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相信溫酒話語的新賽伸手狠狠的拍打了幾下腦門,抿了抿嘴後朝溫酒道:“那小姐,您有什麼辦法能夠制止這個死亡事件的發生嗎?”
“一千萬,我救他!”溫酒指了指西珏道:“再一千萬,我可以替你滅了那個源頭,當然你可以選擇不滅,畢竟那東西需要隔一年才能作祟一次,如果你有印象,那離上一次死在石頭牛身上人的時間,應該剛剛好距離第一位死者的時間就是一年。”
“是!”因為前兩次的詭異的死亡是新賽當時的師父負責,所以新賽將前兩次的死亡時間記得尤為準確,只要稍微一想,頓時發出一聲低罵,好家夥,還真是一年。
沒有任何遲疑的新賽直接朝溫酒點頭道:“可以,溫小姐,只要您能解決完這件事情,我想這兩千萬,西珏家族會很樂意出這比前。”至於政府,新賽表示如果自己作為上面的人也是不會批下這比公款的,因為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只要能有錢,溫酒並不在意到底是誰付這個章,朝新賽點了點頭的溫酒,直接起身,伸出食指凝出靈力,在西珏額頭上快速的畫了一個符,隨後施施然的朝西珏的身體掐了一個法訣,手掌一收,頓時兩個死魂都被溫酒抓在了手裡。
手腕一轉,毫不客氣的將死魂扔進了阿碧的嘴裡,做完這一切的溫酒訝異的發現自己渾身的功德居然加了一層,微微一愣的溫酒頓時看西珏與新賽就順眼多了。
看著溫酒右手一頓在西珏額頭掐著手勢的動作,新賽不知道為什麼,總覺的這個小小的東方姑娘手上肯定抓到了什麼,也許抓到的東西就是西珏剛剛癲狂的原因。
不得不說新賽想得挺對的,彎了彎眉眼的溫酒朝新賽笑著道:“他已經沒事了,如果你現在沒事,我們便可以去看看第二具屍體了。”
“沒事。”新賽反射性的搖頭,一把提起沙發上臉色慢慢泛起紅潤的西珏後朝溫酒道:“無事,現在走吧。”
“嗯!”溫酒點了點頭,朝旁邊隱藏在暗處的影衛道:“等即墨醒後,叫即墨去找我,哦~對了,不要打擾他休息,如果有什麼事情,聯系管家,叫他過來安排。”
“是,小姐。”突然竄出來的影衛將新賽嚇得面色一僵,隨即轉身朝門口走去的溫酒道:“溫小姐,他們是?”
“人。”溫酒言簡意賅,沒有多說一個字的意思。
被噎了一下的新賽只得抿了抿嘴,只得提著西珏朝自己停在外面的警車走去道:“溫小姐是一起嗎?”
這下連話都沒有回的溫酒只是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下新賽,這人的智商怎麼比劉昊和商禾那小子還蠢?一個個都是怎麼當上捕快的?想到劉昊與商禾的溫酒突然皺了皺眉,任命書好像忘記給他們寄過去了,也不知道許耀徐潔那兩人將符咒學得怎麼樣了。
一來二去的溫酒靜靜的跟著新賽上了警車,就連溫酒自己都沒有發現,曾經一直都是冷眼看淡周圍生死變換的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會有這麼多牽掛了?
