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的聖旨下到戰王府的時候,闔府上下震驚不已。
“陛下怎麼會下這樣的聖旨?那些人不是我殺的,這個案件已經有了眉目。”
傳旨的太監也很驚訝皇上竟然會下這樣的聖旨,可是他只負責傳旨和拿人,宮裡的事不該他管的他若是管了,這顆腦袋就沒有了。
“戰王爺,聖旨是陛下下的,我們只是負責拿人,還請戰王爺跟我走一趟。”
陳諾猛地站了起來。
“陛下這是被有心之人給矇蔽了,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我不能入獄,一旦我被打入了天牢,這個案件便永遠是一樁冤案,陛下那邊被奸人控制也很危險。”
傳旨的公公神色為難,他看著陳諾。
“戰王爺,陛下最近確實反常,可是他還是一國之君,他下了這樣的旨意我們也只能服從,為了不牽連整個王府,你還是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是了,南宮月的聖旨只抓陳諾一人,若是他抗旨不尊,恐怕整個王府都會受到牽連。
“陳諾,宮中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何皇帝要抓你?”陳氏面上難掩驚恐,陳老爹也是滿臉擔憂。
秦風上前一步。
“我替王爺坐牢,你們將王爺留下。”
傳旨公公看一眼秦風,為難的說道。
“這天牢也不是人人都能進的,陛下要抓的是陳諾,不是你,我們也只是奉旨捉拿陳諾歸案,戰王爺,清吧。”
看來今日不去天牢是不能善了了,陳諾看著秦風,低聲道。
“秦風,若是事態不對,你就趕緊帶著爹孃和孩子們逃,對了,記得從宮中將七娘救出來。”
禁衛軍將陳諾帶到戰王府門口的時候,迎面碰到趕來的李大朗和王二郎,他們前幾天帶著許天厲的人頭去了豐源城,祭奠豐源城的百姓,今兒個剛回來便聽說吉祥酒樓出事了。
便立馬趕往戰王府,誰知剛到門口便看見陳諾被宮中的禁衛軍押著往前走,兩人連忙迎上來。
“陳諾,這是怎麼了?”
“李大朗,王二郎,王府便交給你們了,若是我不能從天牢中出來,你們便趕緊帶著王府的人離開皇城,走的越遠越好。”
太后宮中,蘇酒七研究了新的方法替太后針灸,這樣能更快清除太后體內殘餘的毒素也能讓太后的身體恢復的快一些。
那小宮女重傷未愈,也幫不上忙,一切只能由蘇酒七親力親為,替太后針灸過後,蘇酒七累得滿頭大汗,那小宮女大概是太過疲乏,又靠在臥榻上睡著了。
蘇酒七拿起桌上的手帕擦拭汗水,手帕剛接觸臉面,蘇酒七便眉頭一皺,將手帕扔開,戒備的環顧殿內。
“哈哈哈,警戒性倒是很強,可惜了,你已經中了我的毒。”一道白色的人影從橫樑上躍下來。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來的?莫非他一直看著自己替太后針灸?
蘇酒七戒備的護著太后。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太后宮中?”
旋身在椅子上坐下,白無常悠閒自得的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我是白無常,自然是來取你性命的,你這姑娘怎麼看不懂情況,現在最危險的不是太后,而是你自己,你有沒有感覺心口一陣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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