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是個熟人,彎了彎嘴角的溫酒看著邢樂身上分散的靈氣道:“原來是你!”
剛走進的邢樂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懷疑,剛毅的臉龐上表情不變,一雙鷹眸鎖定著溫酒道:“昏迷的不是我。”
“廢話!”溫酒淡淡的回道,吝於解釋的溫酒並沒有分散太多的精力給邢樂,而是朝著邢樂剛剛過來的方向不緊不慢的走去。
看著被紫氣縈繞的車身,溫酒心下一驚,好家夥,難怪靠著那點靈氣就能掙脫醒來,這身紫氣怕是帝王之相都有所不及。
但紫氣外散可不是個好兆頭,晚上會招來東西的垂涎的。
朝著車內緊盯著自己的兩位算是熟人的白涵麥臻挑了挑眉,視線移至緊閉著雙眸的男人身上。
‘唔!一百萬是不是少了點?’
直接開啟後車門的溫酒朝著麥臻道:“我需要坐在這裡,前面需要個駕駛員。”所以能不能趕緊挪屁股,西北風吹著並不讓人舒服。
像是聽到溫酒弦外之音的麥臻嘴角一抽,咬牙道答應:“好!”
“去我家!”在軒轅即墨身旁坐好了的溫酒朝麥臻道。
“嗯。”
點了點頭的麥臻直接忽視掉一臉沉默的站在車旁的邢樂,手上熟練的打著方向盤,哼哧哼哧的開出老遠。
好在溫鶴也擔心自家小外甥女兒,開車跟出來的溫鶴看著一身結實軍裝的邢樂,壓下心底的異樣,搖下車窗,目視前方的車輛道:“上來吧!”
“謝謝!”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垂頭拉開副駕駛車門的邢樂快速的坐在上面,那架勢生怕人跑丟了一樣。
先走一步的車內情緒並不平靜,溫酒嘴角含笑的看著直指自己眉心的槍械,水靈的貓眼彷彿結了成冰霜。
前面的白涵看著身後張弓跋扈的一面,忍不住低聲冷呵道:“霍然,你在幹什麼?”
聽到白涵低喝的溫酒嘴角翹得更高了,兩邊臉頰上隱藏的酒窩都靜悄悄的綻放了出來,平靜的貓眼直直的看向對面的男人微微開口道:“我覺得今日不太適合殺生,你覺得呢?”
“不!”霍然鏡片下的鳳眼微微一眯:“元宵節對於我們來說可什麼都算不上,怎麼就不能殺生了呢?”
“的確,好像是這麼個回事!”輕輕往身後一靠的溫酒笑得更歡樂了,深深的酒窩活靈活現,柔若無骨的纖手慢條斯理的撫上軒轅即墨的脖頸聊話家常般:“原因呢?”
隨著溫酒動作的三人面色立馬不善起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們總有種今天要交代在這的感覺。尤其是盯著溫酒那雙水霧般貓眼的霍然來說,身體上的危機感更甚,就像是對上老大時的感覺。
伸出手推了推眼鏡的霍然突然一笑,微微上翹的鳳眼就跟狐貍一般,呲牙吐語道:“一、溫小姐不覺得自己身上的變化太大了嗎?二、溫小姐是聰明人,不會事事相信巧合吧?三、溫小姐的能力我想我們都領教一二了,當家的與你更不熟,怎麼會讓我們來找你!”
“嗯!”微笑著點了點頭的溫酒,放下小手頗為同意的點了點頭道:“好像說得都對,那便停車吧!”
“你!”溫酒話剛說完,駕駛位上的麥臻突然一驚,車真的停下了。
面對這詭異一幕的白涵、麥臻至少還有個心理準備,而霍然則是受到了重重一擊,微瞪的鳳眼已經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悸。
看著霍然這幅模樣的溫酒心裡一雙,勾著的嘴角也沒那麼滲人了,深陷的酒窩更加顯得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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