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那必須沒有。”肖清連忙撤退,將吳乾露在了溫酒的視線裡面道:“夫人,我看過了,就肋骨一處上,已經接上了。”
“嗯,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他只有在下午和晚上才會衰神附體。”看著吳乾的狼狽模樣,溫酒黝黑的眼裡帶了點絲絲笑意,微微勾了勾唇道:“你想讓我去掉你身上的死氣?”
“嗯。”不能多說話的吳乾只得艱難的朝溫酒點了點頭。
“可以啊。”溫酒彎了彎眉眼,滿嘴答應道:“我缺錢。”
“······嗝!”被溫酒話驚訝到的曹娟頓時連哭都忘記了,眼睛滴溜朝四周望了一圈後默默打了個哭嗝。
肖清張著嘴看了看溫酒身上穿的純手工蠶絲的綢裙,隨後在溫酒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閉緊了嘴巴,順帶看了看自己的醫療器材,嗯,作為一個下屬,上司當著下屬的面說自己窮,作為下屬的自己該不該跳槽?線上等,急!
“有什麼問題嗎?”看著幾人慾言又止被噎住的模樣,溫酒心情頓時更好了,大大的貓眼裡滿是盈盈的笑意。
“當然沒有,大師多少錢我們都出。”聽到問話的曹娟立刻搖了搖頭,直接用手背往自己的眼睛上一擦,眸光漣漣的朝溫酒望去。
“六千萬。”溫酒一口報價。
“哈?”還以為自家主母會要個幾億的肖清第一個驚訝到了。
“啊?”曹娟是第二個,不敢看向溫酒的曹娟斂了斂眸,緊緊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後終於一狠心看向溫酒道:“好,我們同意。”
“不不不,我想你錯了,我要的不是你的錢,而是他家的。”溫酒指了指床上的吳乾,黝黑的眼眸輕輕的看向吳乾的眼底深處道:“祖輩不義之財索得太多了,怎麼,還想留著嗎?”
“好!”吳乾眸色一暗,警惕著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後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他看過他祖父的日記,摸金校尉在那個年代並不少見,而他們吳家算是混得比較好的,因為那時候吳家祖父捨得幹,但是,生不逢時,動蕩的年代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昧著良心做過一些事情。
他的祖父也不例外,當年與人下墓,本來那塊玉佩不該拿,可他祖輩硬是偷偷摸摸的將那玉佩放在了身上,所以當幾人出墓時,唯獨偷得玉佩的祖父逃了出來,後來在那個年代,這個玉佩被賣給了一個洋人,而這個也是吳家生意上的第一桶金,正是六千萬。
回憶到這裡的吳乾放在被子下的手掌微微蜷了起來,的確,他們吳家在祖父出世後便已經分家了,但按照華夏的禮法來算,作為嫡子嫡孫,這筆賬算在他們身上也沒錯,豁然開朗的吳乾渾身一輕,笑了笑道:“謝謝大師。”
“嘖,還不算太蠢。”知道吳乾也想明白了的溫酒點了點頭後彎著眉眼淡淡的朝床上的人道:“死氣已化,以後多做好事,少和帶煞氣的人交往,另外,我的銀行卡號是······”
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的肖清與曹娟默默的對視一眼後,剛想感嘆一下,自家主母自己遇到的大師)還真是高深莫測,結果下一秒,那支付寶是什麼鬼?什麼東西亂入了?
看著吳乾手機上面顯示的已經轉出成功的字眼,有著兩只圓碌碌貓眼的溫酒頓時將自己的眼睛變成了月牙兒,明媚到令人呼吸一滯。
然而下一秒溫酒就恢複了以往淡淡微笑著的模樣,轉而看向肖清道:“我想你要是還不出發,今天可能會繼續死人!”
“啊?嗯,夫人等等,我現在就打電話,跟他們說一聲。”被溫酒這一提醒的肖清終於想起了自己一直震動個不停的手機,連忙跑出去接上電話。
“喂,您好,輕問是肖清肖先生嗎?”看著自己終於接通了電話,漢斯默默的朝著同事們做了一個yes的手勢,臉上也是一副感謝上帝的模樣。
聽到漢斯聲音的同事也一個個的幹淨湊到了漢斯放電話的耳邊,聽著那個被米國法醫界傳得神乎其神的華夏國人的聲音。那架勢還真有一種想要將肖清從電話裡面拽出來的氣勢。
“嗯,您好,我是肖清。”隔著電話肖清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那個,咳咳,我剛剛有些事情,我們現在過來可以嗎?”
“你們?”漢斯微微一愣?抬眼看向同事們,用眼神詢問著:我們還有請其他人嗎?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嗎?
“嗯,我們。”聽著那邊狐疑的語氣,肖清點了點頭道:“他們比我更厲害,另外我師父也去。”
“您師父?”漢斯心裡頓時一喜,連忙應道:“可以可以,那肖先生,我們在警署的門口等您。”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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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晚上好,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