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溫酒與王恪都忍不住的皺眉朝軒轅即墨看去。
“昨晚白涵發過來的訊息。”軒轅無名伸手摸了摸自家夫人的腦袋道:“阿酒睡著的時候。”
“嗯、”溫酒這才點了點頭朝著王恪道:“王先生,你想我們幫你做什麼?”
“我想我需要軒轅先生伸出援助與齊淵的人配合,一齊將王凱與齊博送回華夏。”王恪直言道。
“我並不想參與你們這間的鬥爭。”軒轅即墨同樣直言的回道:“我來這裡,只是因為阿酒想過來而已。”
“難道軒轅先生您要見死不救?”王恪推了推自己的鏡框,剛剛坐下的身子立馬站了起來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軒轅即墨道:“軒轅先生!”
“不會見死不救。”溫酒微微皺眉仰頭朝王恪看去。
“溫小姐!”王恪臉上立馬一喜,轉而朝溫酒看去道:“溫小姐,您、您剛剛所說的話,算數嗎?”王恪問得有些小心翼翼,幾乎除了軒轅家的幾位當家的與軒轅無名外,所有人都有著和王恪一樣的想法。
那就是一個女人,絕對不可能能夠左右這個匍匐的猛獸,他們每一個人的心理都只是把溫酒當做是軒轅即墨消遣下來的玩樂而已,若是這個玩樂能夠左右一個主人的思想,那麼等待溫酒的便會只有死亡,或許連京城溫家也會同樣受到牽連。
所以王恪問得小心翼翼,一是實在是太不敢置信溫酒竟然就當著軒轅即墨的面許下了明明這人前面拒絕了的承諾,這不是當面打人臉嗎?二是、人家軒轅即墨就在這裡,若是人家真正想與溫家小姐過日子,那麼自己的質疑,無疑只會弄巧成拙!
“當然!”溫酒揚了揚唇角,挑著眉頭朝著軒轅即墨看了一眼反問道:“即墨,你說呢?”
“我說、”軒轅即墨拉長了聲音,看著自家夫人眼裡黝黑的神色,頗有些寵溺又無奈的開口道:“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全憑夫人做主。”
“嗯。”看著男人故意在外人面前給自己立威的表現,溫酒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中雖暖,但是依舊不喜男人低頭的模樣。
因為男人的身高與渾身的氣質,這樣的低頭模樣就像是被馴服了猛獸一樣,令人欣喜卻也令人心酸。
向來情感都是直來直往的溫酒下意識的就伸手撫上了男人柔軟的頭發上摸了摸。
後者竟也不介意,只是也抬起手握住了溫酒的手掌細細的在手中把玩著,其實這個時候的軒轅即墨的確是不想淌這趟渾水的,因為軒轅家族能在世界上一直處於頂端的位置,其中最為讓世界各國信服的便是永遠不偏頗任何一個國家。
但是現在這個規矩,卻在自家小夫人來了之後,便被軒轅即墨慢慢的悄無聲息的改變了。意識到這一點的軒轅即墨想著既然早答應晚答應都是答應,那便讓自家小夫人在華夏立點威也好。
省得那些自恃清高的人永遠都以為自家小夫人是好欺負的,他也要讓全世界所有的人知道,她溫酒身後站的不僅僅是他軒轅即墨,還有整個軒轅家族。
心思不算細膩,但是城府也不淺的王恪只是轉眼一想,便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心中對於軒轅即墨的佩服有之、疑惑也有之。
但是、這都不妨礙,王恪此時在這裡被一口狗糧噎到了的事實!
可是事情還只是得到了一個模糊的答案,雖說這個答案是千金都難以買到的,但是具體細節,王恪還是希望能夠讓自己更放心一些。
抿了抿唇後的王恪再次迂迴的問道:“那軒轅先生、軒轅夫人,我需要做什麼嗎?”
對於自己從溫小姐的稱呼變成了軒轅夫人的稱呼,溫酒倒是有些感觸的挑了挑眉。
倒是軒轅即墨卻是極其滿意這個稱呼的點了點頭道:“暫時不會,象世葛布要找的是我家阿酒,即便抓了他們也只是要求換我家阿酒而已。他們、”
軒轅即墨頓了頓,雖說兩人還不算是紈絝子弟,並且在平常人家裡也是大有作為的人,但是生活在華夏頂端人群中的那兩人也比那米蟲好不了多少。
想到這裡的軒轅即墨勾了勾嘴角道:“也算是來使不是嗎?”
“是、軒轅先生。”王恪點了點頭。
“所以為什麼要驚動他們呢?”軒轅即墨看著在某些問題上就有些迂腐的王恪道:“你現在的行事作為就與你前天下棋一般,明白了嗎?”
迷迷糊糊被送到自己房間中的王恪突然福至心靈,心中也為之一震,微微理清思路的王恪也明白了軒轅即墨的意思,但是這樣的做法太過大膽,從小在軍人王父與軍醫王母的教導下,王恪形成了以人命為中心的思維模式。
因此即便現在的王恪行事已經足夠老練,但究竟還是少了些讓人信服的手段,較之軒轅即墨,一路上摸爬大滾,幹的都是槍林彈雨的勾當,別說以人做誘餌了,就算是以自己做誘餌都是稀鬆平常。
這一點軒轅即墨與溫酒很是符合,送走了王恪,軒轅即墨從軒轅無名那裡拿過電腦,放在了溫酒身前道:“辛合惠子、小牧君詳盡的資料。”
“嗯?”溫酒有些疑惑,給自己看這個幹什麼?要是他們對自己有威脅或者危害,殺了便是了。
看著小家夥眼底的殺意軒轅即墨真想將王恪在叫進來看看,這家裡明顯的是我家夫人才是暴力分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