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車的吳乾手機便響了起來,略微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有沒有幹過對不起曹娟的事後,吳乾這才從兜裡掏出手機,看著上面的陌生號碼,吳乾先是一愣,隨即按下接聽道:“喂,你好吳乾。”
“嘿,吳哥,我是郝美啊,聽說你來米國了?怎麼我前腳剛從華夏離開,你就追來米國了?”對面豪爽的女聲使得吳乾眉頭一跳,坐在吳乾旁邊一字不露的將話全部聽完了的曹娟微微咬牙,手不知何時已經掐上了吳乾腰間的軟肉上。
腰間突然一疼的吳乾立馬換了隻手拿手機,另一隻手一把抓住曹娟的手指,做著哀求的臉色,輕聲道:“娟,娟兒,別氣,別氣,祖宗,信我,我是真不認識這個人···”
因為吳乾的聲音有點朝,還在蹦迪的郝美有些聽不清楚,便朝周身狂魔亂舞的幾個好友擺了擺手道,一邊躲開迪廳裡面揩油的手掌,一邊沖到路邊興奮道:“嘿,吳哥,你說話大點聲,我聽不到誒,剛剛那裡太吵了。”
“我說,你是誰啊?”一手抓住曹娟剛想撓自己臉的手掌,吳乾一字一句的朝那頭喊道:“哪個郝美啊?”
“嘿,吳哥你還是那麼幽默!”從小就在米國長大的郝美總是覺得華夏的男人對她而言格外的幽默與具有吸引力,被吳乾直接質疑也不惱,轉身就坐在馬路邊興奮道:“真是給勁兒!”
“給勁兒?”再也忍不住的曹娟橫眉一豎,也不扭吳乾,自己有些受不住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隨即立馬大聲朝吳乾吼道:“好你他x個吳乾,你真不是個東西!”
剛準備哼小曲兒的中年司機聽著後面的吵架聲,扶著方向盤的手也是一抖······
“娟兒,娟兒,我真不認識郝美,你看我連號碼也沒有存一個!”連忙拉住曹娟的吳乾為表忠心,剛準備當著曹娟的面兒將電話給掛了拉黑。
哪裡知道坐在寂靜馬路上抽著煙的郝美這下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曹娟的聲音,從小就因為混血兒的身份,長著一張和當紅明星有得一拼的被捧著長大的郝美,哪裡受過男人拒絕?
頓時煙蒂一扔,直接不屑的朝電話那頭怒吼道:“你他x罵誰不是東西呢?吳哥,這樣的婆娘要著幹什麼?聽這聲音也就長那樣兒,吳哥幹脆換了吧,嗯,看在吳哥為我趕來米國的份上,吳哥我接受你的追求!”
“我···妹子、”剛想直接撲在吳乾身上撓起來的曹娟一聽電話那頭不要臉的話,頓時給氣笑了,連罵都不罵了,直接朝那頭道:“行行行,妹子,今晚哈,今晚給您倆開好房了,在格萊姆,別忘了啊,祝夜生活愉快!”最後一句幾乎是曹娟咬牙切齒的從喉嚨裡吐出來的。
看不到曹娟表情的郝美頓時有些無聊的聳了聳了肩道:“我又不反對三p,走什麼走?”
“好好好,三p是吧,行等你!”感覺自己要爆炸了的曹娟立馬搶過吳乾的手機,直接掛了,隨後看也沒看吳乾一眼,好生氣,不過還是要保持微笑,先讓這小子挺過了今天,以後再慢慢收拾!
