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溫酒與軒轅即墨幾人一起趕過來時,赫瀾便已經應自家老大的要求,直接定了格萊姆酒店的房間,顯然在無名不在時,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備胎管家···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這個名詞的赫瀾頓時頭頂出現了一排黑線,在看到軒轅即墨與溫酒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電梯口後,才轉身渾身充滿著八卦意味的看向跟著進來的霍然道:“怎麼樣?是不是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東西?”
“瀾,八卦不太適合你的氣質。”挑起嘴角的霍然慢悠悠的扶了下眼鏡道:“不過如果你換下這身昂貴的手工西裝,我會考慮告訴你到底有沒有看到。”
“呵呵,是嗎?”皮笑肉不笑的赫瀾沒有任何意見的直接將自己的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當然。”霍然聳了聳肩道:“不過很不幸的告訴你,我們沒有看到那傳說中的東西。”頓了頓的霍然繼續道:“但是我們看到了那東西準備繁衍的後代。”
“哦,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理解為,的確是有那東西的存在?”早就習慣霍然這說話繞彎子怪癖的赫瀾太陽xue忍不住的突突跳了跳道:“納蘭呢?”
“嗯?誰喊我?”剛剛檢查完車的納蘭一把推開酒店門後看向赫瀾與霍然道:“你們怎麼站在這裡?老大和夫人呢?”
“去洗澡了。”微微一笑的赫瀾朝納蘭迎上去後將酒店的號碼牌遞給納蘭道:“你也上去先洗個澡,等會兒我叫你們下來吃飯,現在離當家的定下的時間還早著。”
“ok!”納蘭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自己沒有碰到那詭異的屍體一絲一毫,但是看著那一堆一堆的骨灰,納蘭還是忍不住的感覺那東西好像飛在了自己身上一樣,然後冒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雞皮疙瘩,想到這裡納蘭又忍不住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道:“那我先上去了。”
“好。”赫瀾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晚上八點在這裡集合。”
“沒問題。”納蘭頭也沒回的朝後擺了擺手,霍然見此也沒意見的點了點頭道:“可以。”畢竟那東西是白天睡覺,晚上才出來活動呢,只是他現在比較想回古宅,重新研究一下軒轅氏族藥典。
在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就緒時,解決完樓頂骨灰,安撫好家屬的漢斯與漢姆晚飯都還來不及吃一口的直接換了身警服又帶著一隊警員,拉著黃色警戒線,牢牢的將格萊姆影院給隔離了開來,真是討厭這該死的緊急密令!
等做完這一切的漢斯與漢姆終於身心疲憊的靠在車裡吸起了煙,回想著今天在天臺上面的那一幕,嘴裡也是猛的吸了口煙霧。
寂靜的車內因為停靠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那平日裡繁鬧的影院,此時正開始緩緩的陷入了逐漸加深的幕布裡面,待最後一絲太陽的光輝從天空中落下,漢斯也一手撐著車的坐墊換了個姿勢,將手上的煙蒂拿進來撚熄後放進了車內的垃圾桶內。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朝漢姆問道:“嘿,你說今晚咱們能贏嗎?那可是吸血鬼呢!”
“能、能吧!”漢姆有些不確定的皺了皺眉道:“再說你不是去買了成套的銀飾品嗎?那還怕什麼?”
“怕什麼?”漢斯不可置信的朝漢姆大喊著伸出了戴滿了十個指頭的銀戒指道:“你說我怕什麼?我需要的是保護我不被吸啊,可是我卻只買到了這十個戒指,噢,對了,還有這個,來,給我戴一下!”
說著眼神一亮的漢斯掏出褲兜裡面的兩根粗粗的銀質的女士項鏈道:“看我,夠意思吧?我給你也買了一條呢?對了這裡需要一百美金,你記得還我。吶!”說著就將手裡的項鏈遞給漢姆。
接過項鏈的漢姆微微抽了抽嘴角,想著自己這一臉大胡茬子,現在卻要給另外一個大胡茬子戴項鏈就忍不住的膈應,不過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吧,接過項鏈的漢姆拍了拍漢斯的肩膀道:“轉過去,看著你我手抖。”
“什麼毛病。”白了眼漢姆的漢斯還是乖乖的轉了過去,等著那保命的東西戴在脖子上後道:“你也轉過去,我替你戴上,沒準我沒事,你要是出了啥事變成那一攤灰了,我該怎麼跟你家裡人交代?”
“ok!”無奈的轉過身的漢姆突然眼前一亮,還未等漢斯將項鏈戴在自己脖頸上,便一把推開車門,朝著剛剛走出酒店的軒轅即墨幾人招手道:“嘿,先生們,你們好,我們是警署派過來配合你們的,很榮幸,又能和幾位一起共事了。”
“嗯?”看著還在自己手上的項鏈,漢斯忍不住的聳了聳肩嘀咕道:“漢姆的運氣應該不會那麼差的···”想到這裡的漢斯便放下了心中的那一絲不祥的預感,重新將項鏈放進口袋裡,跟著走了出去與漢姆一起朝溫酒等人跑去。
“哈嘍,先生、夫人!”兩人齊齊跑在軒轅即墨面前後擺了擺手打了個招呼後道:“我們是現在就要進去嗎?”
“嗯!”牽著軒轅即墨的溫酒步伐不變,只是微微側頭定定的看了漢姆半晌後皺了皺眉頭道:“你要不要算個命,我算命很準的。”
“啊?”沒有想到溫酒話題會跳得這麼快的漢姆微微有驚訝的看著溫酒攤手笑了笑道:“那個,夫人您知道的,我是唯物主義者,我不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不過,吸血鬼是個特例···”說到最後的漢姆微微聳了聳肩後繼續道:“當然吸血鬼也不算是鬼,因為他按理來說應該是個物種,一種被血液感染的人類?”
“哦。”眨了眨眼睛的溫酒輕輕的應了聲,淡淡的點了點頭,只是看向當溫酒再次看向漢姆時,眼神中明顯的微微多了一絲遺憾。
倒是漢斯向來性子比較跳脫,一聽到溫酒這麼說話,並且那個氣息恐怖的男人也沒有任何表示,便大膽的跟在身後笑呵呵的道:“算吧,算吧,夫人,我給他付錢,您給他算一個,我想知道我的這位同事什麼時候才能夠早早的找到一個合適的女朋友啊。”
“沒有,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桃花,這句話不用錢。”溫酒冷冷淡淡的聲音像一擊悶錘砸到了漢姆的心底。
忍不住撫了撫額的漢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苦笑道:“夫人,我覺得您說的肯定是假的,也許這只是個玩笑?”
“到了。”沒有回答漢姆話的溫酒只是微微抬頭看了看這幢昨日夜晚還帶著欣欣向榮氣象的影院,今日卻被那金黑色的氣流緊緊的包裹在其中,儼然那些東西已經將這裡當做了他們的新家。
不知道為什麼,從來都不怕這些東西的溫酒卻在現在有些退怯,那是一種不能的排斥,就連一向和自己的性子相似的淡然跳動的心髒也是狂躁了起來,‘咚咚咚’的在溫酒的胸膛裡發出陣陣悶響。一直以來都不能算清自己和軒轅即墨未來的溫酒在這一刻卻突然有了強烈的預感,她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