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覺到那個隱藏在霍然內心最深處的靈魂爆發的軒轅即墨嫌惡的走進了停屍房,如鷹爪一般直接抓在了霍然興奮到顫抖的肩膀上,冷厲的喝道:“軒轅霍然,醒醒!”
“霍然!”明顯感覺到身軀在顫慄著反抗著的軒轅即墨眉頭皺得更緊了,霍然的這個情況就連霍然自己都說不清楚,一般情況下,出現這樣情況的大多都是人格分裂,而少數則是裝出來,但霍然這種的情況彷彿是天生的···
看到霍然臉上邪肆的微笑,肖清表示他第一次見,他也非常害怕啊,見到溫酒走進來的肖清,訥訥的朝自家主母問道:“主母,我師父他?”
“他?前世的影響罷了。”溫酒漆黑的深眸裡面厲光一閃,直接走向前,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摘下了霍然的眼鏡。
頓時所有人都發現了這個高度近視到近乎盲人的霍然先是一愣,隨後傻愣愣的眨了眨眼皺著眉道:“咦,我的眼鏡呢?誰在我前面?”
眯著眼微微低頭的霍然想要仔細的看清前面的情況,結果肩膀上傳來的骨頭被鎖痛感使得霍然頓時有些訝異的偏了偏頭道:“老大?”
“還記得我是你老大?”軒轅即墨不悅的反問道:“這件事情你要是再控制不住自己,就滾回你的海島去。”
看著恢複了常態的霍然,溫酒暗自勾了勾唇瓣,將手上的眼睛遞在霍然的手上,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響徹在霍然的耳邊:“霍然你是個強者,怎麼能被一個小小的心魔困住。”
接過眼鏡剛準備戴上的霍然猛地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彎了彎嘴角後微笑著凝視著溫酒道:“謝謝您,主母。”
“不謝。”溫酒挑眉回應。
“當家的,我···”戴上眼鏡的霍然轉身朝軒轅即墨輕輕吐了一口氣後,剛想說抱歉。
這邊軒轅即墨直接揮了揮手道:“趕緊找出抑制這東西滋長的藥物,他們快‘活’了···”
“快活了?”不敢看自家師父熱鬧的肖清一聽這話,頓時一愣,隨後反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像電視中演的那樣,他們都會變成吸血鬼吧?”
“嗯。”溫酒看和那蒼白的屍體,嘴角微微上揚道:“他們在進食的同時也是在進行繁衍,現在看來,這結果應該是繁衍得不錯,也挺省時間的。”
“可···”肖清現在很想狂躁的暴走在這裡,一想到這些屍體其實以後都會變成活的,他現在就恨不得一把汽油點燃燒了他們,但是他不行啊,他沒有那個膽子,所以,對,他現在應該拿出手機,看看吸血鬼怕什麼,他應該多備一些!
“可是你急也沒什麼用。”眯了眯眼的軒轅即墨冷冷的看了眼完全冷靜不下來的肖清道:“若是鎮定不了,就滾出去,或者去空調底下待著。”
“我!”望著軒轅即墨那冷冷淡淡的眼神,肖清狂躁的腦袋突然像是被人砸了一堆冰塊一樣,直接給凍了個透心涼:“我冷靜得下來。”
瞧著自己唯一的小徒弟那麼喪的模樣,霍然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後,轉身脫掉手套凝眉朝溫酒與軒轅即墨道:“當家的,夫人,我需要一點時間,而且警署這邊器材不全。”
“可以。”軒轅即墨勾了勾唇,只要今天中午之前研究不出來,管你在哪研究,需要什麼器材,都沒問題。
“好。”見幾人都研究得差不多了,軒轅即墨與溫酒也不願意在這地方多耗,四人直接一前以後的離開了停屍房。
見四人出來,漢斯與漢姆立馬迎接了上去,焦急探究著問道:“嘿,先生們,我想,裡面的情況應該還好?”
“嗯?你們心可真大。”世界觀崩塌的肖清直接朝兩人翻了個白眼。
“這是什麼意思?”漢斯與漢姆皺了皺眉後道:“不過,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先生們,上面說要接手這件事情了,所以我們之間的合作只能到此為止了,很抱歉麻煩你們白跑一趟了。”
“不麻煩!”木著臉的軒轅即墨淡淡的回了句:“因為,我現在是新的負責人。”
“hat?”漢斯漢姆頓時有些訝異。
就連剛準備離去的霍然都微微有些訝異,這個老男人什麼時候幹的這一手?不過還真是幹得漂亮。
而此時被軒轅即墨派去弄這個任命書的納蘭正開啟車門,隨手將一疊資料扔進車裡,興奮的朝前面的司機開口道:“開車,去老大的地方。”
“好的,納蘭小姐。”
“喂,老大,夫人,我現在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你們等等我啊,我也想看看那傳說中的東西。”生怕軒轅即墨會提前將那些東西解決的納蘭一上車就撥通了軒轅即墨的通訊器。
“可以,沒問題。”軒轅即墨點了點頭,轉而笑眯眯的看著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溫酒,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溫酒的臉頰道:“十二點之前能到嗎?”
“沒問題。”納蘭笑著回了句。
掛了通訊器的軒轅即墨忍不住的在溫酒殷紅的唇瓣上吻了吻道:“即墨是不會讓我的小夫人第一時間想著其他人的,絕對不可能。”
“那,你也得第一時間想著我。”溫酒彎了彎唇瓣。
“全是你。”男人嘴角輕輕上揚,眼裡一片柔和,溫熱的呼吸濕潤又緩慢的蔓延在了兩人的唇瓣上,慢慢的再次暖進了溫酒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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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想念我們華夏的鬼了,咱們過幾天了回華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