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弄了,寶貝我們不弄了!”聽著溫酒低低的痛呼聲,軒轅即墨內心也不好受,他的寶貝,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就因為那該死的天道,當真是極好,極好的!
“嗯。”感受到身後修複的力量停了下來的溫酒低低應了聲,重新靠回軒轅即墨的肩膀,長長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是溫泉內的汽水還是剛剛憋出來的金豆豆,晶瑩剔透的掛在了上面,溫酒輕輕一顫,那顆金豆子還在上面顫了顫,隨即不捨的從溫酒眼簾上滾落了下來。
抱著溫酒起身的軒轅即墨邁上臺階,替自己與溫酒褪掉身上濕噠噠的衣物,拿過一旁每天都有換新的浴袍,輕輕的環手隔開溫酒的背脊,不想那厚重的浴袍直接接觸溫酒還在發燙發疼的背部,等這一番動作下來,軒轅即墨的額頭早已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而在溫泉外面每天都有守著的影衛當看到從房間裡面出來的當家的與主母時,頓時驚得下巴都掉了一地,老天,當傢什麼時候進去?臥槽嘞,當家的不會發現他們走神了吧?我天啊,有點擔憂自己的小命怎麼辦?
此時正遠在南半球的霍然看著手中蹦蹦起跳的子牙,頭上一向梳得嚴謹碎發此時也有些淩亂,就連鼻樑上一直被霍然精心呵護的眼鏡也歪歪扭扭的隨意的掛在了上面。
根本壓不住手上子牙的霍然咬牙切齒的看著一早上就變得一團糟的實驗室,天知道這個實驗室就連軒轅即墨進來他都得好好斟酌斟酌好嗎?結果···
霍然面色不善的看著被自己抓在手上的祥雲,深呼吸一口氣,一手抓掉自己的眼鏡,極為暴躁的扔在一旁已經被打亂了的試驗臺上,想也沒想的直接拉開窗戶,將手上的祥雲一把從窗戶裡面扔了出去,不,可以說是摔了出去!
看著滿地狼藉的實驗室,霍然忍不住的抓狂的直接一腳踢開了腳邊的顯微鏡,突然身後傳來了‘叩叩叩’的聲音,霍然微微一愣,隨即僵硬的轉身,忍不住的朝後退了一步。
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眯著眼看向窗戶外面的東西,驚疑的朝前走了兩步,終於看清楚外面是什麼在敲玻璃的霍然冷不丁的‘噗’的一下笑出聲來。
只見那團被扔掉了祥雲,此時正一身濕噠噠的伸出手在敲著玻璃,等一下,那坨東西什麼時候長出來的手?雖然那手並不是人的手,而是像是被那坨祥雲分解出來的毛絨拳頭?霍然覺得自己絕對是産生了幻覺,深吸一口氣,微微有些冷靜了下來的霍然戴上手上的眼睛,一把拉開窗戶,將外面凍得發抖的祥雲給放了進來。
剛準備好好研究一下那坨祥雲長出來的兩顆毛絨拳頭,旁邊的手裡鈴聲卻在此時響了起來,一時沒注意的霍然沒有看到此時濕噠噠的祥雲猛地一扭自己的身體,頓時地上立馬出現了一灘鹹澀澀的海水,一時沒注意到地上的霍然猛地一滑,身子立馬就朝前面撲去!
好在前面正好是放著手機的沙發,‘嘭’的一下倒在沙發上的霍然生平第一次指著東西有失紳士形象的朝那坨還在繼續扭著身體的祥雲吼道:“ifuck,你、你給我滾出去!”
聽到霍然怒吼的祥雲立馬一驚,猛地松開自己的身子,頓時細細密密如春雨一般的雨絲立馬甩了霍然一臉,張著嘴怒罵的霍然身子還能嘗到嘴裡那腥鹹的海水。
一把抹掉臉上海水的霍然倏地朝那坨一直往後挪的祥雲綻放了一個極為優雅的微笑,轉身再次深吸一口氣,先把電話接了。
“喂,霍然。”沒有一句閑話,霍然的聲音彷彿能淬出冰渣子一樣。
不知道是誰又惹上了這位活煞星的軒轅無名眼皮一跳,隨即禮貌的朝那頭道:“喂,霍當家的,很抱歉現在打擾到您了,但是主母出事了,當家的命令您最遲今晚午時趕到主宅。”說完這句話的軒轅管家再次毫無節操的抖了抖身子。
“嗯!”沉吟一聲霍然皺著眉朝那邊問道:“什麼地方的傷?”
“後背,重物撞擊導致充血淤青。”
“好。”霍然點了點頭,立馬給自己的下屬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後準備飛機回義大利。
吩咐完這一些的霍然也沒看那一直往後退的祥雲,只是眯著眼擦了擦自己的眼鏡,快速的從自己的試驗臺上尋找著合適並且副作用極小的手術刀與藥膏。
隨後一股腦兒的放進了自己隨身的藥箱,看也沒看那坨濕噠噠的祥雲,直接濕著身子朝外走去,至於洗澡什麼的,應該會在飛機上解決,沒辦法,那個男人催得太緊了。
身後的祥雲看著霍然要離開,頓時有些急躁的在原地蹦了蹦,可是又知道自己犯錯了,所以又不敢跟上去,只得在原地在那個顯微鏡的鏡片上蹦了蹦,發出清脆的響音。
剛走到門口的霍然一聽到這令自己心碎的聲音,頓時閉上了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好快要爆炸的心髒,轉身朝著那急躁的一坨招了招手,還似小孩意識的子牙立馬一個飛撲直接濕噠噠的撲進了霍然懷裡。
有著輕微潔癖的霍然倏地渾身一震,上挑的鳳眼一瞪,一直掛著優雅弧度的微笑也頓時僵硬在了臉上,知道這東西殺不死後的霍然硬是在原地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忍住沒有將懷裡的這坨東西重新從窗邊扔去大海。
拖著胸前一股濕噠噠東西的霍然木然的保持著臉上微僵的笑容,沒有理會一旁想要笑卻不敢笑出聲的下屬,一上飛機,直接往飛機上的浴室走去,至於懷裡這個,當然得好好‘洗洗’!
只覺得一覺睡得極其舒服的溫酒並不知道整個下午自己都是趴在男人身上睡著的,因為背上的腫痛,軒轅無名硬是將四長老用來裝13的扇子給搶了過來。
拿過扇子的軒轅即墨微微蹙眉,隨即輕輕的一直拿著扇子替自己的小夫人不帶停歇的扇了一個下午,直到霍然的飛機降落在主宅後面的機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