一枚棋子,在某一處落下。
“唉,你幹什麼呢?”對面的老頭呵斥道。
“咦?哈哈哈……贏了贏了,哈哈哈,李老頭,你輸了,哈哈哈……”幹應宗很高興,也不怪是誰亂入他們的戰局了。
“年輕人,你也懂棋?”幹應宗扭頭,笑呵呵的問顧星喬。
“略知皮毛,幹法醫。”顧星喬謙虛道,接著直接點出幹應宗的身份。
幹應宗臉色一滯,“你認得我?”
“有一件事想請教一下幹法醫。”在老長輩面前,顧星喬該有的尊敬一樣不少。
“隨我來吧。王老頭你先和李老頭對戰。”幹應宗說著,提步往家走去。
“老幹?你咋今日這麼早就回來了?”幹應宗的妻子問道,隨即看見身後的顧宋兩人,趕忙熱情的招呼,“喲!來客人了,快請坐,快請坐。”
“謝謝阿姨,您不用忙活,我們找叔叔說幾句話就走。”
“行,你們說吧。”幹應宗妻子一人倒了一杯水,這才進屋子去了。
“說吧,有什麼事?”幹應宗問。
顧宋兩人對視一眼,顧星喬清了清嗓子,說:“我們今天來是因為三年前的一個自殺案,死者叫黎知書,是您給驗的屍,您還記得嗎?”
幹應宗臉色一變,難看至極,那個案件是他這輩子唯一的遺憾,也正是那個案件之後,他才退休的。
幹應宗沉默了好久,顧星喬也不打擾他,半晌,他才說:“記得,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顧星喬和宋七梧雙雙皺起眉頭,聽他這意思,果真有問題!
“您能跟我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