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軒轅即墨重新帶著溫酒下來時,軒轅無名已經不知出向,倒是平日裡對軒轅無名行蹤不敢興趣的軒轅即墨破天荒的朝霍然問了一句道:“你給他試了什麼?”
“沒什麼,一個新藥而已。”霍然淡定等兩人上了餐桌後慢條斯理的推了推眼鏡道:“保準明天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管家。”只是今晚嘛,霍然微微勾了勾嘴角。
而此時的軒轅無名正一臉通紅的躺在床上,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輕喘,這下可把軒轅無名身邊的影衛嚇得夠嗆的,不為什麼,就為這位管家可是出了名的禁慾系的啊!
“你給他下藥了?”溫酒輕輕皺起鼻頭,聞著客廳中若有若無一絲不屬於客廳裡面的淡淡的香味道:“這個味道太濃了,不太好,若以後對待敵人便不能留下痕跡。”
“是,主母。”霍然輕輕挑眉應道:“回去後霍然一定改進改進。”只是這話卻是眯著眼朝著軒轅即墨一字一句的回答著,透明的鏡片上泛著一絲冷光。
當然對於下屬時不時的自找死路的行為,軒轅即墨向來都不會阻止,比如直到現在都還是駐守非洲的麥臻,此時正在大草原上和那些獅子、老虎的打得火熱呢。
這邊三人吃得優哉遊哉,那邊的新賽卻是一直被那份報告急得焦頭爛額的,天知道,這份報告到底要怎麼寫啊,哦,上帝難道直接給上面說,這裡面的確存在鬼魂,是鬼魂在殺人嗎?不不不,若這樣說,自己是不是還得打份報告朝上面證明一下這東西的存在?
沒能吃上午飯的新賽只得一邊打著報告一邊吃著中午已經變得冷硬了的飯菜,剛想直接撂擔子不幹了時,辦公室的房門卻被今天守夜的值班警員敲醒。
吞下一口飯的新賽一邊喝著保溫杯裡面的熱茶含糊不清的朝房門道了句:“進來。”
“是的,警官。”年輕警員拿著新賽今天下午回來就吩咐要查的資料,只是剛一進來,立馬就聞見了新賽那一身腐臭味的警員想也沒想得立馬後退一步,訝異的看著用舌頭剔牙的上司道:“嘿,新賽先生你是一個人在偷偷吃活蛆乳酪嗎?”
“嘔···咳咳咳!”若是平常新賽還能和自己的小警員調侃一番,只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他忍不住的幹嘔了起來,嘴裡還沒嚥下的熱水立馬反抗似的鑽進了氣管,頓時,新賽那叫個咳得撕心裂肺啊。
意識到自己的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的小警員微微一愣,隨即也不管什麼臭不臭的問題了,立馬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新賽詢問道:“哦,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請問您還好嗎?”
“好、咳咳!你個小崽子,老子我好著!”沒好氣的瞪了眼那年輕面孔的新賽沒好氣的抽過警員手裡的資料道:“回去值你的班吧!”
“哦,好!”警員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微微撓了撓頭後就朝門外走去,只是還未踏出門口,新賽又一口叫住了他道:“誒,那個,沒事的話,將警署裡面的燈都開一下,亮堂亮堂。”
“哦,好。”呆呆應了一聲的警員有些詫異的搖了搖頭,只是走出去後還是聽話的將所有的電燈都開啟了,只是一邊開啟一邊納悶道:“怎麼就這麼大方了?以前警署不是一直都說自己窮的嗎?現在徹夜開燈好像有點浪費。”
哪裡知道小警員想法的新賽只是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於不可思議,對於一個一直接受唯物論的他來說,猛然接觸到這個事情,還真是一時半會兒的都忍不住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咔嚓’一聲,點燃一根香煙的新賽看了看時針,想著熬過淩晨兩點就在這裡將就一夜吧,伸手捏了捏鼻頭的新賽猛地吸了一口煙霧,朝手上的資料仔細的看了看。
資料上面顯示著捐獻石頭牛的是一位西班牙的富商之子,捐獻時間的確是三年前,很符合,只是,新賽眯了眯眼睛,就在這位富商捐獻石頭牛的那一年,富商的一位保鏢卻突發精神病,拿槍當場擊殺了富商與富商的三位老婆,更是沒有一個僕從從那個別墅裡面逃脫,無人倖免,唯獨當時還在義大利學習的這位學生。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這位學生就在父親葬禮的當天,石頭牛就被捐獻來了學校,但是很不幸,這位學生也在捐獻石頭牛後的一個星期五的早晨用匕首割斷自己的動脈而死,西班牙官方警署認定此人為自殺!
