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氣的男人深吸口氣,與所有的狙擊手一樣,那雙鷹一樣的眼眸最後深深的看了眼溫酒模糊的身影,逃也似的按著事先準備的路線離開。
三槍不中,四搶不發。是狙擊手中不成名的規定,更何況此時的羅恩自己也知道他今天怕是開不了槍了,上帝、那個眼神真是太恐怖了,彷彿靈魂都要被吸進去一樣。
拿過手中的專線,羅恩坐在車裡擦拭著自己的愛槍,沉吟片刻低沉的煙嗓隨意的對著專線敘述道。
“失敗了,這單子我接不了,我會按合約上說的賠償違約金。”羅恩說完便拔掉耳朵上的通訊器,隨意的扔在了一旁,整個人都有些虛脫的癱倒在方向盤上。
腦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像是魔怔了一樣,腦海中全是那個美豔到極致的眸子,那像是能勾人魂的眸子,是那樣的美麗、是那樣令人著迷···
“shit!”羅恩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盤,掩藏在茂盛的鬍子下面的顏色寡淡的唇瓣輕輕上揚,帶著祖母綠的眼裡充滿了興奮與瘋狂,那是對強者的渴望。
看著對面的人倉皇而走的背影,溫酒接過空中用靈力浮起的子彈,轉身朝齊博道:“他只開了兩槍!”
“可···”齊博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圓洞,再看了看溫酒手中捏住的子彈,僵硬的點了點頭:“只開了兩槍。”
“嗯!”溫酒點了點頭,滿意的看向齊博沒有再蔓延的死氣,握住子彈上殘留的活人氣息,隨身掏出一張黃紙,很快便疊成了一個空心的小人兒。
將手中握著的一絲氣息放入紙人之中,食指朝著紙人頭頂一點,剛剛還軟趴趴的紙人,立馬立了起來,蹲下身子,溫酒將其放在地上,紙人就像有牽引一樣快速的朝一個方向飄了過去。
瞧著這詭異一幕的齊博當真覺得自己以前上的學都t白上了,說好的馬克思唯物主義呢?說好的建國後不許成精的?為什麼在溫小姐手中,d紙片都能成精了。
溫酒眯著眼看了看紙人飄去的方向,直起身子,頭也不回的朝身後道:“在這裡等王恪,記住一定要讓王恪送你回家,如果可以,看你們家能不能留王恪一夜······”
“哦,好!”雖然不知道哪裡有些奇怪,但溫小姐說的就一定要遵守。不過溫大師啊,你真的要頭也不回的將自己扔在這裡嗎?
待溫酒跟著紙人趕到b區的地下停車庫時,裡面早已沒有了那個人的氣息。
溫酒皺了皺眉,伸手將紙人喚在自己手上,取出裡面的那第三顆子彈,直接縮地成寸往自己家裡趕去,餓了半天了,那人總會找到的,但自己的肚子可不能總餓著。
一路想著金鎖迷魂臺的溫酒怎麼也沒料到,自己準備費些心思要找的人,早已在她的小房子裡等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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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有人支援就會很開心,開心到想發瘋的一天更新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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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君子應淡薄”
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