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連忙擺手道:“我,沒有啊,沒有啊。”
“沒有?啊,你是不是有什麼好東西瞞著我了。”沈毅說著便要搜胡媚孃的身。
胡媚娘連忙後退幾步,擺手道:“啊沒有,真的沒有。”
兩個人在書房裡猶如洞房一般,讓外面的許嬌容和李碧蓮聽到耳中,面上都是顯出不悅之色。
許嬌容想把李碧蓮嫁給沈毅,李碧蓮雖然不知沈毅不是他親哥哥,但是心中自小便對沈毅歡喜,這胡媚娘生的風情萬種,怎能不讓她心生嫉妒,氣的緊咬銀牙,抬抬手想要敲門,又放了下來。
次日,胡媚娘又邀請沈毅在湖邊賞景,沈毅如約而至。
湖邊微風拂面,柳樹依依,風景甚好,胡媚娘在湖邊的一處小亭子裡,早已擺下一桌酒菜。
胡媚娘今日一身素衣,顯得更為端莊奪目,舉起桌上的一杯清酒,對沈毅道:“仕林,來,幹杯。”
“好。”沈毅端起酒杯與胡媚娘一飲而盡,望著湖邊的風景和湖上的花船,道:“這秋高氣爽的天氣能跟你一起出來瀏覽風景,真是令人興奮的事啊。”
胡媚娘又為沈毅的酒杯中斟上酒,望了望天邊乏氣的一抹紅暈,道:“可惜時間不早了,要不然我們能吟詩作對的話,就更高興了。”
沈毅一擺手不在意道:“吟詩作對太傷腦筋,何苦呢,我們應該玩得痛痛快快的才對啊。”
“好,來,再幹。”胡媚娘覺得沈毅此話甚為有理,一點頭,便又胡媚娘對飲了幾杯。
沈毅與胡媚娘對酒當歌,玩到日落西山,月光初現方才罷了,一起牽著手回到城中。
城中也是青煙嫋嫋,各家各戶都做起飯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許多。
而沈毅與胡媚娘卻是歡聲笑語,一不小心便與一個穿著打扮很是富貴的婦人撞在一起。
“唉呀,怎麼這麼不小心。”那婦人頭也沒抬的嗔怪了胡媚娘一句。
胡媚娘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哦,是媚娘啊。”這婦人是鏢局九爺的二夫人,一抬頭看到是沈毅和胡媚娘,方才的惱色頓時消失不見,笑著道:“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家大公子啊。”
“二夫人。”沈毅和胡媚娘向這二夫人施了一禮。
二夫人眉笑顏開的嗔道:“喲,怎麼興致這麼好啊,重陽登山採菊,哪兒去了。”
胡媚娘隨口說道:“我們也沒什麼啊,只是忙裡偷閑,應應景罷了,這麼巧遇到二夫人,您要到哪兒去啊。”
二夫人笑著道:“哦,我啊,我可沒那麼大的造化,也沒那麼大的福份去賞菊啊。”
胡媚娘微微一笑道:“二夫人真會開玩笑。”
二夫人低頭笑了笑,又望向沈毅道:“喲,仕林啊,怎麼這陣子都沒看你到我們鏢局去啊。”
沈毅一腦門黑線,不置可否的說道:“我最近很忙,有不少讀書要讀。”
二夫人繼續道:“哎喲,這麼忙,看還能去賞菊,那真是偷得福生半日閑,呵呵,真忙哦。”
沈毅巍然一笑道:“就是因為讀書背多了頭痛,所以才出來走一走。”
二夫人點點頭道:“哦。”
胡媚娘和沈毅對視一眼,對二夫人道:“我說啊,二夫人你也真是神通廣大,管的事情還真不少呢,難道不怕忙得心力交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