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那個大師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我那個善事也做了,你看我也回頭是岸了,不是都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嗎?大師您能不能給我想想辦法啊?”看著溫酒淡淡的模樣,吳乾內心幹著著急,可是他又不能拿這人怎麼樣,因為在華夏那一遇,這個人是真的什麼都算到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聽到這話的溫酒嘴角一彎,眼角帶著似笑非笑的諷刺,在吳乾曹娟兩人不解的情況下,微微朝上看了看道:“那就去求天!”
好生之德呢?溫酒可給這天道記得死死的,見死不救才是這天道的本性罷樂。
聽著溫酒很容易便能察覺到的諷刺,吳乾微微一愣,隨後立馬改口道:“不不不,大師,大師,您看您在看到我的第一次就給我算命,就提醒我,您才是我們的上天啊,我相信您是有好生之德的······”
‘轟隆’一聲巨響,大半夜的突然一聲雷響將還在滔滔不絕的吳乾給嚇了一跳。
看著一邊捂著腦袋一邊朝天上小心翼翼瞅了瞅的男人,“呵···”的一聲,溫酒柔和一笑,毫不意外的看著男人額頭上更加明顯了死氣,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道:“先生,最後提醒您一句,話不可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哦對了,我記起來了,您還欠我一萬塊錢的算命錢。”她記起來什麼時候見過這個玉扳指了,在那個發現自己消失掌紋了的那一天,只是那天自己走得快,好像有什麼東西落下了呢!
還以為溫酒是記起了自己的吳乾滿懷希望的眼裡頓時一愣,臉上掛了抹紅暈的吳乾立馬從兜裡掏出手機朝溫酒吶吶的道:“那,大師,我現在轉賬還來得及嗎?”
“不用了。”溫酒搖了搖頭,她是愛財,可是將死之人的錢財她還是不想收。
“那大師,我···”吳乾剛想說那自己沒救了嗎,誰知道自己身旁的曹娟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不明所以的吳乾頓時反射性的朝曹娟的視線望去,瞳孔猛地縮緊。
“滴···”坐在剎車失靈的跑車裡,一個勁的按著喇叭的司機在看到離自己不到兩米遠的吳乾,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倏地一鬆,直接不抱希望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怒吼道:“哦買噶!上帝啊···”
就連吳乾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待在一旁不喜吵鬧的溫酒頓時眸色一冷,直接一腳踹在了吳乾的屁股上,這一腳可是蘊含了溫酒內力的一腳。
只感覺到屁股一痛吳乾,猛然感覺到自己居然被踢在了一旁,意外的躲過了這生死攸關的一撞。
將溫酒動作看得一清二楚的曹娟立馬跑上前將地上的吳乾撈起來,忍不住顫抖的看著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停下了的跑車後,嘴巴一癟,立馬“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到底還是在乎曹娟的吳乾想也沒想的一把將曹娟摟在了懷裡,緊緊的,慘白著臉的吳乾這才意識到原來死亡真的離自己這麼近。
看著地上報成一團的吳乾兩人,周圍看著溫酒的眼光頓時不一樣,老天,這個東方姑娘剛剛使用的是華夏功夫嗎?可是她看上去那麼弱不禁風的,一點肌肉都沒有,她是怎麼將人踢起來的?
“啪···啪···”不知誰先鼓起了掌,頓時寂靜的周圍立馬爆出尖叫的喝彩聲,有的甚至朝溫酒吹起了口哨,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這個東方精靈是沒有插在牛糞上的···
一手拿著兩張票吊著兩杯可樂,一手還抱著一大桶爆米花的軒轅即墨看著緊緊包圍著人群眉頭一皺,眼眸一暗,直接運起渾身的屏障,一個閃身直接沖進了人群。
看到的便是他家的小夫人正皺著眉頭不喜的看著周圍的喧囂,可是就是這麼不喜,他的小夫人卻還是定定的站在自己讓她等自己的地方,連半步都沒有挪開。
小小的身影頓時在軒轅即墨的心底再次畫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站在原地的溫酒感受著周圍的一道又一道的打量的視線,眉頭便一次又一次的越加越緊。
直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從自己的前方傳來,溫酒眸色一亮,想也沒想的直接跑上前撲進了軒轅即墨的懷裡,嘴裡還驚呼的喚了聲:“即墨!”
“嗯,即墨來了。”看著周圍跟隨著自家小夫人的眼神,軒轅即墨渾身氣息一放,輕輕將爆米花放在了小夫人的懷裡,想也沒想的直接微微曲身,長臂一攬,將溫酒一直在往自己懷裡拱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還想上去跟溫酒搭訕的米國男人們,一個個又重新隱藏在了人群中,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肌肉後,在自己社交圈,配圖發文:‘從今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健身,同時求華夏功夫師父,我要拜師!’
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溫酒順勢也將雙腿盤在了男人的腰間,伸手拿了一顆金黃的爆米花放在了嘴裡,頓時味蕾上傳來的甜絲絲的享受,令溫酒渾身愉悅的彎了彎自己的雙眼,就像是午後曬著肚皮的貓兒一般,慵懶的眯著自己的眼睛,優雅而又神秘。
只是在經過吳乾與曹娟身邊時,溫酒這才記起來還有這兩個人,微微彎著的眼睛睜開,好心情的溫酒淡笑著朝著那兩人道:“如果活得過今晚,明天來格萊姆酒店我幫你。”
“啊!”這下卻是曹娟先反應過來,紅著眼睛的曹娟看著兩人合成一個的背影猛地點頭道:“好好好!”
扭過頭的曹娟霸氣的一把將還腿軟著的吳乾從地上拉了起來,回憶著溫酒的話,看著吳乾手上還拿著他寶貝的扳指,心中沒由來的一怒,一把從吳乾手上搶過那東西,直接‘啪’的一聲,甩在了地上,扳指頓時應聲而裂。
本來這東西對於吳乾來說一直是個不能碰的存在,不過現在、吳乾心裡卻沒有什麼大的起伏波動,只是有些疑惑自己,想著熬過這一晚,死也得死個明白先!
回過神來的吳乾拉過曹娟的手腕,一腳將那碎了的玉扳指踢開老遠,也不管跑車上下來的司機,直接攔下計程車道:“師傅,去格萊姆酒店。”
“好嘞,小夥子!”中年計程車師傅鼻頭有些紅,但還是穩穩當當的踩下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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