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們家蘇七娘武功高強,將那傢伙定住了,這比點穴手法還好用啊。”
蘇酒七看了秦七夜,聲音平靜的說道。
“我這不是點穴手法,我只是封住了他的穴道,你們先走,我趁著這會兒將他易容成南宮月的樣子,這樣或許能多拖延玉卿風幾時。”
說著,她便從寬大的袍袖中拿出易容工具,將白無常扶到書桌旁坐下,開始給白無常易容。
不管蘇酒七的手法有多麼熟練,這總歸是將白無常易容成另一個人,還是需要些時間的。
見到幾人還站在邊上,蘇酒七便微微皺起了眉頭,催促道。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一會兒玉卿風回來了我們便誰也走不了了。”
聽了蘇酒七的話,陳諾看向秦七夜和秦風。
“你們帶著南宮月先走,我留下等七娘。”
兩人對視一眼,秦七夜沉聲道。
“那你倆當心。”
說完,他倆便帶著南宮月從窗戶處躍了出去,蘇酒七很快將白無常易容成南宮月的模樣,此時門外同時傳來大太監的聲音。
“玉姑娘回來了,南宮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瞪了大太監一眼,玉卿風冷聲道。
“你不過是個太監,這些事也是你該過問的?”說罷,便開啟御書房的門。
南宮月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依舊坐著看手裡的奏章,然而本該被五花大綁的陳諾夫婦卻不見了蹤跡。
“他們人呢?”玉卿風怒喝一聲,接著從裡面出來惡狠狠的瞪著老太監。
“我問你,他們人呢?”
大太監看了空空如也的御書房一眼,暗中鬆了口氣,蘇酒七對他講過他們的計劃,如果他猜的沒錯,此時裡面坐著的應該不是真正的南宮月了。
他本來只是個端茶倒水的小太監,不小心打碎了太后宮中的茶盞,差點被斬了腦袋,是南宮月剛好路過救了他,這輩子他沒什麼心願,只希望南宮月能好好活著。
“你一直守在御書房門口,你一定知道他們去了哪裡?說話!”玉卿風怒喝一聲。
她此時才注意到不止是陳諾和蘇酒七不見了,就連守衛在御書房門口的兩個御林軍也一起不見了。
想來他們一定是一早就串通好的,而唯一一個一直守在御書房門口的便是這個老太監,玉卿風眼裡滑過一抹寒意。
“告訴我,他們去了哪裡?”
“玉姑娘,老奴只是慣常服侍陛下,那些人武功高深莫測,就算他們從老奴面前飛過去,老奴也看不清啊。”
“哼,看不清,我看你這雙眼睛不需要有了。”玉卿風怒喝一聲,兩根手指直勾勾朝老太監的眼睛戳去。
“玉姑娘,饒命啊!”老太監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面如土色,雙膝見一股可疑的水漬蔓延出來。
玉卿風眼裡嫌惡更甚,冷喝一聲。
“膽小如鼠的老傢伙,殺你是髒了我的手!”說罷,一腳踹開老太監,轉身進了御書房。
看見南宮月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玉卿風暗暗鬆了口氣,幸好南宮月還在。
自從陳諾他們離開後,陳氏便提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後守著,陳諾他們一時沒回來,陳氏的心便一刻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