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南宮月對陳諾的重要性,蘇酒七看一眼陳諾。
“你放心,我定會竭盡全力救治南宮月。”
探視南宮月的脈搏之後,蘇酒七大吃一驚,南宮月的脈搏時有時無,竟然是油盡燈枯之象。攝魂術究竟是種什麼邪術,竟然能在短短數日之內將人的生命力燃燒殆盡。
南宮月正值青春壯年,如今脈象卻彷彿垂垂老者,難怪他的面相在離開皇宮之後便迅速衰老。
如今南宮月離開了皇宮,便也遠離了玉卿風,攝魂術對他的效用也就減弱了不少,之前南宮月能和之前一般無二隻是攝魂術造成的假象。
她迅速用銀針封了南宮月渾身穴道,封住南宮月周身大穴能讓南宮月血液流速減緩,同時也能延緩南宮月的衰老。
她見過疑難雜症無數,這種病症還是第一次見,為今之計只能先封住南宮月周身大穴,用這種方法緩解南宮月衰老的速度,再尋求解決病症的法子。
周身大穴一封,南宮月的衰老速度確實止住了,然而南宮月也陷入了昏迷。
“七娘,陛下的情況如何?”陳諾擔憂的問道。
“我從未見過這種病症,現在也只能暫時封住他的周身穴道,減緩血液流速以達到延緩衰老的目的。”蘇酒七蹙起眉頭。
“連你也沒有聽說過?”陳諾驚訝不已。
“對,我記得府上之前收集了許多醫書,我會抓緊時間查詢醫書,或許能找到解決的法子。”
幾人同時陷入了沉默,南宮月正值壯年,登基之後為國為民鞠躬盡瘁,將辰國治理的井井有條,他是一個英明的君主,如今被奸人所害,實在讓人唏噓。
皇宮內,玉卿風氣勢洶洶在宮中找尋一圈,並未見到陳諾和蘇酒七的身影,想必他們早已離開了皇宮。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們以為你們能跑得了嗎?”玉卿風滿眼狠厲。
她熟練的推開御書房的門,這些天南宮月吃住都在御書房,因為他之前便勤勉,如今長時間呆在御書房倒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那陳諾就算跑出了皇城也跑不出她的手掌心,她正要控制南宮月再下一道聖旨,卻發現南宮月突然間不受控制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攝魂術從未有過失手的時候,莫非南宮月已經不行了?
她看著南宮月再次催動攝魂術,還是不行,她疑惑的拽起南宮月的頭髮,將他的臉抬了起來。
入目的是一張熟悉的臉,同樣的呆滯的眼神,和南宮月一般無二的眉眼,然而她還是一眼便看出這不是南宮月。
“此人是誰?”玉卿風大驚。
是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掉了包?好大的膽子?她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誰!一把扯下面前人的面上的易容工具,一張慘白的臉映在她眼中。
“白無常,怎麼是你!”見坐在這裡的竟然是白無常,玉卿風又驚又怒。
“白無常,你莫非跟他們是一夥的?”玉卿風手中袖箭閃著森然寒光。
白無常雖然被銀針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又加上被蘇酒七用銀針封閉了五識,更是神情呆滯雙眼無神,可是他的心裡是清楚的,他清楚的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