本來華夏國度外人就是神秘的,這樣的認知使得每個人都對華夏國的人都抱有一種探索的心思,這樣的心思新賽毫不掩飾的朝一直保持著微笑的溫酒望去,他想也許華夏所認為的君子當溫潤如玉,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與華夏不一樣,義大利的土地面積真的不大,因此,從溫酒的別墅出來,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新賽便領著溫酒上了二樓,而此時躺在車上的西珏也悠悠的醒了過來。
坐在副駕駛的西珏先是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後,慘兮兮的朝那頭頂的太陽露出了一個微笑,其實他掐著自己的時候是有意識的,他想要呼救,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他知道這已經不能用科學來解釋這件事了。
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西珏輕輕晃了晃腦袋,嘴裡的話發自心底的溢位道:“還沒死呢,呵呵!”已經死過一次的西珏反而沒有之前那般害怕了,看著車停下的地方,西珏摸了摸脖子,開啟車門,朝療養院的二樓走去。
既然都要殺了自己,那他總得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吧。
剛上樓的新賽毫不意外的看著裡裡外外拉著的黃色警戒線,只得拿出證件掛在了自己胸前,看著大敞著門的202,一身白衣戴著手套的法醫已經在裡面工作了。
背對著門口的傑西也弄不明白為什麼這位死者身上的傷痕與昨天自己親自驗過的死屍傷痕一模一樣,微微皺眉的傑西準許了自己的特助在外面候著,人家小姑娘只是個實習生,連續見兩次這樣的死亡已經超過極限了。
朝兩位隊長點了點頭的新賽戴上手套在202房門上敲了敲道:“傑西,我是新賽,我可以進來嗎?”
“嗯。”戴著口罩的傑西聲音悶悶的,因為新賽與傑西都是老搭檔了,因此兩人之間的默契已經不會打擾到彼此該有的工作。
跟著踏步進入的溫酒看了看那從被縫起來了的屍體微微挑眉,神色淡淡的看著周圍用血跡寫著的文字,精緻的小臉上繃得緊緊的,很重的煞氣,溫酒眸色一暗,倏地朝房頂的左上角望去,揚唇一笑。
不錯,都在那裡待著呢,真像一對垂涎帶血生肉的餓狼,像是沒想到居然會有人能看到他們,頓時一個個殘破的魂體都朝溫酒露出來詭譎的微笑。
看著那只有半張臉的魂體,溫酒皺了皺眉,輕聲淡淡的道:“不要用你那僅剩的半張嘴朝我笑,我怕我會忍不住滅了你們···”
聽到耳邊嗡嗡的傑西臉色一板,頓時有些不悅的頭也沒抬的道:“誰在說話,給我出去。”
“哦no,傑西。”新賽看了看溫酒木著的臉色,連忙朝傑西安撫道:“傑西,我想你需要稍微冷靜冷靜,來停下手上的工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找過來幫我們忙的一位小姐,她叫溫酒。”
“溫酒,她是傑西,她沒有惡意,只是最近工作有點讓她吃不消了。”新賽又指了指轉身皺眉朝溫酒望去的傑西道:“我想你們兩個有些地方還是挺像的,都是那麼嗯,令人尊敬。”
“是嗎?”傑西沒好氣的朝新賽看了一眼後,朝溫酒點了點頭道:“你好,我是傑西,抱歉,我剛剛語氣有些不太好。”
“沒關系。”溫酒優雅的笑笑了,隨後看向那左上角那殘缺的煞魂蠢蠢欲動的看著傑西的模樣,又看了看傑西頭頂的血煞,輕聲道:“傑西當時去了案發現場?”
“嗯是。”新賽回道:“傑西和我是老搭檔了,昨天的屍體是傑西檢查的。”
“嗯。”溫酒點了點頭,見兩人都朝自己的所望的地方看去,頓時失笑道:“你們看不見什麼的,另外、”溫酒轉頭看向傑西道:“你是不是盯著那石頭牛的眼睛看過?”
“你怎麼知道?”收回視線的傑西滿是驚訝的看著溫酒道:“的確是這樣的,在昨天現場我隨意的瞥了眼那被鮮血浸染了的牛眼睛,頓時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推了自己一把,然後回家就看到了我的玉佩出現了一絲裂痕。”說著傑西就將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道:“哦買噶,怎麼會這樣?”
看著昨天還只是有些裂痕的玉佩,此時卻是完完全全的碎成了兩半癱在自己手心,傑西有些不可思議的朝溫酒望了望道:“昨天還不是這樣的。”
“如果它不這樣,那麼你就會是那樣的。”溫酒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勾唇朝傑西指了指櫻麗的屍體,突然,溫酒看著猛地朝傑西沖撞過來的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