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觀是個好地方,當然要去了,我聽人家說,重陽要去打醮,才會有一年的好運哦。”
戚寶山附和道:“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神拜得多,自然神保佑,對吧,仕林。”
沈毅一拍戚寶山的肩頭道:“對,心誠自然靈啊,哎,寶山,你知道清虛觀怎麼樣去嗎?”
戚寶山嬉笑著道:“哎,這個我知道,包在我身上,沒問題。”
戚寶山笑著道:“啊哈,媚娘你也去吧。”
胡媚娘連忙擺手道:“你們去吧,我不能去。仕林,你們可不可以不去清虛觀,去別的地方啊。”
沈毅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道:“既然確定了當然要去了。”
胡媚娘面帶猶豫之色,卻欲言又止,只是對戚寶山道:“寶山,你要好好照顧仕林。”
戚寶山手提寶刀,一拍胸膛,自通道:“放心,包在我身上,我走了。”
沈毅和戚寶山兩人一路來到清虛觀,清虛觀力青煙嫋嫋,卻隱隱散發著黑氣,旁人看不出來,既然是戚寶山這個練武之人也是看不出來,然而沈毅卻是一眼便看了出來,臉上卻平靜如水的望著清虛觀的大門。
這是,一個身著道袍的小道士從大門跑了出來,走下臺階,對沈毅和戚寶山分別施了一禮道:“兩位施主,可是來進香的。”
沈毅沒有答話,戚寶山連忙點頭道:“對,對呀。”
“哦,請。”小道士連忙請沈毅和戚寶山進入清虛觀。
這座道觀是由一名中年道士所主持,而這中年道士不是旁人,便是偽裝成道士想要加害沈毅的金鈸法王法王。
金鈸法王法王稱號是鳳凰山大寨主,原型蜈蚣精,手拿武器金鈸法王,因二十年前白素貞丫鬟小青殺死自己的兒子蜈蚣精而與娘子結下仇怨,而喪子之仇,不共戴天,這般深仇大恨,想必三界輪轉亦是不滅,世間人尚且如此執念,更何況邪惡之妖孽。
金鈸法王法王為了報仇,趁媚娘陷入因相貌醜陋而親近仕林無望的痛苦之際,作法盜取娘子的畫像至媚娘跟前,誘惑媚娘就範,從而逼迫她聽任擺布,充當殺害仕林的棋子。媚娘久居山間,初落紅塵,難免愛慕人間情愛,雖為異類,卻心地善良,於塵世紛擾不諳,又心無防備,輕易落墜牢籠。
不解情字暗裡磨,奈何恩深成怨去,歡樂已無多,如是。正當媚娘沉湎於對仕林日漸深沉的眷愛,金鈸法王法王出現了,不僅挑明瞭一切,逼迫她取仕林性命為自己的兒子報仇,更妄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媚娘無法做到,結果只有一死。
沈毅今日來這清虛觀,便是想會一會這金鈸法王法王,卻沒想到這和眼前的金鈸法王法王和電視劇中的金鈸法王法王大為不同,不僅那大鬍子,卻是一個看起來脫塵的道者,如若不是沈毅用洞察術仔細看過這金鈸法王法王的身份,可真要以為這是一個修為高深的道士了。
金鈸法王法王卻哪裡知道沈毅有何想法,他只是倒是沈毅自投羅網了,心中美滋滋的,對沈毅招待身為熱情。
金鈸法王法王對沈毅一施禮道:
戚寶山聽到金鈸法王法王早就一切準備好了,心中很是奇怪,一臉迷惑,撓了撓頭問道:“哎,道長怎麼會知道我們要來。”
金鈸法王法王沒想到戚寶山會有此一問,微微一怔,訕訕道:“哦,這裡都有一定的禮儀還有規矩,每位施主都是一樣。”
沈毅見金鈸法王好像被照妖鏡識破真相的耗子一樣,心中一笑,道:“哦,原來如此。”
金鈸法王暗自擦了把額頭冷汗,微微一笑道:“兩位請。”
兩個時辰後,待做好法事後,金鈸法王對沈毅和戚寶山兩人道:“禮儀已經完畢,請兩位施主到齋房用齋飯。”
齋房內,桌子上擺滿了齋菜和個果子,金鈸法王熱情的招待道:“這些都是為兩位施主所準備的齋菜。”
沈毅看著一滿桌子的齋菜,不知道這金鈸法王施了多少炸,啞然道:“也不用這麼多吧。”
金鈸法王連忙擺手道:“哎,不不不,這都是清淡的素菜,就是吃得再多也不會覺得太飽。天氣寒冷,這山上的霧氣都凝成霜,寒氣逼人啊,需要些酒來暖暖身子,就大意不得。”
說著,金鈸法王對身後的小道士吩咐道:“去把徐知府送來的那一壇荷花酒拿過來。”
“是。”小道士得到吩咐連忙搬來了一壇美酒。
金鈸法王接過這壇酒,打了開來,立刻酒香溢滿整間齋房,金鈸法王對沈毅二人道:“這一壇泍是前兩天知府老爺送進來的,你們喝一杯然後再下山,時候還早呢。”
沈毅一腦門黑線,一擺手道:“不用了,道長,你的美意我們心領了。”
戚寶山卻是接過酒來,不在乎道:“哎,我什麼酒都聽過就是沒有聽過荷花酒。”
金鈸法王嘿嘿笑著道:“哦,嘿嘿,荷花酒,清香淡雅,這是詩人最愛喝的一種酒啊。來……請慢用。”
“寶山。”沈毅見戚寶山那一副呆頭鵝的樣子,就要喝酒,想要阻攔。
戚寶山卻是一飲而盡,又斟滿了一杯道:“來來來,咱們幹一杯,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