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問道:“寶、你看不到我們手上的姻緣線?”軒轅即墨一驚,自己這姻緣線可是整個冥府都知道了,這是自己親自定下的契約,是生死之契。即便有些殘忍,但是軒轅即墨還是想在自己歸為混沌之時,他的寶貝也要永生永世的陪著他。
“看不到。”溫酒搖了搖頭道:“我看不見關於你和我的任何一點資訊。”
“可能是人眼的原因。”見軒轅即墨皺眉,溫酒立馬將理由說與軒轅即墨道:“人眼面前的瘴氣太多,很多東西都只能看到一層表面的東西,能見著鬼魅少之又少,更別說,能見到堂堂冥王的神魂與姻緣線了。”
“這樣。”軒轅即墨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兩只小腳丫子一把握住,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後,走進洗漱間,以最快的速度給自己沖了一個冷水澡,抱著溫酒躺在床上後突然輕聲一笑道:“我和阿酒有些相反,我能見著我倆的姻緣線,卻不能見著外人的百態。”
“真的?”溫酒眼睛一亮,撐著手臂,壓在男人胸膛上道:“什麼樣的?”
“我這邊是金黑色,寶貝那邊是紫紅色!”軒轅即墨攬過溫酒的細腰,伸出自己左手,動了動自己的無名指,上面古樸的戒指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微微散發著光芒。
“金黑色、”跟著重複一遍的溫酒伸手摸了摸軒轅即墨的無名指,不知怎麼的,眉眼就忍不住的彎了起來,心中更是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好了、寶貝,我們該睡覺了!”軒轅即墨看著自家夫人的視線竟然被自己的無名指給搶走了,頓時就有些不滿意自己的無名指了,真是一隻不知道分寸的手指。
“哦!晚安。”溫酒應了一聲,扭過頭就在軒轅即墨的臉上吧唧了一口道:“它肯定很漂亮。”
“當然。”軒轅即墨側過身子,攬上自家夫人的腰身,將人拉向自己,將自己的唇瓣貼著溫酒的道:“夫人、晚安吻應該是這樣的。”
說完,唇與唇之間便開始廝磨交纏,情到濃處,兩人都是被肚子裡的小東西給拉回了神智。
紅著眼眶的軒轅即墨將溫酒緊緊的抱在懷裡,平複著一端亂跳的心髒,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以後、我去結紮!”
“好。”眼裡帶著笑意的溫酒輕聲應和,雙手也是將男人抱得緊緊的。
相擁一夜好眠,回到住處的兩人一大早、好吧,對於王恪來說已經非常不早了。
“你怎麼來了?”軒轅即墨看著徘徊在自己門前的王恪,語氣極其冷淡。
“我們能進去說嗎?”王恪看著一夜未歸的軒轅即墨與溫酒皺了皺眉,神色嚴肅。
“進去吧。”溫酒拉了拉軒轅即墨的手掌,率先朝著一旁的影衛道:“開門。”
“是夫人。”自從軒轅即墨怕老婆的名聲被麥臻在黑市上拍賣出去後,影衛們對於溫酒的命令幾乎已經不再觀望軒轅即墨的態度了。
三人進入屋內的王恪率先開口道:“這次來訪島國,我最希望的是我們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有人員傷亡。”
“不是希望。”溫酒皺著眉頭看了王恪一眼道:“是肯定!”
“嗯。”看著溫酒,王恪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繼續道:“昨日島國皇族與象世家族交接並且展開了持續至淩晨的會議。”
“可能是他們話多。”溫酒紅唇輕啟,說話卻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知道溫酒性子向來冷淡的王恪繼續道:“皇族來的人是辛合惠子,辛合惠子是島國最受愛戴的公主,傳聞極好說話,待人溫和有禮。”
“但是邢樂上次來島國執行任務時,就曾經與辛合惠子對上過,這人手段殘忍,為達目的從來都是不擇手段,與傳聞中的辛合惠子一點都不一樣。”
“嗯,我也有點不一樣。”想著趙酒的名聲,溫酒接話回道。
“可是,現在有個問題。”王恪話語間頓了頓後道:“王凱與齊博來到了島國,可能已經被辛合惠子盯上了。”
“什麼可能?”軒轅即墨諷刺的看了眼王恪道:“估計辛合惠子已經在抓他們去的路上了···”
------題外話------
早安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