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初那個一身從容優雅的溫鶴,那個明明不太喜歡自己卻也不願意讓自己受欺負的男人,明明已經給了卡自己,卻還是停著車在馬路旁註視著自己的溫鶴,溫酒倏地一笑。
阿碧形隨主變,不知何時已經化為了匕首被溫酒緊緊的拽在了手裡,勾著唇的溫酒一言不發的朝那個有著另一個人氣息的房間走去。
看著渾然不覺自己身上已經縈繞著一股狠意的溫酒,軒轅即墨輕輕蹙眉,隨即難得的伸手探了探溫鶴的脖頸,抬手在溫鶴腦袋上的幾個xue位按了按確定無事後才大步朝溫酒走去。
推開房門的溫酒臉上笑容不變,淡淡的瞥了眼邢樂,隨即看向那床邊木桌上刺眼的大灘血漬,閉了閉眼後輕聲呢喃道:“既然不想醒來,那便永生永世都別醒來了。”
信步上前的溫酒越是靠近那人,眸子中的怒意便越盛,看了眼手上的阿碧的溫酒,輕聲一笑,吞生魂的天譴她溫酒還沒帶放在眼底的。
昏睡中的溫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腦袋裡一片混沌,然後便失去了意識,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手上按了按的,散了那濃厚的霧氣,腦袋的沉重這才輕了些的溫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腦門,摸出口袋裡的眼鏡,看著眼前倏地清晰了事物,溫鶴眉頭一凝,房門什麼時候開的?
隨即整個人猛地從沙發彈了起來,頓時天旋地轉的眩暈感使得溫鶴眼前又花了下,心裡湧上來的惡心迫使溫鶴習慣性的朝自己的胸口錘去,等到眼前景象終於不再模糊後。
溫鶴狐疑的看著眼前的身影,試探性的叫了聲:“小酒?”
“嗯?舅舅。”手上的阿碧瞬間化為了玉鐲,忽地轉身的溫酒驚喜的看著醒了過來的溫鶴輕聲道:“您還好嗎?”
“嗯,舅舅很好。”溫鶴彎了彎眼睛,朝一旁的軒轅即墨也難得的有了好臉色的點了點頭,隨即一步一頓的朝溫酒笑著道:“小酒不是出去旅遊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因為舅舅出事了。”溫酒翹著的嘴唇立馬劃拉了下來,木著臉嚴肅的看著溫鶴青白的臉色。
溫鶴比溫酒要高,很容易便透過溫酒的頭頂看到了小外甥身後木桌上的血漬,忍不住有些心虛的握拳抵住嘴唇咳了幾聲道:“舅舅怎麼會出事呢,小酒別亂想。”
“哦對了,小酒,舅舅過些日子會去南方沿海那邊開發一個旅遊專案,今後溫家的發展舅舅也想轉移過去。”溫鶴頓了頓,感受到寒意來源的溫鶴看了眼軒轅即墨接著道:“小酒要不要跟著舅舅一起過去,或者,等舅舅把那邊安頓好後,再過來接小酒?”
“因為他嗎?”溫酒蹙眉,指著床上一動不動的邢樂。
“也不全是。”溫鶴停頓了下,狀似漫不經心的朝床上的人看了眼後笑道:“主要是舅舅和外公都老了,京城的快節奏舅舅已經沒有精力跟上去了。”曾經是為了這個男人努力想要在京城站穩腳跟,溫鶴性子本就偏向隨性,也許放開了對兩人都好。
“不準!”突然一聲中氣十足,卻幹啞得不像樣子的嗓音從旁邊的床上響起,剛剛睜眼的邢樂誰也顧不上,就連溫酒對他的殺意也沒有任何感覺,只是一雙還有些渾濁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的小太陽,見那人平靜的朝自己望過來,邢樂心裡倏地一慌,他感覺他可能真的睡久了,久到他的小太陽真的要離開自己了。
壓下喉嚨裡泛起來的腥甜,眼裡布滿血絲的邢樂兇狠的盯著溫鶴再次道:“溫鶴,我不準!”
“嗯。”溫鶴抬了抬眼睛,突然發現眼裡澀得厲害,腦子中也開始混混沌沌的,曲著食指輕輕抵住腦袋的溫鶴靜了靜道:“既然邢將軍已經醒了,那我這邊現在就給你通知邢律師,嗯,我···”
溫鶴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傳來的鈍痛與渾噩頓時也壓不下去了,整個人就像脫了線的木偶直直的垂倒在了地上。
“溫鶴!”這是昏迷前,溫鶴聽到的最後一句聲音,和那個揹著他替他擋流彈的聲音一模一樣,緊抿的唇瓣下意識的就朝上揚了揚。
眼睜睜看著溫鶴昏迷了過去的溫酒直接一腳將人從床上踹了下去,身後的軒轅即墨則快速的將人提住,一個跨步便將瘦成了皮包骨的溫鶴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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