看著雙手抱胸直接用後腦勺對著自己的曹娟,吳乾心裡一緊,連忙上前,拉過曹娟道:“娟,娟,我真的,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那什麼郝美···”說到這裡的吳乾又有些心虛的看了看曹娟的臉色,默默的加了一句道:“就算就算是認識,那個娟,咱們打個假設哈,就算認識,那也是在認識你之前認識的。”
說實話作為一個富家少爺,吳乾還真是第一次哄女人,因為以前的女人都是錢擺平的,而就這蠢蠢的曹娟會不讓自己花錢,什麼都自己花錢,直到現在也不問自己什麼工作,自己家世如何如何的蠢女人,就連來米國,雖然是曹娟提議的,但是最後付機票,收拾行李的都是這個蠢蠢的女人。
說真的,在跟著曹娟在米國的路上,吳乾就已經想好,要是兩人之間真能好好過下去,那自己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把婚結了也好,有個兇兇的媳婦管住自己也好。
聽到吳乾說話的曹娟冷笑一聲,咬著牙朝吳乾紅著眼道:“還三p呢,吳乾你丫的玩得夠瘋啊!”
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兩人對話的中年司機揉了揉自己的酒糟鼻子後,朝著身後的兩人道:“瘋點好啊,瘋點有活力,年輕人不就得有活力嗎?你看我這老頭子就失去了你們年輕人該有的活力啊!”
好險,沒被這話氣出病來的曹娟朝著吳乾皮笑肉不笑的道:“瘋點好,有活力,聽到了嗎?”
看著曹娟一口白牙的吳乾渾身一冷,訥訥的朝前面的司機擺了擺手道:“不不不,我不要活力,我就要我女朋友就好!”
“呵呵,這才對嘛!小夥子你女朋友很愛你的,幹緊和外面的額那些花花草草斷了吧!”又揉了下鼻頭的中年人朝著後面的兩人道:“嘿,華夏友人,格萊姆酒店到了,祝二位以後感情順利。”
“啊?好,謝謝!”連忙掏錢給了司機的吳乾趕緊下車去追直直朝酒店大堂走去的曹娟。
倒是掛完電話的郝美輕蔑的朝自己手上的手機一笑,來了我的米國,你們還想跑?分屍了你們···
而此時都是生平第一次來到影院的兩人剛進入時,看著空空蕩蕩的座椅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過的溫酒一把抽過軒轅即墨手中的票,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額頭瞬間冒出一排黑線,默默的看向男人躲閃的眼神道:“鬼片···”
“額···”軒轅即墨一時間喪失了部分語言功能,只是有些結結巴巴的道:“那個、阿酒,涵、咳咳,給的紙條!”
“看鬼片,女生會害怕的撲進男生懷裡是嗎?”拜趙酒所賜,孤寂的那段時間趙酒沒少看那些瑪麗蘇的小說與電視劇,所以順應的溫酒腦海中便有了對這些的記憶···
“嗯!”在溫酒那雙如葡萄似的大眼下,軒轅即墨只得木著臉點了點頭,話說他也覺得他好像忘了什麼。
一看著皺起眉頭來的軒轅即墨,溫酒頓時拍了怕自己的腦門有些遲疑的朝男人道:“即墨,我連真的都見過···”不止見過,還殺過!
被這已提醒,軒轅即墨終於從自己營造的完美約會中回到了現實,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的軒轅即墨轉身就準備抱著溫酒朝外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懊惱,都敢和自己那邊下屬做交易的小家夥,怎麼會怕這些假的東西。嗯都怪白涵出的鬼主意···
剛從浴室出來的白涵看著還在打遊戲的麥臻,剛想開口,接過直接一個‘阿嚏’就噴了出來,已經習慣身邊有這麼個人的麥臻頭也不回的扯過旁邊的紙巾朝自己的身後遞去。
一見即墨要走,溫酒立馬皺了皺眉,拉了拉軒轅即墨的衣袖,抱著爆米花桶,眨巴著那雙如黑寶石一樣的眼睛,微微仰頭看著男人道:“即墨,我想看!”不看錢就浪費了,當然溫酒沒有將後面那句話加進來。
哪裡不知道溫酒意思的軒轅即墨隨即輕聲一笑,轉而替溫酒抱著那桶過於龐大的爆米花道:“好,那即墨就陪夫人看。”
“嗯。”溫酒彎了彎眉眼。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米國人都是無神論者還是怎麼回事,看著整個影院包括他們倆都不超過十人空間,溫酒再次感嘆,她就說為什麼別人沒票,可即墨卻拿出了兩張票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