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陣?”溫酒輕笑著回道:“你太高看他了。”
“哦豁!”徐文也不介意自己被駁回的繼續問道:“不過,溫小姐,你剛剛所說的彭祖真的活了八百年嗎?”
“你們的歷史你們不知道嗎?”這倒是讓溫酒有些詫異了,隨即猛地一怔,腳步突然停下,是啊,她明明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為什麼她會知道這個事情,別跟她扯什麼趙酒的記憶,作為一個患有嚴重的自閉症的人,根本不可能去研究什麼歷史書籍。
更別說在趙酒的記憶中,溫酒根本就沒有發現,趙酒有著這方面的興趣,所以自己的記憶到底從什麼地方來的。
向來多疑的徐文瞬間抓住了溫酒話語中的漏洞,隨後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鏡框,看著前面突然停下的身影道:“嘿,溫小姐你這話也就不對了,什麼叫做我們的歷史啊,你難道不是我們華夏中的一員?”
“是。”這一次溫酒說得斬釘截鐵,隨後輕蔑的朝那漆黑的天空勾了勾嘴道:“我當然是,曾經是,現在是,以後我想,我便就是!”
“嗯?”明顯感覺到溫酒這話不是對著自己說的徐文轉身看了眼身後跟著的柳泉後,見這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憤慨中,便繼續的朝溫酒轉移著話題道:“所以,彭祖到底是活了八百歲嗎?”
“是!是活了八百歲。”溫酒踩著腳底的沉木拱橋慢悠悠的述說道:“彭祖,生活在堯舜禹時期,可卻在夏商、西周也有其做大官的記載,所以傳聞這人活了八百歲!”
“他吃了長生不老藥?”聽到堯舜禹時期,徐文就將這個當做笑話聽了。
“沒有。”溫酒搖了搖頭道:“他只是認識了一個人。”
“誰?”徐文有些好奇。
“走陰客!”溫酒輕聲回道,這是一個被世人已經遺忘了的職業名稱,可是卻又一直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職業。
“那是什麼?”這回到柳泉有些好奇了。
“那是一個職業。”溫酒挪開一個腳步道:“接下來的路,千萬別回頭,誰要回頭,那就得給我一千萬,我才會將你們拉回來。”
說完也沒等兩人答應,溫酒繼續道:“走陰客,人類存在時便存在的一個職業,遊走於人類與鬼差之間,通常以人的方式生活,平日裡與人無異,但是若附近有人去世老去了,這個區域的走陰客,便會沉睡一日,這一日,也是走陰客魂魄離身將去世之人的靈魂帶進地府的時候。”
“這麼神奇?”擺明當個傳說來聽的徐文繼續微笑著問道:“那我們這附近有走陰客嗎?”說起來自從當上徐家家主,徐文還是第一次這麼悠閑的與人聊天。
“附近啊···”溫酒嘴角微微一揚道:“百年之後你不就知道了?有可能就是你身邊那個最不起眼的人哦,”
“認識了一個走陰客,然後呢?”眼裡同樣也充滿了興味的柳泉接著問道:“然後,是不是他也變成了一個走陰客,所以活了這麼長?”
“不是,走陰客壽命不長。”溫酒搖了搖頭道:“唯一的好處,就是下去後可以免受在來這人世走一遭,直接成為了鬼差。”
“至於,彭祖,他就有意思了,與自己的好友喝酒,意外得知自己的好友是走陰客,然後趁著他那好友迷迷糊糊間誘哄著走陰客許下了一個誓言,那就是讓自己多活幾個年頭。”
“清醒後的走陰客,雖然意識到自己被彭祖給算計了,但是沒有辦法,走陰客向來都有因果之報,如果走陰客自己說出去的話,沒有實現,那便會受到天道的懲罰,所以沒有辦法的走陰客,只得偷來鬼差的策錄,將彭祖的那一頁給撕了,所以彭祖一活便是八百年!”
“我天!那他最後是怎麼死的呢?”根本不帶相信這個事件的徐文繼續聽著故事會。
“最後,死去的人都會有生平事跡,而不甘於平凡的彭祖,當著大官,牽扯到的人實在是太多,久而久之,地府便發現了彭祖這個漏網之魚,遣個鬼差便將人給捉回了地府。”波瀾不驚的說完被自己作死的彭祖一生。
溫酒便眯著眼瞧著突然下降的大霧,漫不經心的朝著前面的大霧直接揮去一道靈力的溫酒繼續道:“其實,這還有一個說法,歷史學家說,堯舜禹時期的修行之人的生命演算法其實是,六十天為一年,所以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其實我倒是對走陰客比較好奇。”同樣將這個當做一個神話故事聽完的柳泉隨即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周身下下來的大霧驚奇的道:“這天,怎麼會下霧?”
“因為···這是陰陽橋啊。”溫酒輕飄飄的話語似乎因為大霧的過濾而變得涼嗖嗖的。
猛然聽到這個答案的柳泉與徐文都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牙齒碰著牙齒笑道道:“溫小姐,還真是喜歡開玩笑。”
“呵呵,是嗎?”不反駁也不多做解釋的溫酒繼續慢悠悠的走兩步退三步的在木橋上晃蕩著道:“信與不信,依舊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不過,如果你們想回頭看一眼,那得記得付錢,不然、我溫酒不幹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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