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年的溫鶴還只是一個只會待在家裡嗷嗷待哺雛鷹,現在的溫鶴卻是能一手將溫家在邢家的打壓下站起來的京城第一大商家,同時年齡上溫鶴也不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毛頭小子了。
想到這裡的溫鶴默默的吐出一口濁氣,彎著眉眼,勾著嘴角,死死的抓住邢樂的手掌,朝著溫啟天點了點頭,看著下車了的邢霸喚了聲:“邢先生!”
“大伯。”先比起對待王恪的態度,邢樂這般冷淡的話語卻是讓一幹人等默默的縮回了脖子,當年的事情在場不乏有知情的人,只是邢霸與現在的邢樂的熱鬧都不是他們能看得起的。
“哼!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大伯?”邢霸沒有理會溫鶴,直接朝邢樂橫眉冷對的冷哼一聲後看著兩人牽著的手掌眼神微微閃了閃道:“這次的生日宴,要不是你哥通知我們,你是不是就不打算通知我這個大伯了?”
邢霸這話讓邢樂與王恪心中都是一頓,只是單單就憑這一句話,他們當然不會傻呵呵的就將自己送上去。
知道邢話的,王恪見邢霸也已經將視線移在了自己身上,便含笑著站起來朝邢霸道了一聲:“邢伯,您又不是不知道邢樂這個臭小子,一向就被您和邢歡兩人慣壞了,可能這就是典型的重色輕友?不對,是重色輕親?”
“王家小子也在啊!”邢霸雖然一雙眼睛還是犀利到令人望而生畏,但是那曾經明亮的瞳孔也早已變得渾濁,朝著王恪淡淡的看了眼的邢霸在自家兒子扶在自己手上後便朝屋內走去後不鹹不淡的道:“你們兩個關系還能這麼好,我這個做長輩的也開心啊!對了,王國軍呢?”
“家父一直都在邊防駐守呢!”王恪笑眯眯的繼續回道:“邢伯你可得好好說說我爸,每次和我媽一吵架就直接去邊防了,你看這一去不要緊,要緊的是,他這幼稚的行為實在是有點丟將軍的臉啊!”
王恪這話頓時把王凱給嚇得不輕,他記得他爸不是因為最近國際恐怖組織動勢頻繁,而被直接排遣去了東南亞那邊的邊境嗎?要不然為什麼他媽的軍區醫院現在也被封鎖了?作為作戰的後防,軍區醫院封鎖即便是王凱所見也不多,但這也足以說明這次的國際動蕩有些嚴重!不過雖然心裡波濤駭浪,面上也學會了波瀾不驚。只是默默的盤算著向他老爹打小報告,他哥誣陷他。
“那是得好好說說。”讓王凱更沒有想到的邢霸也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天知道,他爸去幹嗎了,這人應該比他清楚啊!王凱頓時風中有些淩亂了。
說完這話的邢霸也沒有繼續跟王恪打太極了,只是站在門口冷厲的看著邢樂道:“怎麼,現在是不準備請我這個棒打鴛鴦的老頭子進去喝一杯茶了?”
“當然不是,邢伯父說笑了。”溫鶴一把拽住邢樂,側過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身後的管家也快速的離開現場,他覺得今天珍藏的茶葉會很香。
“哼!”又是對著溫鶴一個冷哼的邢霸剛邁開一步,身後立馬又傳來了停車的聲音。
剛準備上前懟邢霸一句的邢樂也抬頭朝著門口的來人看去,好家夥又是一輛軍區牌子的車,只是這車牌?邢霸輕輕皺了皺眉,是那個華夏最神秘最特殊的小隊的車牌。這個小隊怎麼會和溫家扯上關系?心中雖然疑惑,但邢霸面上卻依舊還是冷厲而嚴肅。
剛剛把車停穩商禾正準備解下安全帶,便被劉昊拉扯著自己衣袖的手給吸引了過去,疑惑的詢問道:“怎麼了?這麼娘們兒兮兮的?”
“娘你大爺,你倒是抬頭看一眼啊!”劉昊咬牙切齒的沖著商禾怒吼道。
不明所以的商禾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抬頭一看,頓時手上的動作有些僵硬,嗯,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凝固,抽了抽嘴角的商禾僵硬的轉頭看向劉昊道:“額,前面那麼一排軍車,我們的應該不會太顯眼哈,再說咱們這車牌,除了高階領導能認出外,別人都不知道的哈!”
“但願罷!”劉昊撇了撇嘴,在商禾跳下車的瞬間,也跟著跳了下去,後面第一次見到這麼大場面的許耀與許潔姐弟倆也是微微的有些拘謹。
只是四人不知道,在看到是他們四個人時,包括邢霸在內都微微鬆了一口氣,是認識許耀與許潔的溫鶴知道兩人是自家小酒的小徒弟,一時間面上的笑容也真實了許多。
這讓商禾與劉昊頓時都舒了口氣,果然他們猜得沒錯,溫鶴是認識這兩個小崽子的。
只是還未等四人走在門口朝溫鶴打招呼,身後卻又是出現了車軲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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