簡簡單單的三頁資料,卻硬是沒有一丁點有用文字提到這座石頭牛從哪裡而來,是有心人將這東西送到他們家,還是他們家從某個地方買來的?照理說那般喜歡鬥牛的國家,家裡有尊石頭牛其實並不讓人意外,所以為什麼當初這位學生會去後的第一件事卻是將牛給娟往遠在另一個國度的學校呢?
也許這個學生在死前已經知道了什麼?甚至與這座石頭牛的來歷都有著莫大的關系,想到這裡的新賽猛然驚醒,仰著頭深深的吸了口香煙後,內心糾結到不成樣子了,作為奧特的學生,新賽有著和奧特一樣的固執與敬業,他們都對自己的職業抱有極大的熱忱。
只是,眯著眼的新賽眼前突然出現傑西那偏頭一笑的模樣,想了想終究還是將那資料直接鎖在了檔案櫃子裡,既然這東西發源於西班牙,那便讓這件事沉浸下去吧,他不想傑西跟著他出事,他更想他能餘下生命陪著傑西走過一段人生旅途。
想通這點的新賽突然靈光一閃,也許他知道這個報告該怎麼寫了,他只是一名公僕而已,他沒有歪曲事實的權利,所以不管上面的人信不信,他們都不能否認,世界上真的有這麼恐怖的怪物存在,並且上面還需要及早的想出應對這些怪物的辦法,否則,下一次,若是找不到溫姑娘了該怎麼辦呢?
扔掉煙蒂的新賽深深吸了口氣,頓時眉頭一皺,也許,他想他大概需要洗個澡,將這滿身沾染上的臭味洗掉,否則,他還真沒法安靜下來,打下這篇報告。
已經做好這篇報告下去的新賽連自己都已經預想了自己會收到怎樣的辭退信以及有關腦袋科疾病的診斷書,只是世界上永遠不缺乏各種驚喜,沒想到辭退信沒有盼到的新賽卻盼到了國家秘密排遣下來的幾個行為舉止有些怪異的警員···
根本不知道自己就因為新賽這一份不太嚴謹的報告便被義大利上面的人盯住的溫酒此時正趁著放假的三日,被軒轅即墨直接帶在身邊跟那些據說不太同意所有軍火漲價百分之十的米國佬談判去了,只不過究竟是談判還是武力鎮壓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參加個聚會就被‘請’到了首相府的納蘭與赫瀾正正襟危坐的···嗯!玩著手上的撲克。再一次贏了赫瀾的納蘭看著自己賬戶裡源源不斷的進賬數目,妖嬈的眉眼裡頓時笑成了金錢的模樣。
只是還未等納蘭贏過隱,那邊米國首相府的僕人卻在此時敲了敲門道:“您好,赫瀾當家、納蘭當家,我家首相已經單獨給兩位設下了宴會,這邊特別邀請兩位前去赴宴。”
“哎!”放下手中撲克的納蘭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後朝那人似笑非笑的道:“嘿,小帥哥,你知道,你這一打擾,我將會損失一大筆收入嗎?”
“抱歉,小姐,那我、我賠?”剛來的新人還有些不太適應有些糜爛的上流社會,長得本就偏美豔形的納蘭,一頭妖嬈的紅發,火焰的紅唇,露背的定製禮服,塗著鮮紅甲油的手指,不需言語,納蘭只需那般不經意的往那一坐,就足以將那些青澀的小青年的魂兒都給勾去。
看著說話結巴,眼睛卻不住的往納蘭身上瞄的小夥子,赫瀾眸色暗沉,剛想動手,沒想到納蘭卻直接揮手道:“賣了你也賠不起呢,好了,不逗你,帶路!”
“啊?嗯嗯,好!”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犯了大錯的青年臉色立馬慘白,看都不敢看納蘭身邊的赫瀾,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呵···”輕笑一聲的納蘭撩了撩自己的紅色長發,內心卻飄忽著想著,自己該去哪換個發色呢?唔?要不試試主母的黑色?好像也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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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晚安晚安,今天沒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