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是傻子,即便是關乎自己的性命,那也要一條一條算清楚比較好。
“好!”南宮定定的看了眼納蘭臉上妖冶的笑容後輕聲回道。
“嗯”納蘭大大方方朝南宮魅惑的笑著,也不介意麵前人打量的眼神,自顧自的伸出指尖把玩著小小的火堆道:“我們要離開這裡。”
“嗯!”南宮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洞口的背影。
“可以!”朝著南宮拋了個冷豔的媚眼的納蘭眼裡一片冰冷的勾著自己的紅唇道:“晚上不易行動,誰知道這冰天雪地裡會不會有什麼怪物呢,所以明天天一亮,各憑本事了。”
“好。”南宮點了點頭,眸色沉靜,他清楚的知道這是有著萬種風情的納蘭在給他一晚的複原時間,傳說軒轅家的幾位當家的可都是赤手空拳闖亞馬遜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小小雪地而被止步?
南宮覺得,這樣的女人如果不娶回家,那真是天理難容啊!低著頭的南宮掩飾掉眼裡炙熱的佔有慾,一張明明童叟可欺的娃娃臉此時也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慾念。
遊離在各個腐敗場所的納蘭對此時南宮的氣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是這又有什麼呢?納蘭的美豔而不俗,反而從骨子裡透漏出來了一種魅惑,斜斜靠著南宮的納蘭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只是被兩人以為聽不懂的詭異又不會說話的華夏人在兩人的聲音淡下去時,便悠悠的睜開一雙灰色的瞳孔,她叫洛麗塔,一個有著重瞳的守墓人。
等洛麗塔最後吐出一口氣息時,一雙灰瞳已然變成了與華夏人一樣的深棕色瞳孔,一襲白衣的洛麗塔此時盤腿而坐在雪山之上,倒真有一股世外高人之感。
只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洛麗塔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一個會因為好玩兒囚禁整個雪山生靈的瘋子。可是就是這麼一個瘋子,卻有著一張無害到讓人心生喜歡的小臉。
比起溫酒一米六五的標準華夏身材來說,勉勉強強一米五的洛麗塔怎麼看怎麼都像是還未成年的初中生,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初中生卻有著多變的身份,她是血族的祭祀,她同時也是網上販賣咒術的老婆婆。
這些都來源於她活得太久了,太久了,久到洛麗塔自己都想親自將這座龐大的墓葬告訴世人。但是洛麗塔不敢,在面對墓葬時,她是打心底裡有著敬畏的,這樣的敬畏來自哪裡,洛麗塔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自己一直不敢做的事情,卻被這兩個人開著一輛直升飛機就那麼幹幹脆脆的給墓葬開了個洞,好吧,雖然只是個小缺口,但還是將沉睡的自己給喚醒了,順便好心的將人給‘救’了。
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腦袋洛麗塔伸出潔白的手指朝著自己的天地輕輕喚了聲:“落!”雪深了,他們逃的路上才會更好玩兒!
眼裡帶著不諳世事的笑意,洛麗塔似乎是看到了明天的垂死掙紮的遊戲,像個孩子一樣咧著嘴巴笑了起來。
另外這邊正朝洛麗塔所在的地方趕來的軒轅即墨眉頭一皺,看著突然又下起來了的鵝毛大的雪花,眼底的怒氣一閃而過,這方天地並不歸天道與冥道所管,所以這也是為何這裡的靈壓一年比一年高的原因,冥府沒有權利來這裡收魂,除非這裡的主人舉動放魂。
但是自自己的記憶起,這裡從未放出過一縷殘魂!
聽著肩頭淺淺的呼吸,軒轅即墨低頭輕輕在溫酒頭上啄了一口,眼裡立馬又染上了柔和的笑意。
小家夥也就每次耗光靈力的時候,才會睡得這麼安穩,平時即便是在自己懷裡,一點聲響依舊能將溫酒從睡夢中驚醒。摟緊了雙臂的軒轅即墨朝著司祭涼涼的撇了一眼。
後者立馬嘴角抽搐,好吧,他尊老愛幼不和老閻王計較。心不甘情不願的司祭看著懷裡的狐貍與睡得極香的小徒孫,終究還是提起渾身的靈力,默唸法訣,結了幾個指訣,朝周身打去。
頓時涼涼的雪花像是被什麼擋住了一樣,就連刺骨的冷風也像是被遮蔽了一樣,所有的雪花都給隔絕在了幾人的周身。
提著大包小包的多瓦與陳思言等人立馬驚奇的朝司祭看去,就連一向冷麵的赫瀾也忍不住的伸手朝那片雪花接去。
緊接著眼神一暗,果然那雪花直接從他手掌的上方滑去了另一個方向。
無意間瞥到學著赫瀾動作的霍然與多瓦等人,司祭立馬跳腳的朝幾個人氣呼呼的道:“不準、不準玩,老夫的靈力啊、靈力啊!”天知道華夏的靈力多麼難收集,他都攢了幾十年的靈力一下子就快被抽空了,任誰誰不心疼啊!
什麼?你說溫酒,哼,那個生下來就是打擊人的小徒孫,我們是追著靈力跑,這人是被靈力追著跑,能比嗎?這能比嗎!
“咳咳咳!”聽到司祭的咆哮,霍然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赫瀾則是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掌,看都沒有看司祭一眼,繼續仔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陳思言則是完全崇拜的朝司祭看去,看著司祭的眼神就跟看到了一大塊肥肉一樣,直把司祭看得往多瓦身後挪了挪後眯著眼睛道:“看什麼看?”
“額,那個!”也知道自己這樣不禮貌的陳思言想了想後還是邊走邊不抱希望的問道:“老伯,你、你還收不收徒弟啊?”
“不收,你沒那天賦。”笑話,再收一個徒弟跟自己搶靈力?沒門,窗戶都沒有!
擼了擼嘴的司祭也不管其他人的看法,依舊咋咋呼呼的吵鬧了一路,那精氣神兒簡直比他們這一群年輕人都要好。
可不好麼,他可得仔細點自己的靈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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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